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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ldo;就是你说让你想起蜜尔德姑姑的那个老太太？后来被车子撞死的那个？&rdo;

&ldo;对，就是她。告诉你，吉米，那位老太太跟我说了一大堆话，说她为什么要去苏格兰警场报告一连串杀人案。她说她住的村子里有个随心所欲的杀人凶手，而且他很快又打算再杀一个人。&rdo;

&ldo;你没说她很古怪。&rdo;吉米说。

&ldo;我没想到。她说得很详细，提到一、两个被害者的名字，又说她最着急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她知道下一个被害者是谁。&rdo;

&ldo;嗯？&rdo;吉米用鼓励的口气说。

&ldo;重要的是，那个人的名字叫汉伯比――汉伯比医生。那位老太太说，汉伯比医生将会是下一个被害者，她觉得非常难过，因为他&lso;实在是个好人&rso;。&rdo;

&ldo;嗯？&rdo;吉米说。

&ldo;你看这个。&rdo;

路克把报纸递过去，同时指着一则讣闻：

先夫汉伯比不幸于六月十二日在爱许郡卫栖梧自宅突然亡故。谨定于周五举行葬礼，花篮、花圈恳辞。

未亡人贾茜&iddot;汉伯比泣首

吉米沉思了一、两分钟，才用严肃而没有把握的声音说：

&ldo;我想大概只是凑巧吧。&rdo;

路克突然转身说：

&ldo;万一那个可怜的老太太说的是真的怎么办？万一那个不可思议的故事真的是事实怎么办？&rdo;

&ldo;噢，算了，那未免太玄了，世界上没有那种事。&rdo;

&ldo;你怎么知道？事实也许远比你知道的多得多。&rdo;

&ldo;你那套警察的口气又来了！难道你退休了都忘不了自己是个警察吗？&rdo;

&ldo;一日为警察，终身为警察。&rdo;路克说，&ldo;听我说，吉米，事情是这样的：我听到一个故事‐‐一个不像是真的，但并非没有可能的事。现在发生了一件事‐‐汉伯比医生的死‐‐可以支持这个故事的真实性。还有一件事也很重要，平克尔顿小姐要到苏格兰警场去报告她这个不像是真实的故事，可是还没有到达，就被一辆车子压死，车子却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rdo;

吉米反问道：

&ldo;你怎么知道她还没到苏格兰警场？也许她是回来的时候被压死的呢？&rdo;

&ldo;有可能，不过我相信不是。&rdo;

&ldo;那只是你的假设。总而言之，你相信这出戏就是了。&rdo;

路克用力摇摇头。

&ldo;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只觉得这件事真的需要好好调查一下。&rdo;

&ldo;换句话说，你要到苏格兰警场去？&rdo;

&ldo;不，目前还没到那种地步。你说得没错，这个叫汉伯比的人也许只是凑巧死在这时候。&rdo;

&ldo;那么请问，你到底打算怎么办？&rdo;

&ldo;我要亲自到那儿去调查。&rdo;

&ldo;你真的打算去？&rdo;

&ldo;你不觉得那是唯一合理的方法吗？&rdo;

吉米看看他，然后说：

&ldo;你是说真的，路克。&rdo;

&ldo;一点都不假。&rdo;

&ldo;万一这一切全都是假的呢？&rdo;

&ldo;那最好。&rdo;

&ldo;对，那当然，&rdo;吉米皱眉道，&ldo;可是你不这么想，对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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