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望着这双轮廓相似的眼睛,脑袋里炸烟花似的,炸得大脑彻底空空。
陆小凤死死盯着他,失声道:“你,你是谁家的小孩!”
小奶团子全然未觉他的震惊,只呆愣愣地眨了眨眼睛,翁声道:“爹爹爹!”
陆小凤被这一声‘爹爹’震得脑子嗡嗡作响,只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小东西瞧。
他怎么就当爹了?
烟津,烟津知道吗?
陆小凤还没缓过神来,小奶团子便挥舞着小手摸上了他的嘴唇。
青茬的刺痒挠过手心,小团子笑得眼睛都弯起来,脸颊陷下去两点酒窝,可爱得活像是颗白皮汤圆。
陆小凤几乎错不开眼,呆若木鸡地盯着那两点酒窝和那双狐狸眼。
这是他和烟津的孩子?
烟津遥遥走过来,见陆小凤呆站着原地,扬声道:“我们进屋看看,院子里一扇门也没有。”
陆小凤骤然回魂似的,僵着脖子转过身,盯着她说不出话。
见他这样子,烟津蹙眉道:“你怎么了?”
陆小凤还未答话,那小团子便攀着他的衣襟往上爬,蓦然露出一双笑弯了的狐狸眼,甜滋滋道:“阿娘~”
烟津睁圆了眼睛望向陆小凤,不可置信道:“什么?”
小团子嘴一瘪,眼泛着泪花,扑腾着要她抱。
陆小凤又不敢使劲箍他,手忙脚乱下慌得脸都憋红了。
烟津站在原地半晌,才敢僵着身子靠近这一大一小。她扑闪着眼睫,惊道:“这是什么东西?”
陆小凤虚声道:“好像是我们的孩子。”
这话一说出口,他便觉得有一股奇妙的感觉自血液里翻腾而起。这滚烫的热流打心口蜿蜒而过,留下一地深深的灼痕。
他下意识抬起手,戳了戳小团子的酒窝,小小声道:“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奶团抱住他的手指蹭两下,奶声奶气道:“小狸,小狸。”
嫩生生的软肉蹭着指尖上的薄茧,陆小凤的心都随着晃荡两下。
他咽了咽口水,涩声道:“离这个字不好,谁给你取的啊?”
他的声音已放得十分柔,任凭谁来了恐怕都不敢想象这是陆小凤。
小狸黑葡萄似的眼睛呆愣一瞬,低着头想了好久,才憋出一句,“星星!”
陆小凤拧起眉,星星?什么星星?
星
他心里蓦然想起一只猴精,声音发紧道:“不会是司空摘星吧?”
小狸窝进他心口,咯咯笑道:“星星,干爹好。”
惊雷乍响,陆小凤差点跳起来,不可思议道:“我儿子为什么会管司空摘星叫干爹!”
难道未来他又打赌输给了司空摘星?
父债子偿!
他吓得整个人一哆嗦,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烟津,讷讷道:“津津”
我把我们家孩子赌输了!
烟津自己也缓不过劲儿来,满耳朵的话听过便忘了,对上陆小凤的视线,喃喃道:“小凤凰”
那小奶团子转了转脑袋,又冲着烟津打开手臂,黏声道:“抱今今。”
烟津凝着他水润的狐狸眼,不过才犹豫了几息,他便蹙起眉,委屈地凝出了泪,就这样半挂在眼眶里看着她。
层层叠叠的厚雪蓦然被烫出一个洞,烟津还未回过味来,便已伸出来抱住了他。
那么小小一点趴在她的胸口,巴掌肉压成小圆饼,另一侧却陷下去,化作一个甜甜的酒窝。
看着看着,烟津就蓦然想到了陆小凤站在木棉树下,顶着满脸的伤,笑着说‘我爱上你了’的样子。
当然不止于此,这会下陷的酒窝,她早已见了无数次。一片又一片桃花似的酒窝,层层叠叠地盖上心口,沁着的香原来会像桃花酒一样愈酿愈醇。
她之所以能在小楼、在天际、在海底肆意谈爱,是因为她从不爱喝酒的,冷情的人合该喝茶。
可到底什么时候起,她总为这酒窝里酿着的桃花胆怯?
烟津悄然在心里叹息一口,她怎么不知道谜底。
怪这谜底太清晰,才叫肆意热烈的人胆怯,叫擅长逃跑的人学会了步步紧逼。
陆小凤总是在逃,可真正想逃的人却总是悄无声息。所有大张旗鼓的后退,不过是赌她愿意上前一步罢了。
风流浪子怎么不知道自己赌输了?只是情愿输上千万次,让她权衡利弊,只自己甘作败将罢了。
她怔怔地低下头,看着小奶团往自己怀里钻的样子,心里突然就变得很软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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