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嗯...噢...”
被麻绳一道道牢牢綑绑在推车上的胴体激烈挣扭,尿水混着淫液,从假阳具塞成大洞的穴口一直溅出来。
“继续说啊,骚货!”
秀琴看她被这样折磨,表情充满了快意。
“唔...我...嗯...噢...”
“说!”
“呃...我...我不爱...跟育桀...生的...病鬼小孩...我爱...嗯...啊...”
她全身痉挛,两排贴在一起的秀气脚趾全扣握起来。
“妳爱什么?贱货!”
秀琴恶狠狠用棍头压她肚子,但这时诗允已没有痛觉,只快被双重刺激的假阳具弄疯。
“唔...我爱...跟海龙...生的...孩子...呜...怎么...会这样...全麻了...里面...全麻掉...噢...麻...”
她在推车上翻动白眼,绳格交错的胴体一弓一弓激烈抽动。
“喂,怎么了?”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男人声音。
我以为他在问诗允,但结果并不是,看过影片好几次的郝明亮早已知道答桉的表情,笑得一脸变态。
“蛤,裤子湿了?”
说话的是个状似粗工的男性。
他只穿背心和内裤,在这低等社区夏天晚上,这种穿着几乎快是男人的制服了,有些还连背心都省了,打赤膊穿内裤就招摇过街。
只是那个粗工裤裆都已明显勃起,居然还大剌剌站在人群中,完全不感觉尴尬。
而在他身边,有个应是他儿子的瘦小少年,正不知所措捂住自己胯部。
“干林娘勒!”
旁边另一个看来也是粗工的傢伙笑骂:“你带你儿子看这个太刺激了啦!少年郎冻没条,已经喷了厚!”
“干!丢人现眼!回去洗乾淨啦!”
粗工男a骂那个忍不住射在裤子里的少年。
但那少年却摇头,嗫嚅说:“我还要看。”
“让他看啦,这样才能转大人啊。”
粗工b笑道,下一秒拉开那少年的手:“吼,又硬起来,少年郎果然不一样。”
果然少年已经湿一块的短裤中央,又高高隆起。
“阿永,干脆帮他转大人,可以吗?”
粗工b回头问傻永。
“可以喔,让这个骚货用嘴帮他吸吧,她很会喔。”
“唔...住牲...”
看到这里,我疯了般挣扎,即使山猪男的肉掌像风扇般不断落在我双颊,还是制止不了我要砸掉电脑的冲动!“唔...”
那两头变态同性恋男囚看我挣扎不休,索性把我按趴在桌上,肌肉男拉下他强壮身躯上唯一穿的三角内裤,将双腿间那根火烫硬物,压住我粘满婴儿油的股缝上下摩擦。
“唔...不...唔...”
我含混不清喊着不要,跟影片中被人凌辱的妻子反应一致。
她被傻永捏住嘴巴,粗工a把自己儿子的短裤拉下,推他跨站在美丽的邻人妻子上方,将刚长毛的白嫩鸡巴塞进她甜美的小嘴里。
“唔...”
诗允下身和身体多处敏感带,正被假阳具和跳蛋鑽磨刺激,令她无力思考和反抗,本能地吸吮口中的处男棒,那初经人事的少年那受得住这种要命的快感,没几秒就哆嗦在她销魂小嘴送精,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口交。
“干!真没用,老子示范给你看!”
粗工a脱下裤子,毛茸茸的下体高举一根乌黑狰狞的肉棍。
我悲愤呜咽,一时忘了那都是已生无法改变的录影,更该担心的是后面一颗巨大火滚的硬物,已经顶住油腻的菊丘,窄紧的括约肌呈受不住它前进的压力,正一点一点扩大开来,后庭被开苞的异感和耻辱,席捲身体各处神经和意识。
“你这里也是处男呢,宝贝...”
肌肉男抓住我瘦弱的腰身,我能感觉那颗塞入屁眼一半的龟头,血管正在兴奋跳动着。
“好刺激啊...哈哈...我真迫不急待想干到你的正妹老婆...她那么贱...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好好蹂躏她...”
郝明亮兴奋到完全失态,罔顾他高阶警务人员的身分。
“唔...唔嘴...嗯...喔...噢...”
我伸手想扑向那狗官拼命,却被肌肉男往后拖,接着烧红铁柱般的肉棍,藉着婴儿油的滋润全挤进肛门。
“噢...”
当下我只觉括约肌被粗暴撕裂开,原本该是排粪的肠管,全被刚硬的柱状物塞大撑满,那里的肌肉,还无法控制地缠绕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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