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终局吧。”太后的声音变得癫狂,沈清婉感觉有无数丝线缠住自己。但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母亲医书上的最后一句话:“破局之法,不在五感,而在本心。”她集中全部精神,在意识深处寻找那丝微弱的光。
黑暗中,沈清婉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她“看”见自己的意识化作一团火焰,烧毁了缠在身上的丝线。祭坛上的银簪飞向她手中,与玉佩融合成一把钥匙。十二面铜镜开始碎裂,地底的怨灵发出解脱的悲号。丽妃、皇后等人身上的丝线寸寸断裂,露出他们早已腐朽的真身。
当沈清婉用钥匙插入祭坛核心时,时空突然扭曲。她“看”见了另一个自己,站在现代的博物馆里,玻璃展柜中摆放着那把银簪和十二面铜镜。而在博物馆的监控画面里,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的女人正对着镜头微笑,那面具下露出的眼睛,赫然是太后的眼神......
第六章时空迷局
钥匙插入祭坛核心的刹那,时空如破碎的镜面轰然崩塌。沈清婉的意识在漩涡中翻滚,古老的咒文化作流光掠过眼前。等她再度睁眼,刺鼻的消毒水味涌入鼻腔——这是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气息,残存的感官告诉她,五感竟在这个诡异的时空里部分恢复。
脚下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正前方的玻璃展柜中,母亲的银簪与十二面铜镜静静陈列。展牌上标注着"明清宫廷秘宝,疑似与古代巫蛊术有关"。玻璃倒影里,沈清婉发现自己身着现代白裙,脖颈处还残留着若隐若现的丝线勒痕。
"欢迎来到21世纪。"身后传来机械合成音。沈清婉猛地转身,只见全息投影在空中勾勒出太后的面容,只是这张脸附着在流线型的机器人外壳上,眼眶处闪烁着猩红的电子光,"你以为打破祭坛就能结束?不过是开启了新的棋局。"
展柜突然发出警报,铜镜表面泛起波纹,从中伸出缠满银丝的机械臂。沈清婉踉跄后退,撞翻一旁的文物说明台。落地的瞬间,她瞥见墙角监控屏幕——那个戴人皮面具的女人正穿过博物馆长廊,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通过监控音频放大,竟与御膳房的剁肉声节奏一致。
"当年你母亲偷走了关键密钥。"全息太后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而你,就是最后的祭品。"机械臂突然发射出液态金属丝线,在空中编织成祭坛符咒的形状。沈清婉摸向口袋,竟摸到半块玉佩,温润的触感让她想起父亲(哑巴暗卫)临终前的眼神。
当金属丝线触及玉佩的瞬间,整个博物馆开始扭曲。展柜里的文物活了过来,陶俑挥舞着青铜剑,唐三彩马匹踏出地面,而那些展品表面,都刻着与皇宫咒文相似的符号。沈清婉被逼至电梯间,显示屏上的楼层数字疯狂跳动,最终停在-18层。
电梯门打开的刹那,腐臭味扑面而来。地下空间里整齐排列着人形培养舱,每个舱内都沉睡着身着古装的人,他们脖颈后连接着数据线,画面与皇宫里的丝线傀儡如出一辙。沈清婉在角落发现了正在充电的机器人太后,她的核心部位,赫然镶嵌着半面铜镜。
"你以为历史是偶然?"机器人太后突然启动,机械手指擦着沈清婉耳畔划过,"从明清到现代,这场实验持续了六百年。每一代守局人都以为自己能破局,却不知道......"话未说完,培养舱突然集体爆炸,沉睡者化作数据流涌入空中,拼凑出巨大的十二面铜镜虚影。
沈清婉举起玉佩,发现上面浮现出新的纹路。记忆如潮水涌来——母亲临终前用血在地面画出的,不是镇魂符,而是穿越时空的坐标。当玉佩与博物馆穹顶的星空投影重合时,时空再次撕裂,她看见两个重叠的画面:古代皇宫中,年幼的自己正伸手触碰父亲递来的玉佩;而现代实验室里,戴着人皮面具的女人将针头扎进自己的手臂。
"该做个了断了。"沈清婉将玉佩嵌入机器人太后的核心。剧烈的爆炸中,她听见两个时空同时传来母亲的呼唤。等烟雾散去,培养舱全部破裂,里面的沉睡者脖颈后的数据线尽数脱落。而在博物馆出口,戴人皮面具的女人撕下伪装,露出与沈清婉一模一样的面容。
"你终于来了,另一个我。"对面的"沈清婉"举起染血的银簪,博物馆外警笛声由远及近,"这场跨越六百年的实验,需要一个真正的终结者。"话音未落,十二面铜镜的碎片突然悬浮空中,拼凑出的画面里,年幼的沈清婉正在现代幼儿园里画画,而她笔下的城堡,竟与记忆中的皇宫完全相同......
