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干脆将手里的瓜子一扔,再看那个什么芙淑,舞纱下胸口起伏,汗湿轻衣正虚弱。
和风又看着拥着那女子的承译道,“意思就是,莫说这女人死不了,就算是她要死了,又关我什么事?换句话说,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承译依旧揽着那个芙淑,又说,“和风,九爷说-----”
“别跟我提爷!”和风打断他,冷哼一声,“承译,你以为,你跟你主子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
一想到九王爷和承译每晚都在揽月看什么歌舞,一看就是一整晚,他就更生气,“承译,你是让我说你们多情好呢,还是无情好呢?”
和风那晚带了迷药,迷晕了地窖门口的几个看守,他没忘记进去时看到的景象。身前身后,衣几不能遮身,背上伤痕累累,衣裳都被鞭子抽开,这裙子也不知怎么都被碎成了一片一片。
他一眼便看出来,她悬空的那双腿上,除了这破碎的裙子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双手被麻绳吊起,一指粗的麻绳将她的手腕缠得像个粽子,浑身被冻得一丝温度也没有。
就是如此,他要进去看看,承译说什么也不同意。并且,直至今日,她依旧被关在里面。连他也记不清究竟有几天了。
承译看了看靠在他怀里的女子,又说,“好,和风,你不给看就算了。反正,天下也不只你一个大夫!”
承译说完便带着那女子要出药庐。
刚走了没两步,和风便又追了出来,拦下二人。
“承译,她要走可以,你不行!”
那脂粉里掺了什么东西,他既然嗅出来了,就不可能让承译带那个女人走。
承译冷哼一声,也不让步,“和风,她都这样了,你让她自己怎么走!”
和风眼睛一眯,上前几步,趁承译不备,一把捏着芙淑的胳膊,将她从承译怀里拎了出来。
芙淑吃痛,揽月台上舞了一整晚,出了一身的汗,此时天寒却无风,她却看着和风打了个寒战。眼前这人,似乎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和把戏。
和风看着她,冷冷一笑,“小管家,这样了,究竟是哪样了?我见过死人无数,眼前这个,似乎还没死吧。”
那女子也未说话,只是头缓缓垂下,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娇弱身躯也忍不住往地上滑。和风冷眼,一只手背在身后,余下另一只手仍旧牢牢捏着她的手腕,将她拎着。
似乎他拎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随手可丢的一件东西。只要他一松手,她便能重重跌在地上。
承译似乎忘了,和风是大夫,还是天下最好的大夫。
他一下将那个昏了过去的芙淑从和风手里抢了。
“你若不救她,就让开!”
和风自然没让,站在他面前,看他将那个女子抱在怀里。
“承译,我看,需要我救的人,是你。”
承译看了看怀里的人,不愿再耽搁了。
“又胡言乱语!”
和风到底是没能拦下他。
一转身,只见承译已经抱着那个女人匆匆走远了。
五岁便能识药辨药,在他还不认字的时候,便先识了百草。这人之构造,无论肤腠理,还是经络骨骼,他无一不精。可唯独这人身上有一样东西,他怎么都搞不明白,那就是人的心。
或许,承译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没办法像自己一样,喜欢男人。所以,这么久以来,无论他如何努力,始终不能得他的心。莫说得他的心,这承译似乎时时刻刻都防着他。
九王府厢房外,和风站在一株枯树下,看承译将那个女人抱了进去。随后不久,果然有一个外面的郎中匆匆而来。
他看都没看出那个女人有任何毛病,更何况是普通郎中呢。
可那个承译,宁愿信那个女人,也不信他。
郎中不多时便从房中出来,提着药箱回了。可承译还迟迟没出来。
地窖里,叶棠早早就换好了衣裳。这衣裙简单,通身的红底,铺满了白色碎花,盛开的,吐着白色的花蕊,一朵又一朵。
她这一身,有些不太像什么王妃,只是像住在他隔壁的一个小姑娘。
时光如织锦,开始的时候要华美,要奢侈,要肯掷千金博一笑。可最后,时光淬炼后留下的一定是清简明净,是小桥流水,是一粥一饭。
萧池来的时候,叶棠就这样趴在小榻上逗那白色的小鸟,雪白小腿露在外面,不时翘起晃两下。
只他才知道,那红底白碎花的薄薄长裙下,包裹的是怎样的风情无限。
他依旧是一身的白,坐在她旁边倒也不显得突兀。
叶棠知是他来了,趴在床上也没动。倒是那小白鸟,见他来了,拍了拍翅膀便飞到了南边小窗口。窗上钉了几根木条,为的是防野猫之类从小窗跑进地窖。那只信灵在窗边,挪着日益圆胖的身子,好不容易才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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