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怒又恐惧的瞪着祁崧。
在门打开的前一瞬,祁崧抓着郗眠的手臂把他扯进衣柜里。
衣柜门合上,与此同时,房间门打开。
郗眠面朝衣柜的门,听到轮椅滚动的咕噜声,光从缝隙中漏进来一缕,照在他瞪大的眼睛上,他看到祁霄言推着轮椅进来,听到祁霄言在喊他的名字。
可祁崧捂着他的嘴唇,把他完全禁锢在怀中,郗眠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这时,祁崧的手伸进了郗眠的裤子,手指在柔软的臀肉上捏着,用气音在他耳边道:“眠眠,你想被他发现吗?”
郗眠不敢再有任何的挣扎,连呼吸都屏住,他不想让祁霄言发现。
他的行为可爱到了祁崧,祁崧继续在他耳边用气音说话:“呼吸,不用这么小心,别把自己憋坏了。”
轮椅声渐渐近了,郗眠从缝隙中看到了祁霄言,他侧身对着衣柜,正看向阳台的位置。
郗眠正要再看,眼睛被蒙着,祁崧把他的脸扳过来,俯身稳住了那张唇。
黑暗的空气中响起了水声,郗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根本不敢大幅度的挣扎。
这时祁霄言似乎检查完了阳台正要离开,突然又顿住,他看向衣柜,推着轮椅缓缓靠近。
祁崧停在衣柜前,而祁崧非但没有放开郗眠,反而越发变本加厉,他松开了捂住郗眠眼睛的手。
透过衣柜的缝隙,郗眠看到祁霄言面无表情的盯着衣柜,白炽灯的光照在他脸上,越发消瘦的脸庞显得苍白阴翳。
郗眠缓缓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轮椅声再次响起,“咔塔”的关门声后,卧室陷入了寂静。
祁霄言离开了。
被祁崧放开的一瞬,他转身给了祁崧一拳,这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把祁崧打得歪过头去,嘴角溢出血来。
祁崧擦掉嘴角的血,目光沉沉看着郗眠。
郗眠一边擦嘴,一边厌恶道:“滚,真恶心!”
祁崧脸上受伤的表情一闪而过,而后他冷笑道:“恶心?比这更恶心的事我们都做过,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郗眠再次挥手,这次拳头被抓住。
祁崧道:“半年多了,我一直等着你想起来,可你呢?你要和祁霄言结婚了。我是不是给你的时间太多了?”
“松开!”郗眠挣扎道。
“我不!”祁崧说道,“今天我必须带你走。”
他说着抬手想要打晕郗眠,郗眠道:“祁崧,如果你今天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带走,我会恨你一辈子。”
“我会在乎你恨我!”祁崧吼道,“恨我总比不记得我好!”
虽这样说着,可他的手到底没落下来。
他抓着郗眠的肩膀,痛苦极了:“眠眠,你为什么还想不起来,我快要坚持不住了,你为什么还想不起来啊?为什么要忘了我。”
郗眠看着他像只困兽,绝望又无力的呐喊,他握住郗眠肩膀的手无力的垂下,滑到郗眠裤腿上,整个人蹲了下去,像小孩子一样揪着郗眠的裤脚:“为什么啊。”
郗眠将他攥得很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不会再见到你。”
说完往门口走,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过祁崧一眼。
祁崧双手捂着脸,手心湿润。
郗眠去了一楼厨房喝水,刚喝了一口,祁霄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刚才去哪了?”
“我一直在这里,太渴了来喝水。”
“是吗?”祁霄言的视线锐利,让人无所遁形。
“对啊。”郗眠面不改色的撒谎,“你要喝吗?我帮你倒一杯。”
祁霄言眨了下眼睛,那种极具侵略性的实现消失,他垂下了眼,“不用,我喝你的。”
郗眠犹豫的把自己的杯子递给他,祁霄言却没有接,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他离开后,郗眠垂眸看了眼杯子,随手把杯子搁在了桌子上。
他以为这次后祁崧会放弃,事实没有,祁崧每天晚上都会拜访,郗眠到现在都不明白他怎么绕过祁家一众保镖翻进二楼。
他不再像以前一样缠着郗眠讨好,说他们以前的事,让郗眠快点想起来之类的话。
每天晚上出现在郗眠卧室,祁崧只做一件事,压着郗眠吻,吻够了就离开,他越发的沉默,眉宇间是挥散不掉的沉重阴影。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祁霄言也越来越沉默,近来他总是望着虚空发呆,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一天,祁霄言在和郗眠互道晚安后突然道:“阿眠,要去我房间吗?”
郗眠张了张嘴,脑海中思考怎么拒绝。
他还未说话,祁霄言却先转身,“进来。”
郗眠闭上了嘴,跟在祁霄言身后进去。
祁霄言控制着轮椅走到了床边,解开扣子随手把外套扔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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