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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黑暗三议棋落青州(第2页)

破旗半掩,若隐若现的“袁”字在火光里喘气。一间废盐仓被收拾成“会所”,墙缝漏风,烛火长短不齐。审配与逄纪居中坐,旁边围着三个面目不同的头目:一个是海口盐枭,眼角有银鱼鳞般的疤;一个是旧祠兵,额间抹灰;一个是市井“话事”,舌尖快。

“‘木币’废了一半,‘哭檄’不响,白茅渡被秤台压住。”逄纪冷笑,“但青州不是邺城,海在那边,盐在脚下,书在头顶——我们有‘盐话’。”

审配用指背叩桌,叩出三声:“三议——其一,伪‘海券’。以粗纸印‘海衡’,兑假盐,叫‘市’先乱;其二,立‘义台’冒充‘三头台’,借‘夫子’之名羞人;其三,号召‘青州兵’旧部,以‘报帝’之旗再聚。”

盐枭舔了舔唇:“海商爱利,券真券假,利到了便走。若你们有盐,我便给道;若你们没盐,我给刀。”

祠兵冷声:“我只要一个台,把那‘王’立起来骂。”

话事笑,露出一口细密的黄牙:“我只要你给我钱和词。”

审配把三只皮囊推过,皮囊沉,里头是盐、银、词。逄纪提起一只,摇了摇,笑得像一尾鱼在水里翻身:“夜里动盐田,烧券局,伪‘三头台’,立‘血誓军’——叫他‘仇恨的军队’再聚。青州是我们最后的海。”

风从盐仓的缝里钻进来,掀起一角破帛。帛上旧字已模糊,但凶意不散。

——

三处黑议同时流动,夜里无声,日里成形。棋,已经抛向了青州。

——

次日辰时,官渡营中一切照旧:粥棚先开,唐樱以勺背敲桶沿一声短响;三市不撤,“三头台”今日题换为“我之过”;行秤车两辆出营,往白茅渡与北巷;直绳司的文案一叠叠被捆好,角落钉上“审”字。不同的是,东莱、即墨两地的“海市”图样已经在案上印成,券式四样:盐一斤、鱼两尾、麻三尺、木一束,背面刻“兑”字与小印眼,一目了然。

“海衡”的模子由铁匠夜里赶制完成,秤砣打成小浪头形。唐樱把“海券”摊在案上,指甲里有墨,指腹起茧:“纸换厚,墨刷两遍,水里捞也不破。背押‘兑’眼,让坏人难伪。”

“能伪。”贾诩在袖里笑,“但伪得越多,罚得越重——‘伪券’一张罚五张,‘伪券’十张罚一月,‘伪券’百张,罚台。‘三头台’今后开一格专收‘伪券’之头。”

“舟师之律草好。”陈宫把文案拍在案上,“不许劫,不许索,不许辱;遇‘赎船’,先赎后杀;遇‘妇孺’,先渡后查。每旬自省一条,‘反躬之问’要真问,不许作戏。”

高顺点头:“记在甲片上,一片一条,甲一穿,问常在身。”

张辽已选出二百善水的轻骑与三百旧海口兵,编为“秤卫舟师”之先队。他把一张折成小方的“东莱—即墨航线图”递给吕布:“此线可走。”

“走。”吕布以戟尾轻点图上两处,“先东莱后即墨。先盐后书。——张辽护‘三试’,高顺护‘海衡’,唐樱护券,公台护‘辨市’,文和护‘三头台’。奉孝——护你自己。”

郭嘉笑了一下,笑很薄,薄得像风过灯焰。他把咳咽回去,低声:“臣再添一条‘暗手’——‘青州乡约’。”

“乡约?”陈宫侧目。

“把‘行秤’变小,变成‘行门’。”郭嘉道,“每乡立一小门,门上悬秤,门下设券,门侧写‘三问’:你仇谁?你救谁?你凭何?——让‘恨’在门口被问三次,让‘义’在门口被问三次,让‘谎’在门口被问三次。乡里没有台,门就是台。台不需大,‘问’需直。”

“好。”吕布点头,“行。”

——

青州,东莱海口。

海雾浅得像在水面抹了一层米汤,海风凉,吹得盐田的白亮像一张摊开的纸。盐民赤脚踩在粗盐上,脚底生茧。盐枭一只眼半眯,站在更远的高处,看着海口新立起的两根黑木柱——“海衡”。

“换‘券’了。”他把指节敲在木桩上,喃喃,“把我们的盐,换成他们的纸。”

那“纸”往海风里一摊,竟不软。兑盐的队伍从清晨排到日上。唐樱立在第一张“海衡”旁,袖口照例挽起,声音短:“一券一秤,不许多,不许少。伪券?——台在那边。”

“赎船”从另一头靠岸,这是“海台”。黑木搭台,不立神,只立“法”。两艘旧盗船并排靠上,一艘船头绑着麻绳,甲板上跪着六人,头目咬牙,自缚更紧。另一艘静,甲板空。高顺率“秤卫舟师”立于台侧,黑甲不鸣,只在“赎”与“不赎”之间设一条看得见的线。

“愿赎者——”榜官长声,“交舵与图,押凶器,兑券百张,编舟师!不赎者——牌在此!”