第七章双生镜像
警笛声撕裂空气,红蓝交错的光影在博物馆墙壁上疯狂跳动。对面的“沈清婉”嘴角勾起熟悉的弧度,染血的银簪在她指间旋转,折射出诡异的冷光。沈清婉这才发现,对方脖颈后蜿蜒着淡蓝色的电子纹路,与机器人太后的数据接口如出一辙。
“你究竟是谁?”沈清婉握紧手中玉佩,残存的五感疯狂预警。玻璃展柜突然炸裂,十二面铜镜的碎片悬浮在空中,拼凑出的画面不断闪烁——幼儿园里的自己、皇宫中的傀儡妃嫔、实验室里的沉睡者,所有场景最终定格在母亲被推入古井的瞬间。
“我是你,也不是你。”对面的“沈清婉”突然开口,声音里混着机械嗡鸣,“六百年前,初代守局人用禁术分裂出两个意识,一个守护真相,一个延续诅咒。而你,不过是被选中的容器。”话音未落,空中的铜镜碎片化作利刃,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飞射而来。
沈清婉侧身翻滚,展台上的青铜器被削成两半。她摸到口袋里的血胭脂,符咒纹路在现代灯光下泛着幽蓝荧光。当胭脂触及掌心,博物馆的地砖突然浮现出古代皇宫的符咒阵,而那些电子纹路竟与古老咒文产生共鸣,地面开始下陷,露出通往地下实验室的阶梯。
“想知道母亲的真正死因?”另一个“沈清婉”踏着符咒阵走来,银簪指向沈清婉心口,“她不是为了破局而死,而是为了阻止你觉醒。”沈清婉瞳孔骤缩,记忆突然出现裂痕——母亲临终前惊恐的眼神,或许不是因为追杀者,而是看到了她体内即将苏醒的诅咒之力。
实验室深处传来刺耳的警报,冷冻舱的玻璃上凝结着冰霜。沈清婉在第13号舱前停下,舱内沉睡着的少女与她有着相同的面容,脖颈后的数据线连接着中央控制台,屏幕上跳动的代码组成了十二面铜镜的图案。“这才是真正的你。”机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回荡,“而现在的你,不过是个失败的副本。”
玉佩突然发烫,沈清婉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意识深处苏醒。她想起父亲脊椎上的咒文,那些裂痕分明是长期对抗诅咒留下的伤痕。当玉佩触碰控制台,所有冷冻舱同时亮起红光,沉睡者们脖颈后的数据线开始崩裂。而另一个“沈清婉”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电子纹路从她皮肤下暴起,将她拖向失控的数据流漩涡。
“别相信镜子!”弥留之际,机械女声带着哭腔,“它们在篡改......”话未说完,她的身体化作无数蓝色光点,融入空中的铜镜虚影。沈清婉抬头,发现那些镜面不再映出记忆画面,而是投射出未来场景:城市被巨大的丝线傀儡笼罩,天空中悬浮着十二面燃烧的铜镜。
警报声达到顶峰,实验室开始坍塌。沈清婉在废墟中找到一本泛黄的日记,扉页上是母亲的字迹:“清婉,若你看到这些,说明诅咒已失控。记住,真正的破局之法,藏在最纯粹的谎言里。”话音未落,头顶的铜镜虚影突然俯冲而下,将她卷入一片刺目的白光。
再次睁眼时,沈清婉回到了选秀前夜。铜镜里的少女眼角含泪,而窗外,十二盏宫灯在风中摇曳,灯罩上的牡丹纹渗出暗红液体。她摸向枕边,那里躺着父亲的半块玉佩,以及母亲的银簪——簪头雕刻的,竟是一台微型时光机。
沈清婉将银簪与玉佩拼接的瞬间,铜镜突然碎裂。飞溅的镜片中,她看到无数个自己在不同时空挣扎,而每个时空的角落,都站着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的神秘人。当碎片落地,地面浮现出最后一行血字:“游戏,才刚刚开始。”博物馆的监控画面里,那个神秘人正对着镜头举起银簪,簪尖折射的光芒,与沈清婉眼中的诅咒印记交相辉映......
第八章谎言之核
