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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死地阳谋金蝉脱壳之策(第2页)

“在。”高顺站在风里,衣角直响。

“陷阵为骨。你去芦苇夹道的两端,以风幕为墙,不许火乱。有人退,就开半扇门;有人进,就关得比铁还硬。你这门,要给我‘开合有度’。”

“喏。”高顺一拱手,转身即去,背影像一根钉,钉进雾里。

“黄忠,伏弩‘咬骨’;魏延,带十队‘刺肋’,不求大功,只要打疼。甘宁——”

“在!”兴霸浑身带水,笑意凶野。

“你那三十水鬼贴岸。雾生的第一声,你们往里翻,掣索从地底往上挑,挑住鞋、挑住裤,挑住马腹,挑住心。”吕布话不多,语语见骨。

“得令!”甘宁抖了抖肩,消失在岸边芦苇的影子里。

——

雾,终于落下来。不是一块布砸下来那样,而是从每一个人的指缝里、睫毛上、颈背里轻轻爬上来,越来越多,越来越重,直至把天地之间只剩清浊两色:清的是风的走向,浊的是人的呼吸。

张辽立在上风小丘,单筒镜抵在眼窝。他看不见人脸,只看见标识:旗的尾、鼓的影、火的舌头和地面上被绊起的草。他分辨出三股“声军”,果然被芦苇夹道那头的阳谋牵住了;他又看见一股无声之“影”,沿骨路缓缓挪动——旗去彩,步无声,甚至把马鼻都用湿布缠住了。

“主公,影军在骨路。”张辽咳一声,胸口疼,语仍利,“许褚护旗,徐晃前开,张合拖尾。”

“好。”吕布的“好”字里没有喜悦,只有一个“稳”。他看了眼陈宫,后者朝他一点头,贾诩已先一步抖出一片细长的竹牌令:“两翼‘咬骨’,中线‘断肋’,前引‘影’,后摆‘针’。黄老将军,第一咬;魏文长,第二咬,别贪。赵子龙,第三影——影过即走,不留影子。”

“弩——放!”黄忠一声断喝,伏弩藏于草、藏于泥、藏于倒树桩后,噗噗如低吼。第一排曹军影子里有几人肩头一沉,吭都没吭出一声就倒了,后队立刻收紧阵形,举盾低头。徐晃斧柄往上一挑,把一支钉在盾上的短矢生生掰断,眼角抽了一下:对方射得不贪,不抬头,只咬手、咬脚、咬膝,专打站立与行走的骨节。

“破!”徐晃一步一斧,把路上的倒木、倒桩和那些看不见却能勾脚的掣索硬生生破开一线。他斧才起,魏延的人从雾里斜切出来,短刃如雨,只挑盔缝与腋下,挑完就闪,像一束又一束不肯久留的风。徐晃大吼,斧圆了三圈,逼退魏延一拍。魏延笑了一下,退入雾里,像从来没来过。

“好刺。”张合在后,压住追击的念头,手中长戟一直横在腰侧。他知这是引。他不追,他看影。他看见左侧草上有水光一闪,是索。后队一踏,果然被掣了脚。张合长戟一点,斩断掣索,顺手扶起一人:“不慌。跟我走‘影’。”他把队列往右前斜引半步,脱出了魏延的第二咬。

“许褚!”曹操低声,许褚“嗯”了一声,把旗又往右挪了挪,与张合的走向彼此照应。曹军这段如在刀尖上走,步步勉强而有序。雾里的鼓声忽远忽近,像风里有人笑。

“影过——”赵云的轻舸骑(轻马)从雾外掠过,像一缕比雾更白的风。枪光一挑,挑落一面小旗,马上转身,影子飞回风幕后。他只挑旗,不杀人。旗一倒,对方心里便短一拍;他走得快,对方便以为后面有人大队。许褚压住怒意,不追,只把旗立得更稳,脚下泥里“咯”一声,是钩。他脚腕一扭,硬把钩脚踩断。他知道,追,是他们要的;不追,才是他的活路。

