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地吸住她的舌头,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嘴唇,拼命地索取着更多。
不要停……绝对不要停……
如果分开了,如果这种窒息般的连接断开了,我就会再次变回那个没人要的孤魂野鬼。
只有在这样激烈的接吻中,只有在快要窒息的瞬间,我才能真切地感受到——我是属于她的。
“唔!……唔唔唔——!”
直到我的身体因为极度缺氧而开始剧烈痉挛,直到我的眼角生理性地流下泪水,汐月才强行结束了这个漫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吻。
“波——”
一声淫靡至极的脆响。
我们的嘴唇分开,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连接在我们之间,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最终断裂,滴落在我的锁骨上,也滴落在汐月那洁白的校服衬衫领口上。
“哈……哈……哈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此时的我,一定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无法吞咽的唾液,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表情。
“真是的……你是想憋死自己吗?”
汐月伸出拇指,轻轻抹去我嘴角的银丝,指腹那温热细腻的触感让我脸颊烫。
她的语气里带着无奈的宠溺,看着我这副样子,眼中的爱欲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
“走吧,凛,我们回家。”
她没有再给我整理仪容的机会,而是直接伸出手,不再是之前的普通牵手,而是十指交叉,紧紧相扣。
掌心与掌心的温度毫无保留地传递着。那种指根与指根相互抵死、汗津津却又毫无缝隙的握法,就像是将我们的命运也死死纠缠在了一起。
“嗯……回家。”
我紧紧回握住她的手,感受着从她掌心传来的、足以掌控我一切的力量。
我依偎在她的身侧,迈着虚浮的步子,跟着她走向那条通往地下的阴影小径。
夕阳把我们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最后融为一体。
无论前路如何,无论那里是什么地方。
只要是牵着这只手,只要能继续做她的“凛”,我就……
什么都不怕。
……
【欲魔】
“呼……终于搞定了。”
我甩了甩屌上残留的、属于那两个c级魔法少女的体液,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只是两个毫无嚼劲的劣质品,但好歹也是为了完成这周的kpI嘛。
我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那个叫冰洁艳阳的极品素体也该过完那个莫名其妙的“生日”了。
“不知道汐月那个女人玩够了没,差不多该轮到我爽爽了吧?毕竟是生日,我准备的大蛋糕(精液)如果不灌进子宫里,岂不是太浪费了?”
我一边想着那些下流的画面,一边哼着母星的流行小调,穿过那条长长的生物走廊,来到了汐月给自己搭建的那个所谓的“人类公寓”门口。
刚要迈步进去,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甚至比战斗还要严肃的事情。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双覆盖着厚重角质层和利爪的脚。
“啧……麻烦死了。”
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极其别扭地从门口的鞋架上,拿出那双粉红色的、印着某种地球四脚兽图案(好像叫兔子?)的软布套子。
这是汐月定下的规矩。
“这里是我和凛专属的家哦,搭档。你来拜访是可以的,但如果你敢把外面的灰尘和血腥味带进榻榻米,我就把你的角锯下来泡酒。”
那个女人虽然看起来整天笑眯眯的,但作为母星情报局出来的精英,她说锯那是真锯啊。
我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和她打架。倒不是打不过,主要是我这人比较老实,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为了这点破事内耗,浪费宝贵的魔力,不划算。
于是,我,被人类称为a级怪人的堂堂欲魔,小心翼翼地收起利爪,把巨大的脚掌硬塞进了那双可笑的粉红拖鞋里。
“吧嗒、吧嗒。”
我踩着拖鞋,尽量不出声音地走进了客厅。
绕过那个看起来就很脆弱的屏风,我来到了那个铺着草垫子(榻榻米)的房间。
“喂,汐月,我来……”
我的大嗓门刚喊出一半,就被眼前的景象硬生生地噎了回去。
房间里没有我想象中的调教画面。没有绳子,没有鞭子,也没有在这个点应该出现的、雌性绝望的哭叫。
夕阳的余晖在全息投影的模拟下洒在草垫子上。
汐月正跪坐在那里,身上穿着那种看着就很不方便战斗的人类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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