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季书寒冷哼一声,他知道九王爷的脾气。这九王爷肯见他一面,已经算给了交代。
不多时,常五端了一碗水来,递到季书寒面前。
“多谢常将军。”
季书寒接了,一饮而尽。随后手上一松,那玉碗落地,碎裂开来。
就算如此,萧池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手里的那只玉碗一侧,斜开了一枝白梨。
后来,常五终于知道季书寒为何一定要用那碗喝水了,那碗上被他涂了毒。季书寒倒下之际,萧池转身缓缓拾阶而上。
和风看着面前的许芳苓,虽一脸不情愿,可她既然已经嫁了常五,他便不好在说什么。
看在常五的份上,他勉强给她问了脉。
问过脉,和风取了丝帕,将手一净,冷笑一声,说,“体内有白藤花,导致难以受孕。”
“什,什么,是,白----”
“白藤花有毒,花粉寒中带毒,吸入便可使人难受孕,莫说是-----”和风又补充道,“不过,这白藤花,只有淳于才有。”
话里意思在明显不过。许芳苓也想起来了,难怪每次,季书寒都要用一方丝帕给她擦身子。
是她对不起常五。
常五握了她的手,又问,“可,可有办法?”
和风叹了口气,转身随手将方子一写,几幅药一配,交到常五手里。
和风抬头看了看天色,一拍脑袋,道,“糟了,跟九王妃说好出去的,这都要迟了!”他说完便匆匆往外跑,出门前又急急喊道,“一日三次,小火煎服!”
暮色起,天深蓝,祁州府如往常一样,又热闹起来。
街边一张小木桌,两碗豆花,和风吃甜,她吃了咸。
和风吃完了豆花,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轻轻敲了敲桌子,低声道,“喂,九王妃。”
她碗里还有小半碗,头也未抬,一边吃一边应了和风,“嗯?”
“那个,我想问问你,你带钱了吗?”
他出来得急,便将荷包落在药庐了。
叶棠这回放下了勺子,看了看对面的和风,摇了摇头。
和风托着脑袋,“完了完了,这回完了。没带钱可怎么办,莫说买别的,咱俩这都要走不了了!”
忽而,叶棠看着和风身后不远处笑了,“唔,钱来了。”
从小木桌前起身,叶棠迎到那白衣公子面前,笑道,“你怎么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拉了他的手。
萧池看了看她,她今日是不是太过热情了。
果不其然,那小手顺着他的衣袖往里掏。他立刻便明白了,八成是出门又忘带钱了。
“别掏了,在这边。”
萧池取了银票给她,她悄悄一看四周,街上繁华,似乎也没人注意她。迅踮起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萧池一来就将叶棠牵走了。
小木桌前,与和风对面而坐的,已经由叶棠换成了承译。
叶棠没想到,这几乎是她最后一次来祁州府了。
因为回去没几日,九王爷几乎就寸步不离跟着她了,时不时将她往怀里一揽,伸手抚上她的小腹,说是要提前摸一摸他的孩子。
有孕后,她嘴倒是更挑了,除却冯师傅做的几样点心她会尝一些,往往一桌子的菜什么都不想吃。却又爱在夜里折腾他起来给她煮面。
他和她的孩子终于降生,萧池为孩子取名萧翊。翊,识之广博也。
萧翊满月的时候,九王府里宴请亲友,老将军也亲自到了。众人围桌而坐,倒像家宴。
席间,九王府里燃了烟花。自此之后,清音在耳,烟花微凉,他与她夜听风雪,春日煎茶。放眼望去,芭蕉樱桃,疏雨圆荷,凛凛薄冷寒气终于褪去,一切都山明水秀起来。此后山高水远里,全是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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