铜镜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闺房里炸开,沈清婉盯着地面的血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选秀前夜的场景太过真实,绣着并蒂莲的床幔轻轻晃动,案头还摆着母亲生前最爱喝的碧螺春,袅袅热气升腾间,仿佛能看见母亲温柔的眉眼。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镜中虚影编织的陷阱。
手中的银簪与玉佩刚一拼接,时空便泛起涟漪。沈清婉的意识如坠冰窟,无数记忆碎片汹涌袭来——她看见初代守局人在祭坛前分裂灵魂,看见父亲为了保护她在咒文侵蚀下逐渐失去人形,更看见母亲临终前将最后一丝力量注入银簪,那里面封存的不是时光机,而是一句能颠覆所有诅咒的谎言。
“你终于回来了。”沙哑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沈清婉猛地转身,只见太后倚着雕花屏风,身上的织金长袍褪去华贵,露出布满咒文的枯槁皮肤,十二面铜镜的虚影在她身后若隐若现,“六百年了,每一代守局人都试图用真相破局,却不知道,谎言才是打开诅咒核心的钥匙。”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飘进无数银丝,穿透窗纸缠上沈清婉的四肢。她奋力挣扎,却发现这些丝线与自己的五感紧密相连——失去视觉时的黑暗、听觉消失前的耳鸣,所有痛苦记忆化作枷锁,将她死死钉在原地。太后缓缓走近,枯瘦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告诉我,你母亲教你的第一个谎言是什么?”
记忆如潮水翻涌。五岁那年,母亲抱着高烧的她,在摇椅上轻声哼唱:“睡吧,等你醒来,父亲就会回家。”可事实上,父亲早已被咒文困在皇宫,化作哑巴暗卫默默守护。沈清婉突然明白,母亲用最温柔的谎言,为她筑起了最后的防线。
“我母亲说......”沈清婉咬着牙开口,丝线勒进皮肉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她说爱能战胜一切。”这句话出口的瞬间,太后身上的铜镜虚影剧烈震颤,银丝开始寸寸崩裂。沈清婉趁机将拼接好的银簪刺入地面,古老的符咒阵与现代的电子纹路交织,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光芒中,沈清婉的意识再次穿越时空。她看见现代实验室里,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失败副本”正抱着母亲的日记哭泣;看见皇宫深处,年幼的自己第一次戴上选秀用的珠钗,而父亲躲在暗处,绷带下的眼神满是不舍;更看见六百年前,初代守局人分裂灵魂时,那滴坠入时空裂缝的血泪。
当光芒散去,沈清婉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纯白空间。十二面铜镜悬浮在空中,每一面都映出不同的自己——有被丝线操控的傀儡,有在实验室苏醒的克隆体,还有在时空裂缝中徘徊的灵魂。正中央的铜镜缓缓转动,露出背面刻着的古老篆文:“以谎为引,以爱为核,方能破局。”
沈清婉深吸一口气,走向那面铜镜。指尖触及镜面的刹那,所有铜镜同时碎裂,时空开始重构。她听见无数个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有痛苦的尖叫,有绝望的哭泣,也有坚定的誓言。当一切归于平静,她回到了现实的博物馆。
展柜里,银簪与玉佩静静陈列,仿佛从未经历过那场惊心动魄的时空之旅。但沈清婉知道,诅咒并未真正消失——监控屏幕的角落,那个戴着人皮面具的神秘人再次出现,手中把玩着一枚刻满咒文的硬币,硬币正面印着的,正是沈清婉的照片。
