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刚才的确参观过博物馆,不过后来又去看过顶楼的窗户。&rdo;
&ldo;你是说汤米……&rdo;韦恩弗利小姐颤抖了一下,&ldo;真是太可怕了。&rdo;
&ldo;对,想起来实在不太愉快。我跟邱曲小姐‐‐爱美的姑姑‐‐谈过一小时,她不是个好女人。&rdo;
&ldo;一点也不能算是。&rdo;
&ldo;我必须装得很强硬,&rdo;路克说,&ldo;她大概以为我是警察主管之类的。&rdo;
他发现韦恩弗利小姐表情突然一变,说:
&ldo;喔,菲仕威廉先生,你觉得这样做聪明吗?&rdo;
路克说:
&ldo;我不知道,可是这是没办法的事。写书的那套说法己经快撑不下去了,光是那样说,实在问不出多少事。我势必要问更直截了当的问题。&rdo;
韦恩弗利小姐摇摇头,脸上还是很为难的表情。她说:
&ldo;你知道,这种地方风声传得快得很!&rdo;
&ldo;你是说我上街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指指点点地说,侦探来了!,我觉得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其实那样我反而可以打听到更多事。&rdo;
&ldo;我不是指这个,&rdo;韦恩弗利小姐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ldo;我是说他会知道你已经在追查他。&rdo;
路克缓缓地说:
&ldo;我想他一定会知道。&rdo;
韦恩弗利小姐说:
&ldo;可是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太可怕、太危险了吗?&rdo;
&ldo;你是说‐‐凶手会对我下手?&rdo;
&ldo;对。&rdo;
&ldo;真好笑!&rdo;路克说,&ldo;我从来没想过这一点!不过我相信你说得没错。嘿,那不是正好吗?&rdo;
韦恩弗利小姐着急地说:
&ldo;我想你还不了解他有……有多聪明!又有多小心!还有,别忘了,他已经有丰富的经验‐‐或许比我们所知道的更多!&rdo;
&ldo;对,&rdo;路克沉吟道,&ldo;也许真是这样。&rdo;
韦恩弗利小姐大声说:
&ldo;噢,我不喜欢这样!真的,我觉得太可怕了!&rdo;
路克温和地说:
&ldo;别担心,我自己会多注意的。告诉你,我已经把可疑人物的范围缩得很小了,也大概知道凶手是谁。&rdo;
她猛然抬起头。
路克向她靠近一步,用接近耳语的声音对她说:
&ldo;韦恩弗利小姐,如果我问你,汤玛斯医生和艾巴特先生两个人之中,谁最可能是凶手?你怎么回答?&rdo;
&ldo;噢!&rdo;韦恩弗利小姐用手捂住胸口,后退一步,但是她的眼神却使路克很不了解。
她说:
&ldo;我没办法回答。&rdo;
她突然转过身,发出一个奇怪的声音‐‐一半叹息、一半低泣。
路克终于放弃了,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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