午后的海面碎金浮动,六人踏进码头最气派的画舫时。
谢珩之还故意撞了下温鹤归肩膀:“二师兄,上午的海鲜宴只是开胃,待会儿追到鲸群才算回本!”
温鹤归广袖拂过舷梯,只温润一笑,腰间玉佩在阳光下漾开柔光。
船主人是位紫棠脸的老修士,接过叶澜递来的灵石袋时,枯枝般的手指在袋口灵巧一捻:“鲸群在东北星罗礁。”
他将泛黄的海图塞进叶澜掌心,便离开了。
画舫如离弦箭射向碧波深处。
沈淼淼猫儿似的蜷在船头甲板。暖阳烘着柚木散出松香,海风卷起她杏色裙裾,偶尔有银翅海鸥敛翼落下,歪头啄食她指尖捏碎的灵谷饼。
浪涛柔缓的摇晃中,她眼皮渐沉,睫毛在脸颊投下蝶影,连发间珠钗滑落半截也浑然不觉。
“哗啦——”
叶澜忽将一副玉牌倾在檀木桌上,翡翠牌面撞出清越声响:“三缺三,来否?”
几乎同时,沈淼淼鲤鱼打挺跃起,赤足点在微烫的甲板上:“来!”
碎光在她眸中炸开,哪还有半分睡意。
六人围坐方桌,海浪成了天然韵律。
谢珩之拇指弹飞一张“东风”,朗笑震得牌面轻颤:“这局输了的人,今晚给全船人捏肩!”
洛长生不语,只将“九筒”轻叩桌面,白玉似的指尖推牌如布棋局。
姜泠月的眸子映着粼粼波光,打出一张“南风”时,袖口滑落半寸,腕间鲛绡随海风飘拂。
温鹤归执“白板”沉吟片刻,忽将牌推倒:“清一色。”
“二师兄偷藏牌运!”沈淼淼笑着去揪他袖口,木船正巧撞破浪峰,满桌玉牌在倾斜的日光里浮空一瞬,如散落的星子。
……
珍珠踏着青石板路,回到了醉仙楼的后院。
暮色四合,檐角的灯笼已次第亮起,晕开暖黄的光。
回他小院的必经之路,是一条幽静的回廊。
此刻,钰铮铮正慵懒地倚坐在廊下的朱漆美人靠上。
她手中把玩着一支温润的羊脂玉烟斗,纤细的指节在玉质上摩挲出柔和的光泽。
一条修长的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翘着二郎腿。
那身惹眼的赤红织锦开叉长裙,因着这随性的姿势,丝绸般滑腻的裙摆自腿根处滑落开来,恰到好处地裸露出一截线条优美、莹白似玉的小腿肚。
脚踝纤细,一串精巧的金铃松松地系在上面,随着她微不可察的晃动,发出细碎又撩人的清响。
裙摆末端,是微微上扬的、粉嫩光洁的脚尖,慵懒地绷着,将那份天真与妩媚勾人心魄地融为一体。
珍珠的目光只在那惊鸿一瞥的景致上停留了一瞬,便迅速敛回。
他垂下眼睫。
这个女人……太妖冶了,仿佛生来就是欲望本身凝聚而成,一颦一笑都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令人不敢直视。
钰铮铮似乎并未察觉他的回避,或者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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