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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布丽姬低头看看，颤抖地低声说：

&ldo;可怜的瑞佛斯。&rdo;

路克也同情地说：

&ldo;对，可怜的家伙，他运气太坏了。不过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布丽姬！我们既然知道凶手是谁，就要抓住他！&rdo;

他发现她摇摇欲坠，跑过去搂住她。

她用孩子似的声音小声说：

&ldo;路克，我好怕。&rdo;

路克说：&ldo;过去了，亲爱的，一切都过去了。&rdo;

她喃喃道：

&ldo;请你一定要对我好，路克，我受了太多伤害了。&rdo;

他说：

&ldo;我们彼此都伤害过对方，以后再也不会了。&rdo;

十七惠特费德勋爵的话

汤玛斯医生坐在诊室桌子后面看着路克，说：

&ldo;了不起，真了不起！你这话当真？菲仕威廉先生。&rdo;

&ldo;一点也不假，我肯定爱尔斯华西是个危险的疯子。&rdo;

&ldo;我没有特别注意过那个人，不过我相信他可能有点不正常。&rdo;

&ldo;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想法。&rdo;路克严肃地说。

&ldo;你真的觉得瑞佛斯是被人杀死的？&rdo;

&ldo;不错，你有没有注意伤口有沙粒？&rdo;汤玛斯医生点点头。

&ldo;你告诉我之后，我又查看了一次，你的看法的确没错。&rdo;

&ldo;那不就证明这个人确实是被人用沙袋击昏之类的吗？&rdo;

&ldo;未必。&rdo;

&ldo;你指的是什么？&rdo;

汤玛斯医生靠在椅背上，交叠着双臂，说：

&ldo;如果瑞佛斯白天曾经在沙滩上躺过‐‐附近有几个沙滩‐‐头发里也可能有沙粒。&rdo;

&ldo;老兄，我告诉你，他是被人谋杀的。&rdo;

&ldo;就算你这么告诉我，&rdo;汤玛斯医生冷淡地说，&ldo;也未必就是事实。&rdo;

路克隐忍住怒气，说：

&ldo;我说的话你大概一句也不相信吧。&rdo;

汤玛斯医生笑笑‐‐亲切而高傲的笑。

&ldo;你必须承认，菲仕威廉先生，你的故事实在有点不可思议。你假定爱尔斯华西这个人杀了一名女仆、一个小男孩、一个喝醉酒的酒店老板、我的对手，最后又杀了这个瑞佛斯。&rdo;

&ldo;你不相信？&rdo;

汤玛斯医生耸耸肩。

&ldo;我对汉伯比的案子稍有认识，我觉得爱尔斯华西不可能害死他，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是凶手。&rdo;

&ldo;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下手的，&rdo;路克承认，&ldo;可是一切都跟平克尔顿小姐的故事完全吻合。&rdo;

&ldo;对了，你还假定爱尔斯华西跟踪她到伦敦，然后用车子压死她，这根本也没有任何证据！你说的全都是‐‐胡思乱想！&rdo;

路克严肃地说：

&ldo;现在我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一定要找出证据来。明天我要到伦敦去看一个老朋友。前几天报上说他被任命为副警长。他了解我，一定相信我的话。我敢肯定，他一定会下令彻底调查这件事。&rdo;

汤玛斯医生若有所思地抚着脸颊说：

&ldo;喔，想必你一定会很满意。可是万一结果证明你错了‐‐&rdo;

路克打断他的话，说：

&ldo;你就连一点也不相信？&rdo;

&ldo;相信有人杀了这么多人？&rdo;汤玛斯医生扬扬眉。

&ldo;老实说，菲仕威廉先生，我的确不相信，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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