“甘宁!”吕布低唤。

“在——”声音几乎是从地里钻出来的。下一瞬,骨路前沿某处泥中,忽地竖起三根极细的木签,尖如蝎尾,贴着雾气扎入敌阵最薄处的脚踝。人群里“啊”的闷叫一片,队列顿时乱了一击鼓的工夫。许褚眼角一跳,刀一横,护旗往里切。甘宁的人又没了,像泥里的鳞,轻轻一抖,散去无踪。

“第二咬!”贾诩的竹牌又翻了一面。魏延由右侧斜出,短兵相接。这一回,他不挑腋,不挑盔,他挑手里的刀——刀一脱手,人便会短一拍;短一拍,许褚就得多扛一拍。许褚扛得住,别人不一定扛得住。两侧都短一拍时,张合就得退半步,阵形便从“雁行”逼回“方”。“方”在雾里是最笨的阵,却是护旗时不得不站的阵。

“影退!”赵云一声清啸,枪尾点地,人马如风掠过,去到更外一重影里。他把敌人的心又往外拉了一指。

“针——”陈宫吐出一个字。三台低矮弩座从风幕后推动,弩矢短而重,不求远,但求穿。目标不是人,是旗杆下三寸。三矢如一条隐线穿雾而至,准确无误地钉在两根小旗的杆根与地面之间。旗杆一沉,那两面小旗“哗”地矮了一截。

“护旗!”许褚低吼,背一拱,几乎以整个上半身去扛主旗。他扛住了,肺里火热,口里是铁腥。他知这是对面‘阳谋’里的‘真刀’,明晃晃,扎在脸上。他一声不吭,只背得更稳。

——

阳谋,把刀摆在你面前;金蝉,把壳摆在你面前。两边的棋,彼此都在看,都在笑。

曹操从雾里闻到盐。盐不是海的,是布上的。他想到并州军的风幕。风幕后面,必有弩。他让荀攸低声传令:“命声军添火,鼓更急。让他们以为我在那边。”他自己却把影军再往骨路深处挪半步。这半步挪得极慢,几乎看不见。许褚的背稍稍转了一线,旗跟着转。他们像在泥上写字,笔不见,字却落了。

“主公,前有树根横断,如骨。”徐晃回报,斧柄架住,正要起势,脚下一滑,斧光偏了一寸,斧子落在树根旁的泥里。泥下传来一声细响,像一枚木梭被人拉动。下一瞬,树根下埋的掣索斜着弹起,勾住斧柄,往下一拖,人险些栽倒。徐晃怒极,反手拧断掣索,骂声淹在雾里。

“又是阴。”他抹去脸上泥水,“小伎俩!”

“非阴,阳。”张合喘了一口,“他们不藏招,他们‘摆’招。摆得明白,你越想聪明,越容易走进他们希望的聪明里。”

徐晃一怔,忽地笑:“破得也有法。”他令两名斧手上,先以短柄斧砍掣索露头处,再以长柄横扫树根。两斧一开,骨路前沿又空出半人身位。许褚见势,旗又往里挪半步。曹操回头看他:“老虎。”

许褚只“嗯”,不语。

——

华容泥滩边,黄忠的弩“咬骨”第三次落下。雾里有人骂:“老不死的,藏得深!”骂声不成阵,反而让陈宫笑了。他丢开竹牌,亲自看了一眼雾脚:“再咬一次,停。”

“停?”黄忠挑眉。

“阳谋要有节。一直咬,人家就以为后面无牙;咬三停一,人家心里便会隔空起牙。”陈宫道。

“文和。”吕布看贾诩。

贾诩笑:“‘金蝉’要脱壳,壳自然要响。主公看。”他伸指向右前,“那一排‘人’——是草人。我敢断言,许褚在这边,他护的是旗,不是壳。壳响得再真,他也不走。”

此言未落,芦苇夹道那边忽地火起,鼓声一阵乱,真真切切像有人被斩旗折阵。并州弩手不动,陷阵风幕也不动。吕布靠在栏上,像在看一出戏的鼓点什么时候落下一锤评点。

“甘宁。”他忽道。

“在!”兴霸像鱼一样从泥边翻上来,一头的雾水。

“去他们影军的右肋,给我‘挑’一挑。挑疼,别挑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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