沈清婉刚想追出去,手机突然响起陌生来电。接通后,对面传来机械合成音:“恭喜你通过第一关,下一个谎言,藏在你最信任的人嘴里。”与此同时,博物馆的所有灯光熄灭,黑暗中亮起十二点幽蓝光芒,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贰”字,而在光芒深处,隐隐传来父亲临终前的叹息......
第九章信任裂痕
黑暗中,十二点幽蓝光芒如同鬼火般明灭不定,组成的“贰”字仿佛在嘲笑沈清婉的狼狈。手机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机械合成音仍在耳畔回荡:“下一个谎言,藏在你最信任的人嘴里。”博物馆外的街道传来零星车鸣,可这熟悉的现代声响,此刻却让她倍感虚幻。
沈清婉摸索着捡起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锁屏照片刺痛了她的眼睛——那是与闺蜜苏瑶的合照,两人笑得灿烂,背景是去年一起去的古风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她突然想起苏瑶总爱戴着的银色锁骨链,链坠形状竟与太后手中的铜镜纹路如出一辙。
“清婉?”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清婉猛地转身,苏瑶举着手机电筒站在展柜阴影里,脸上带着担忧的神情,“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怎么不接?听说博物馆出事了,我就赶紧......”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沈清婉正死死盯着她的锁骨链。
链坠在光束下泛着冷光,表面的咒文随着苏瑶的呼吸若隐若现。沈清婉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展柜,玻璃震颤着发出细碎声响。“你早就知道,对不对?”她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从我们认识那天起,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个诅咒。”
苏瑶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恢复如常:“你在说什么胡话?是不是受刺激了?”她伸手想要触碰沈清婉,却被一把推开。沈清婉摸向口袋,摸到的不是玉佩,而是一片冰冷的铜镜碎片——不知何时,她竟将时空穿越时的碎片带回了现实。
碎片突然发烫,映出诡异的画面:苏瑶深夜潜入沈清婉的公寓,将某种液体滴在她的枕头上;在古风展后台,苏瑶与戴着人皮面具的神秘人低声交谈;更久远的画面里,年幼的苏瑶跪在祭坛前,脖颈后被烙上铜镜印记。
“原来你才是他们的眼线。”沈清婉握紧碎片,锋利边缘割破掌心,血珠滴在地面,竟汇聚成微型符咒阵。苏瑶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她扯下锁骨链,链坠瞬间化作飞刃射向沈清婉。千钧一发之际,博物馆的应急灯突然亮起,刺目的白光中,一个熟悉身影挡在她身前。
“小心!”男人的声音让沈清婉浑身血液凝固。是陆川,她的大学学长,也是一直默默追求她的人。飞刃穿透他的左肩,鲜血溅在展柜玻璃上,晕开一片猩红。苏瑶见状冷笑:“还真是感人,不过你以为他就干净?”
沈清婉转头看向陆川,却见他扯开衬衫领口,心口处赫然纹着与父亲脊椎相似的咒文。陆川苍白着脸,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但我发誓,保护你是真的。”盒子里躺着半块玉佩,与沈清婉的那半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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