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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也许是很不可思议，可是前后却很一致，只要你相信平克尔顿小姐的故事，就会发现其他事都很吻合她的话。&rdo;

汤玛斯医生摇摇头，唇边浮起一丝笑意，喃喃地说：

&ldo;要是你跟我一样了解那些老小姐‐‐&rdo;

路克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怒气，说：

&ldo;无论如何，你还算有名，如果世界上有个&lso;多疑的汤玛斯&rso;你真是当之无愧。&rdo;

汤玛斯和善地答道：

&ldo;亲爱的朋友，我只要求你给我一点证据，不要光听信一个老小姐自以为是的可笑故事。&rdo;

&ldo;可是老小姐认为自己看到的事常常是对的。我的蜜尔德姑姑就非常了不起，你有姑姑吗？汤玛斯。&rdo;

&ldo;嗯‐‐呃‐‐没有。&rdo;

&ldo;真是大错特错！&rdo;路克说，&ldo;每个人都应该有姑姑，才能了解臆测更胜过逻辑。老姑姑往往会知道甲先生是个骗子，因为他像她家从前那个狡猾的管家。别人都说像甲先生那么可敬的人不会是骗子，结果老姑姑的看法才对。&rdo;

汤玛斯医生又露出那种自命不凡的微笑。

路克的火气忍不住又冒上来。

&ldo;你难道不知道我也当过警察吗？我可不外行。&rdo;

汤玛斯医生笑笑，喃喃地说：

&ldo;在马扬海峡当过警察。&rdo;

&ldo;犯罪就是犯罪，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一样。&rdo;

路克勉强压制着怒火离开汤玛斯医生的诊所。

跟布丽姬碰面之后，她问：

&ldo;怎么样？进行得顺利吗？&rdo;

&ldo;他不相信我的话，&rdo;路克说，&ldo;不过也难怪，这件事太不可思议，又毫无证据。像汤玛斯医生这种人当然不会轻易相信。&rdo;

&ldo;别人会相信吗？&rdo;

&ldo;也许不会，不过等我明天找到比利&iddot;朋斯，事情就会有转机了，他们会调查咱们那位长头发的朋友‐‐爱尔斯华西，最后一定会有所收获。&rdo;

布丽姬沉吟道：

&ldo;事情已经很公开了，对不对？&rdo;

&ldo;迟早都免不了。我们不能‐‐不能再让凶手杀任何人了。&rdo;

布丽姬颤抖着说：

&ldo;你一定要小心，路克。&rdo;

&ldo;我一直都很小心。不能走近有石头凤梨柱子的大门，黄昏时侯不要走近偏僻的树丛，吃喝都要小心……这些手段我都知道。&rdo;

&ldo;想到你受到凶手注意真是可怕。&rdo;

&ldo;只要凶手不注意你就好了，亲爱的。&rdo;

&ldo;也许他会。&rdo;

&ldo;大概不会，不过我不想冒险，我要像古老的守护天使一样牢牢盯着你。&rdo;

&ldo;向本地警方报案有用吗？&rdo;

路克想了想，说：

&ldo;不，我看没用，最好直接找苏格兰警场。&rdo;

布丽姬喃喃地道：

&ldo;平克尔顿小姐就这么想。&rdo;

&ldo;对，可是我会小心的。&rdo;

布丽姬说：

&ldo;我明天有一件事要做‐‐叫高登陪我一起到那个禽兽的店里买东西。&rdo;

&ldo;好确定咱们的爱尔斯华西先生没在后面跟踪我？&rdo;

&ldo;对，就是这个意思。&rdo;

路克有点尴尬地说：&ldo;惠特费德怎么办？&rdo;

布丽姬迅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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