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冯维翰说他无事,那他便是出事了,原书里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原书中,国师实力被大幅削弱后,几人合攻,即便受了伤,也没到见不了人的地步。
可如今一切都提前了。
也变得更危险了。
“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扰乱了时间,改变了计划,才将所有人推入了更危险的境地吗,我留下,会继续伤害他们吗?”
她大声问着,大声哭着,她无力蹲下,整个人抖得入秋风落叶,如此狼狈,如此声嘶力竭,泪水糊了满脸,哪还看得到当初半点意气风发沈东家的模样?
慧觉久久地立在一侧,任由她将所有的痛苦、恐惧和委屈尽数宣泄出来。
直到她哭到力竭,整个人几乎要虚脱,抱着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才缓缓地蹲下身来。
他伸出手,如同一位慈爱而无奈的长辈,轻轻地一下下拍着她肩头,声音温和:
“既然你已窥见可能的结局,心中已有决断,那便回去吧。”
“回去吧,回去之前,告知他们,待此间诸事已了,若是还有念想,便为你刻一尊佛像,诚心地为你刻一尊佛像,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第80章时间不多了
茶盏已空,仅剩残留的茶水挂在杯壁上,沈染星将其轻轻放回盏托上,杯底与托盘接触,发出“嗒”地一声轻响。
密室内,幽深隐秘。
一碗药汁浓黑,也被放在了榻边的矮几上。
刚放下药碗的侍从,眼角余光瞥见一抹幽蓝色,划过榻上之人裸露的脖颈与锁骨处,如同活物般的诡异图腾微微流动。
他惊讶地抬头,猛地对上一双灰蓝色眼眸,未散混沌,冰冷疲惫。
“少爷,您醒了!”侍从的声音既惊喜,又惶恐。
寺庙大殿外。
小沙弥惴惴不安,立在门边,不敢进去。
方才里面传出的阵阵嘶喊与痛哭声,听得他胆战心惊。
他暗自嘀咕:难道是师父训人太狠,把那位传闻中很可怕的沈东家给训哭了?
他可不敢过问,关于这位沈东家的传闻他听了不少,都说她身边麻烦不断,招惹上她准没好事。
虽说她长得确实和蔼可亲,眉目柔和,可有些故事里说了,长得最善良的那个,或许才是最恶的那个。
更别提她身边还跟着一个据说凶神恶煞,能止小儿夜啼的人了。
即便好奇心挠着他的心,他也绝不敢上前凑这个热闹。
他本是受了那位等在寺外的车夫所托,来问问东家何时启程,可眼下这情形,实在不合适进去。
里面经过方才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发泄后,此刻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静悄悄的,那位沈东家不知怎样了?
既然已经悄无声息好一会儿了,是不是事情已经了结了?那他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小沙弥捏着自己灰色的僧袍衣角,内心天人交战。
眼看天色渐晚,又想着车夫的嘱托算是正当理由,他终于鼓起勇气,探出半个脑袋,朝着大殿内望去。
但见佛殿内,光线昏黄柔和,长明灯的光晕为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暖意。
沈染星静立在佛前,身姿纤细,墨发如瀑般垂在身后,几缕发丝被窗外透进的微风吹拂,轻轻飘动。
她低着头,侧脸线条在光影中显得分外柔和,香炉中余烟袅袅,如同无形的纱幔缭绕在她周身。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小沙弥脑海中莫名浮现出这句佛偈,只觉得此刻殿内的景象,虚幻而寂灭。
就在这时,沈染星缓缓转过身来。
除了眼眶还泛着明显的红肿,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其他异常的痕迹,神情平和。
猝不及防,小沙弥对上了她的视线,吓得他立刻缩回头,心脏砰砰直跳。
随即,他听见里面传来沈染星平静的声音:“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慧觉师父低声与她道了别。
脚步声缓慢,朝着门口而来,越来越近。
小沙弥想起自己刚才偷看被抓包,又是害怕,又是尴尬,但应下了车夫的请求,他还是硬着头皮,低着头站在原地等着。
里面的脚步声却在即将到达门口时,停了下来。
他听见沈染星道:“奇怪……我的肚子怎么感觉闷闷的,还有,心口也一阵阵抽着痛?”
慧觉师父声音冷静无波:“此乃正常现象,施主不必忧心。”
沈染星似乎有些不满:“你给的那杯……不会是过期的茶吧?不会是你第一次找我,就提前备下了的吧?”
慧觉师父道:“那也并未过去多少时日。”
里面沉默了片刻,小沙弥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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