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说得对!"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我们不能被人当枪使!"
长公主脸色骤变:"你们敢违抗我?"她一挥手,那些死士便要动手。
千钧一发之际,殿外突然响起熟悉的战鼓节奏。苏明鸢惊喜地发现,正是她在教坊司训练的死士们赶到了。他们手持兵器,将长公主的人团团围住。
"李昭宁,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皇帝冷冷道。
长公主看着四周的包围圈,突然仰天大笑:"好,好!皇兄,你赢了。但你别忘了,这天下...还远远没有平定!"
随着长公主被带走,一场危机暂时化解。但苏明鸢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西北藩王尚未解决,朝堂上的暗流依旧汹涌。更重要的是,她的复仇之路,似乎才刚刚开始新的篇章。
夜色再次降临,苏明鸢独自站在教坊司的屋顶上,望着远处的皇宫。腰间的金铃铛早已残破不全,但她知道,新的使命已经到来。父亲的冤屈虽然大白,但还有更多的真相等待她去揭开。而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阿烈,为何会突然消失?他又知道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谜团如同夜空中的繁星,指引着她继续前行,在这充满阴谋与算计的朝堂上,走出属于自己的复仇之路。
第七章迷雾重锁
秋夜的长安笼罩在细雨之中,教坊司屋檐垂下的雨帘将灯火晕染成朦胧的光晕。苏明鸢握着半块玉珏,指尖摩挲着上面早已模糊的虎头纹路。自从长公主被押入天牢,整个皇城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前日早朝时,三名御史联名弹劾边关将领通敌,奏折上的字迹,竟与当年陷害苏家的文书如出一辙。
"姑娘,有人求见。"门外传来死士压低的声音。
来人披着浸透雨水的蓑衣,摘下斗笠时,苏明鸢瞳孔骤缩——是本该重伤昏迷的沈砚。他胸前缠着的绷带渗出暗红血迹,却强撑着将一枚青铜令牌拍在桌上:"西北藩王的调兵令,三日后将有五万铁骑向潼关进发。"
雨声骤然变大,苏明鸢盯着令牌上狰狞的狼头纹章,耳畔回想起长公主被带走前的狂笑。原来她不过是枚弃子,真正的杀招藏在更深处。"消息可靠?"她抓起令牌,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指尖发麻。
"我亲眼所见。"沈砚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黑血,"陛下...陛下被人下了慢性毒药,太医院那些人...都被收买了。"
惊雷炸响,闪电照亮沈砚灰败的脸色。苏明鸢突然想起这些日子皇帝愈发深重的黑眼圈,还有批阅奏折时偶尔颤抖的手。她猛地起身,却被沈砚拽住手腕:"别去皇宫!现在去...就是送死。"
"那该如何?"苏明鸢转身时,发间金铃铛轻响,这声音却不再清脆,倒像是催命的丧钟。
沈砚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舆图,在桌上展开时露出密密麻麻的红点:"这些是西北藩王安插在京城的暗桩,最关键的...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突然涣散,嘴角溢出黑血。
"沈砚!"苏明鸢接住瘫倒的人,颤抖着探他鼻息。怀中的体温迅速消散,而沈砚至死都没能说出那个最致命的暗桩。她攥紧舆图,发现边缘处用朱砂画着半朵莲花——正是礼部尚书府的徽记。
雨不知何时停了,苏明鸢踩着积水闯入礼部尚书府时,正撞见一群黑衣人从后门鱼贯而出。她旋身追去,却在拐角处被人捂住口鼻。熟悉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她听见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苏姑娘,倒是比朕快一步。"
皇帝松开手,手中匕首还滴着血。月光下,他脸色苍白如纸,却强撑着将一枚染血的腰牌递给苏明鸢:"礼部尚书...是西北藩王的人。"话音未落,一阵剧烈咳嗽让他捂住胸口,指缝间渗出的血竟泛着诡异的青黑色。
苏明鸢想起沈砚的警告,立刻从金铃铛中取出银针,划破皇帝指尖。黑血顺着银针滴落,在青石板上腐蚀出白烟:"是西域蚀心蛊,唯有北疆雪莲花可解。"她抬头时,正对上皇帝带着笑意的眼眸,那抹笑里藏着释然与疲惫。
"五年前,朕派沈砚去救你,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皇帝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镇山河...本该物归原主。"
远处突然传来金铃铛急促的警报声。苏明鸢刚要开口,却见皇帝猛地将她推开,一支淬毒的弩箭擦着她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槐木。树身轰然倒下的瞬间,她看见街角处闪过一抹熟悉的青铜面具——是消失多日的阿烈!
"保护陛下!"苏明鸢甩出银针,带着死士们冲上前。混战中,她瞥见阿烈手中的长剑刺向皇帝后心,而皇帝却像是放弃抵抗般闭目而立。千钧一发之际,苏明鸢挥出金错刀的起手式,银针与长剑相撞,迸出耀眼火花。
阿烈的面具在打斗中碎裂,露出一张让苏明鸢肝胆俱裂的脸——那是她以为早已死在灭门之夜的胞弟苏明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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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对不起。"苏明霄的声音哽咽,却在瞬间将长剑转向,刺向身后偷袭的黑衣人。更多的暗卫涌入,将他们围在中央。苏明鸢看着弟弟染血的衣袍,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上阵不离亲兄妹",泪水模糊了视线。
"带陛下走!"苏明霄挥剑逼退敌人,"我来断后!"
