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寿康宫。”曹琴-默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表情,那是一种决绝的、近乎扭曲的笑意,“皇后娘娘让我‘以德报怨’,如此大德,怎能不让太后娘娘知晓?”
“我得去向太后请安,禀明我奉了皇后懿旨,去照料年答应,为后宫祈福,为皇上分忧。”
她要演。
不但要演给六宫看,更要演给这宫里地位最尊崇的那个女人看!
她要把自己受的每一分委屈,都变成扎在皇后心头的一根根毒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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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版:
养心殿。
皇帝听完苏培盛的回报,捻着棋子的手,停在半空。
“泼了?”
“是,小厦子看得真真儿的。年答应一句话没说,就把皇后娘娘赏的燕窝粥全泼了,还对着襄嫔笑,笑得瘆人。”苏培盛弓着身子,小心回话。
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把手里的棋子重重拍在棋盘上,发出一声脆响。
“不知好歹!”
这骂的是年世兰,可他心里烦的,却是这一连串的破事。甄嬛借着肚子闹,皇后又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好好的后宫,被她们搅得乌烟瘴气。
他罚了曹琴默,禁了年世兰的足,本以为事情能了结。结果呢?这火不但没灭,反而烧得更旺了。
皇帝心烦意乱地摆了摆手,觉得殿内的熏香都变得格外呛人。
他揉了揉眉心,随口问:“今日用的什么香?”
苏培盛连忙道:“回皇上,是新贡的鹅梨香。”
“换了。”皇帝的声音透着不耐,“俗气。”
苏培盛躬着身子正要应下,脑中却灵光一闪,试探着开了口:“皇上,说起这香,奴才倒是想起一桩旧事。从前翊坤宫那位还在时,内务府专供她一人一种香,叫‘欢宜香’。听说那香料极是难得,气味清冽,与众不同。只是……自打年大将军去后,那香便也断了。”
“欢宜香”三个字入耳,皇帝的眼神骤然一凛,方才的烦躁瞬间被一种冰冷的警惕所取代。他抬起眼,锐利的目光直直钉在苏培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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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帝王的威压扑面而来,苏培盛“噗通”一声就跪下了,额头沁出冷汗:“皇上息怒!奴才……奴才只是听敬事房的小太监抱怨,说春熙殿的慧嫔娘娘,前几日向内务府打听过这香,言语间颇为好奇,说从未有福闻过此香。奴才也是一时多嘴,请皇上恕罪!”
春熙殿?慧嫔孙妙青?
皇帝的指尖在冰凉的棋子上轻轻敲击着,心底的疑云却越来越重。欢宜香的真相是桩绝密,她已是六阿哥的生母,如今又怀着双胎,正当盛宠,如何会无缘无故地去打听这种早已停用的陈年旧香?是巧合,还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朕知道了。你去,派两个机灵的人盯紧春熙殿,尤其是慧嫔。她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特别是……还对哪些‘旧事’感兴趣,一桩桩一件件,都给朕报上来。”
“奴才遵旨。”苏培盛磕了个头,不敢有丝毫耽搁,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殿内重归寂静。
皇帝靠在龙椅上,闭上了眼。那股熟悉的、清冷又霸道的香气,却不受控制地从记忆深处浮现,裹挟而来的,还有一个人的影子。
他忽然就想起了年世兰。
不是如今冷宫里那个形容枯槁的疯妇,而是十七岁那年,刚刚嫁入王府的她。
那时的她,穿着一身石榴红的旗装,明媚得像一团火,带着少女的娇憨和无人能及的骄傲,闯进他的书房,仰着脸对他说:“王爷,府里的花都开了,我带你去看!”
她拉着他的手,满心满眼都是毫不掩饰的爱慕与依赖。而他,也曾为那样的热烈而心动。
只是那份心动,从一开始,就掺杂了太多的算计。
皇帝缓缓睁开眼,眼底的警惕和杀意,最终沉淀为一丝无人能懂的疲惫与想念。他想念的,或许不是那个人,而是那段再也回不去的、尚有几分真心的岁月。
***
寿康宫外,风雪交加。
寒气像是无数根冰冷的针,扎进骨头缝里。
曹琴默就跪在那片茫茫的风雪中。
她身上那件莲青色的素服,早已被细密的落雪染成一片霜白。
连身上披着的斗篷,都是最不起眼的烟灰色。
她不哭。
也不闹。
甚至没有让贴身宫女去高声通传,惊扰宫门。
她只是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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