那条“牌”,就是“死权”。黑得像一小片夜。

第一艘上的六人俱自缚,首领掌心打血,按在“众”字牌上:“赎!”第二艘里有一人躲在舱里,手握短刀,心里骂了七遍“王”。舟师从舱口把他提出来,他目露凶光,喉节动,吐出两个字:“不赎。”

“杀一个,就够。”贾诩在影里轻笑。

“杀。”高顺应令。刀落,血不溅台,只溅海。海风把腥味吹散,很快被盐味盖住。台下再无人说“不赎”。“死权”归于王,罪归于法,船自此为“秤卫舟师”。

——

临淄,学宫前。

“临淄辨市”开。三席列:术席、义席、法席。陈宫执板,第一题写上:“义以救谁?”第二题:“义以凭何?”第三题:“义以何终?”齐鲁士林围得密,衣带如云。有人拭冠,有人握卷,有人握拳。台侧设“兑券台”,每答一条得券一张,券兑粥、盐、布,不押神,不押帝,只押“众”。

第一场,义席老生高谈“礼制天命”。术席工匠起身钉字:“义救人,先救饥。今‘众券’兑粥,‘海券’兑盐,‘行门’三问直。你若救‘礼’,一礼救几人?”台下众声一动,有人笑,有人点头。法席书吏压尾:“义自‘法’立,非由‘神’降。你若凭‘帝印’,印在何处?在‘印’还是在‘门’?”老生语涩,面红,拱手认负,领券一张,羞不辱。第二场,义席少壮视死如归,掷词如珠,台下惊叹。陈宫不急,问第三题:“义以何终?”少壮沉默,半晌才道:“终于民。”陈宫点头:“此言可嘉。兑券两张,再请你去‘工市’实一策。”台下掌声如雨。

那日之后,临淄学宫前的“辨市”不再是骂场,不再是打人“脸”的戏,而是把“名”与“用”缝在一起的作坊。士人们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话可以兑出盐,可以兑出布,可以兑出一条堤——也可以兑出脸。

——

即墨,盐场与巷道之间,审配、逄纪的“伪券”也在流。粗纸、劣墨、假印,换来的是半袋潮盐与两杯浊酒。有人以为捡了便宜,拿着“海衡”去兑,被“海衡”一压,纸当场裂成两瓣,背上那几句“传此木者,罚券二张”的字也被“直绳司”的书吏当众念出来——“伪券者罚五券,聚券者罚十券”。那人面色如土,跪地求饶,被人群看着,羞得浑身发酸。旁边的酒家掌柜从袖里掏出一串串“伪券”,夜里卖得正欢,此刻被人扯耳揪到“台”下。陈宫不杀,令其兑“赎券”,一张一张压上去,压到第三十张时,他自己哭了,捧着剩下的“伪券”蹲下,把它们一张一张撕了——纸边割伤了指,指上有红。贾诩在影里笑,写下一句:“谎言之币,须在羞耻里破产。”

——

青州兵,三试。

张辽把“平军令”换成“青试令”,三条,明直:不掠村、不立祠、护渠三日。臧霸先来。他肩宽腰阔,青州口音硬,目里有亮。他看着台上那块黑牌,又看着“青试令”,半晌,把手里刀的刀脊往自己掌上一划,血落在“众”字的角上:“试。”

第一日,青州兵进村,刀向下,牙关咬得响。他们看着粥棚、看着“行门”、看见妇人抱孩,眼里有火,火在喉咙里被三问按住:“你仇谁?你救谁?你凭何?”他们答不出来,便去渠边搬土。第二日,祠首来偷偷立香,被臧霸一脚踢翻,香头卧在泥里,冒着灰。第三日,渠畔立秤门,青州兵与乡人一起搬土,土上起一条坎,水沿坎走。三日后,张辽把“家属券”递给臧霸:“你过二,家得食。”

臧霸接券时指尖在抖。他不是怕,他是第一次看见“义”在骨头外面长了肉。他回过头,望着身后百来号粗汉:“从今起,不叫‘义军’,叫‘平军’。‘义’放在心里,‘法’挂在腰上。”

孙观也来,眼馋‘券’,嘴里咽口水。过一日,意欲偷盐,被“行门”三问挡住,羞出一身汗。吴敦试着去破秤,被“静阵”三叩压回。尹礼抱祠哭,被“辨市”三题问倒,台下有人叹,有人笑。张辽把四人名按在“试令”上,按出轻重,按出去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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