苏明鸢咬牙点头,拽着虚弱的皇帝退入小巷。身后传来兵器相撞的巨响,还有苏明霄最后的嘶吼。当她终于将皇帝安顿在一处隐秘据点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怀中的调兵令和舆图仿佛有千斤重,而更可怕的是——苏明霄为何会成为西北藩王的杀手?他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还有那神秘的蚀心蛊,究竟是谁在皇帝身边布下这致命杀局?
晨光刺破云层,苏明鸢望着昏迷的皇帝,腰间残破的金铃铛突然发出微弱的嗡鸣。这声音像是某种召唤,又像是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她握紧镇山河,刀刃映出她决绝的眼神——这场复仇与守护的博弈,远未到终结之时。
第八章血绽莲华
残阳如血,将大明宫的飞檐染成诡异的绛紫色。苏明鸢握着北疆寻来的雪莲花,指尖几乎要将花瓣揉碎。怀中的镇山河刀随着她急促的步伐微微震颤,仿佛在呼应着心底的不安。自那日与苏明霄分别后,弟弟便如人间蒸发,而皇帝体内的蚀心蛊愈发严重,已到了药石难医的地步。
“姑娘,太医院有异动!”死士突然从暗处窜出,神色慌张,“礼部侍郎带人围住了药房,说是要彻查‘失窃’的药材。”
苏明鸢瞳孔骤缩。雪莲花虽能暂缓蛊毒,但要彻底解毒,还需太医院珍藏的千年人参。她将雪莲塞进死士手中:“速去交给陛下,我去太医院!”
夜幕降临时,苏明鸢混在太医们的队伍中潜入药房。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药柜上,泛着冷幽幽的光。她刚摸到藏有人参的暗格,身后突然传来阴森的笑声:“苏姑娘,别来无恙?”
转身望去,竟是本该在天牢的长公主李昭宁。她身着玄色劲装,手中把玩着一枚狼头戒指,身后跟着数十名黑衣死士。“很意外?”李昭宁步步逼近,“天牢的守卫,本就是我西北的人。”
苏明鸢握紧袖中银针,余光瞥见药柜缝隙里露出的半卷医书——正是记载蚀心蛊解法的古籍。“你放了沈砚,又故意让我找到调兵令,”她冷声道,“究竟有什么阴谋?”
“聪明。”李昭宁拍手轻笑,“当年太子为了让皇兄背上杀父弑兄的罪名,策划了苏家灭门案。可皇兄登基后,竟想与西北和解...”她眼中闪过狠厉,“我不过是让你们自相残杀,好为我的藩王夫婿夺回江山!”
话音未落,死士们已持刀扑来。苏明鸢旋身避开,金铃铛声与兵器碰撞声交织。混战中,她瞥见李昭宁正伸手去拿那卷医书,心中大骇——若蛊毒解法落入敌手,皇帝必死无疑!
“住手!”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炸响。苏明霄戴着青铜面具闯入,长剑直指李昭宁咽喉,“你答应过我,只对付皇帝!”
李昭宁大笑:“天真!苏家姐弟,都得死!”她猛地甩出袖中软鞭,缠住苏明霄的手腕用力一扯。面具碎裂的瞬间,苏明鸢看见弟弟脸上新添的鞭痕,还有颈间若隐若现的狼头刺青。
“明霄,走!”苏明鸢甩出银针逼退死士,却见苏明霄突然将长剑刺入自己肩头,借着反作用力撞向药柜。轰隆巨响中,医书和药材散落一地,苏明鸢趁机抓起医书,拉着弟弟夺门而逃。
“为什么要救我?”跑到巷口,苏明鸢终于忍不住质问。苏明霄捂住伤口,咳出一口鲜血:“当年灭门夜,我被藩王抓走,被迫服下‘噬心丹’...”他解开衣襟,心口处诡异的黑纹正顺着血管蔓延,“若不听命,毒发时便会生不如死。”
苏明鸢泪如雨下,伸手想要触碰那可怖的伤痕,却被苏明霄躲开。“姐,带着医书快走,”他将一枚刻着“西北大营”的腰牌塞进她手中,“三日后,藩王将在潼关发动总攻。”
“那你怎么办?”
“我...”苏明霄望向皇宫方向,眼神坚定,“我是苏家的人,该做个了断了。”他突然用力推开苏明鸢,转身迎向追来的死士。长剑出鞘的寒光中,苏明鸢听见弟弟最后的嘶吼:“姐,替我活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传来时,苏明鸢已跑出三条街。怀中的医书被泪水浸透,她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回到藏身之处,却见皇帝正强撑着身子绘制兵防图,脸色苍白如纸。
“陛下,这是蛊毒解法。”苏明鸢将医书递上,又掏出西北大营的腰牌,“三日后,潼关将有大战。”
皇帝接过腰牌,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刻痕:“原来...他一直在暗中帮朕。”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染红了医书的扉页,“苏姑娘,朕有个不情之请。”
“请讲。”
“带着镇山河,去潼关。”皇帝将刀郑重地交到她手中,“西北大营中有朕的旧部,这把刀...能让他们听你调遣。”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你父亲若泉下有知,定会为你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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