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陈立帆不会罢休。他敢出手,就一定还有后招。
我走到窗边,看远处城市轮廓。霓虹闪烁,车流如织,看似安宁,实则暗流汹涌。
李悦走过来,递我一杯水:“他在逼我们犯错。”
“我也在等他现身。”我说。
“你觉得他下一步会去哪里?”
我沉默片刻,看向地图上还没点亮的点——市中心废弃泵站。
那里曾是供水中枢,现在要拆了。但卫星图像显示,过去一周有多次夜间运输,车辆牌照全遮。
更重要的是,它离档案馆只有三点二公里,地下管网连着市政主干道。
“他会选最不可能的地方。”我说,“因为那里没人去。”
赵勇听见了,走过来:“我去看看。”
“带上两个人。”我说,“别硬闯,只侦查。”
“明白。”
他们出发后,我留在技术室,反复回看陈立帆的监控视频。九秒,不多不少。他站在设备间中央,双手垂着,没碰任何仪器,只是静静站着。
像在仪式。
又像在告别。
直到某一帧,我发现他左手微微抬起,做了个手势——拇指与食指圈成环,其余三指伸直。
那是我们当年的暗号。
意思是:“我回来了。”
也是警告:“你们拦不住我。”
我闭上眼,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夜。他坐在办公室,桌上摆辞职信,语气平静:“有些事,必须由我来做。你们不懂。”
我不懂。
但现在明白了。
他不是叛徒。
他是被逼走的。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局。他知道母盘的价值,也知道某些人想要它。所以他写“地鼠协议”,留后门,假装离开,只为有一天亲手终结这一切。
可他选择的方式,太极端。
“李悦。”我睁开眼,“帮我查件事。”
“什么?”
“五年前,陈立帆提交辞职报告那天,谁审批了他的医疗证明?”
她愣了一下,开始搜索。
几分钟后,她抬头,脸色发白。
“是周正言。”她说,“而且……那份证明是伪造的。医院根本没有他的就诊记录。”
我握紧拳头。
果然。
他是被迫离开的。
现在,他回来了。
为了清算。
夜更深了。
凌晨一点四十分。
对讲机突然传来沙哑声音:
“陈队……泵站里面有东西……”
是赵勇。
“说清楚。”
“我们在地下二层发现一台设备……外形像信号中继器,但结构复杂……上面印着一行字……”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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