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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星火燎原法则共鸣（第4页）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璀璨夺目的光芒。
只有……存在对虚无的绝对压制。
伪终末领域的黑色触须开始“褪色”——不是被摧毁，而是被强行“定义”为“存在”的一部分。那些终结概念被逆转、被转化、被重新定义为“新生”、“延续”、“希望”……
星云中心的独眼发出凄厉的意念尖啸：
“不可能……存在……怎么可能……压倒终结……”
“因为终结只是过程，而存在……是目的。”严靖杰轻声道，“只要还有一个生命在抗争，终结就永远只是可能性，而不是结局。”
他五指合拢。
伪终末领域……崩塌。
不是被消灭，而是被“同化”成了宇宙法则的一部分——那些终结概念被净化、重组，变成了支撑宇宙继续运转的“负熵源”。
渗透者集体智慧彻底消散。
残余的阴影体失去指挥，陷入混乱，然后被四界联军迅速清剿。
战争……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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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中，严靖杰缓缓落地（虽然脚下没有实地）。
寇敏冲出方舟，扑进他怀里。
“我们……赢了？”她声音颤抖。
“赢了。”严靖杰紧紧抱住她，“但代价……很大。”
金万贯在启动共鸣后力竭昏迷，能否醒来还是未知。
玉清子燃烧了九成道基，修为跌落到筑基期，此生再难寸进。
万兽之灵在共鸣中消耗了七成战魂，体积缩小到原本的十分之一，需要漫长岁月恢复。
幽冥的轮回灯火虽然重燃，但亮度只有鼎盛时期的三成，轮回秩序需要重建。
云荒方舟原型舰损毁严重，星火数据库虽然保住，但需要数百年才能完全修复。
四界生灵，十不存一。
但……他们活下来了。
文明的火种，还在。
“接下来……”寇敏抬头看着他，“我们要做什么？”
严靖杰望向远方的星空。
渗透者被消灭了，但宇宙的创伤还在。终末之眼虽然被封印，但那个“负象限”依然存在，终有一天可能会有新的威胁诞生。
而且，经过这场战争，他对宇宙的理解更深了。
“重建四界。”他轻声道，“然后……探索更高的维度，找到让宇宙‘永续’的方法。”
“那会很难。”
“但值得。”严靖杰握住她的手，“因为……我们还在。”
两人相视而笑。
而在他们身后，幸存的四界生灵开始走出掩体，抬头望向星空。
星辰重新亮起。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
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了虚无的阴影。
新纪元……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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