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八婆突然嚷嚷。
“不...我的...唔...孩子...嗯...唔...救...救他...”
诗允顾不得出难堪的呻吟,鬆口哀求那群人。
一名八婆蹲下去看,手指沾起一丝带血的爱液,站起来说:“不用管她,这种小出血正常而已,没那么容易流产。”
傻永继续推动推车。
“不...嗯...不行...再动...喔...好麻...嗯...喔...不行...嗯...噢...”
傻永将人推到门外,我家在四楼,他转向倒拉,硬是将拖车拖下楼梯,每下一个阶梯,被绑在上面的柔弱娇躯便剧烈跳动一次,变成另一种酷刑。
下了几层阶梯后,他们就用韩老闆带来的箝嘴球塞入她小嘴绑紧,以防出的哀嚎声音太大。
“唔...嗯唔...唔...”
可怜的诗允痛苦闷叫,香涎滴在她雪白酥胸,两腿间更早已狼狈不堪,行经之处,淫水和尿液,沿着楼梯中央形成一条指引线。
在看影片的我,此刻心想的,却是盼望她因此而流产。
吴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冷笑问:“你是不是期待她小孩流掉?”
“偶..唔有...”
我口是心非否认,那个可恨的山猪男,一直拉锯塞满我屁眼的肛珠串,让我忍不住一直喘息。
“还好你没有,不然就要失望了...”
吴总的话,无疑淋了我一盆冷水。
“这个片子是一个月前拍的,到目前为止,她肚里的胎儿还是完好如初,应该是涂海龙的精子太强壮,还有妳正妹老婆的卵子很健康,但怎么跟你就生的,就是那种有缺陷的病胎?”
“唔口...喆喆唔是...”
我气愤难耐,想说喆喆不是缺陷的病胎,却立刻又被山猪男赏巴掌!由于戴着鼻勾,断续吃他十几下耳光,不止嘴巴全是血,连鼻红也流下来。
我却还是不死心的盯着萤幕,想知道诗允经历了什么!好不容易推车震到楼下,她已快不省人事,香汗淋漓的甲缚胴体,在夜晚路灯下闪烁厚重光泽。
秀琴举起一罐水,对着一丝不挂、只有麻绳交错的肉体慢慢淋下。
“嗯...呜...”
水似乎很冰,诗允立刻哆嗦清醒过来。
“醒了吧,大家等着看妳游街洗社区门风呢!”
秀琴拉掉她嘴裡的箝嘴球,恢复意识的诗允,又在假阳具和跳蛋的虐责下放声娇喘。
被麻绳绑住贴在一起的两片光嫩脚心,掌片中间夹住激烈震动的跳蛋,足弓对着足弓抽筋似的弯屈起来。
这时社区每一栋公寓楼下都聚集了人,等着目睹诗允被用这种毫无尊严和人权的方式推过街。
“等一下每停一个地方,就跟大家报上妳的名字,还有妳刚刚说的话,要一直说到海龙a的灵堂为止!”
“不...唔...饶了我...都麻了...嗯...噢...有东西...流出来...唔...我的孩子...”
他们漠视诗允的哀求,仍继续推着她走。
插在她大腿间的假阳具,被麻绳紧紧缠绕底部正激烈扭转,肛珠串也随着推车移动,尾端顶住地面整条挤弯,然后在她痛苦哀鸣中又重重弹起,如此不断的重複,尿水早已淹满屁股下的车台。
“那是淫水流出来,不是小孩,要是妳不乖乖说,我就让他真的流出来!”
同是女人,秀琴丝毫没有怜悯心,用棍头蹂躏她小腹。
“知道吗?”
“呜...不要...我...我知道...”
她被推倒第一栋公寓楼梯间口,十几人围过来,有男有女,一般八婆、色老头和粗工无赖当然不用说都来了,但当中也有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跟爸妈一起,还有年轻外配牵抱着才一两岁的小孩来看。
这种对外面而言荒唐至极的景象,我却没太大意外,这社区住户多半是社会中下阶层,完全没所谓家教可言!“快说吧,大家在看妳,很兴奋对吧?介绍自己啊,还有家人!”
“我...嗯...叫王...诗允...嗯....”
“老公呢,叫什么名字?”
秀琴逼问。
“林...育桀...嗯...呜...下面...真的好麻...一直...流出来...”
诗允已被折磨到恍神,小嘴胡乱娇喘,插着扭动假阳具的光秃下腹一阵阵痉挛,股缝全是黏腻的爱液。
“别岔开话,继续给我说,你们小孩叫什么名字?”
“小孩...叫...喆喆...唔...林喆...浩...嗯...啊...”
她似乎被假阳具鑽扭到高潮,无法控制地放声呻吟,两条因脚片对脚片贴在一起綑绑而呈不堪姿态的玉腿一直抽搐。
“刚刚说的都给我重说一遍!”
“呜...好酸...我...肚子...”
诗允可能麻心一直遭假龟头顶住鑽动,整个人失神抖,无法专注说话。
“她还不够爽,所以说不出口,我来帮她。”
但那些人可不会同情他,只见成人用品店韩老闆拿出大根按摩棒,打开震动开关后,抵住扭动的假阳具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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