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郗眠自己。
郗眠的不理不睬让严峤心里那股气越鼓越盛,终于在罪魁祸首歪头困顿得快要闭上眼的时候,那鼓气到达了顶峰。
“刺——”
车轮擦在地上响起刺耳的声音,郗眠被骤然停车的冲击力带着前倾,彻底清醒。
“怎么了!”他警惕的盯着车窗外,同时手放在安全带上,如果有意外情况好跑。
却发现窗外什么也没有,安安静静。
他转头看向严峤,问道:“出什么事了?”
严峤冷着脸一言不发,活像郗眠欠了他二百万。
他脚踩油门,重新启动车子。
十分钟后。
严峤:“我闲得慌,不行吗?”
郗眠:“……”
郗眠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没有回答。
严峤却不罢休,再次问:“不行吗?郗眠,我在问你话。”
他讨厌郗眠无视他,不理他,不回答他。讨厌郗眠发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郗眠无语的叹气:“……行。”
这下严峤终于满意了,哼了一声不再找茬。
……
这件事距离现在已经差不多半个月,也就是他半个月左右没洗澡,身上脏得难受,头发更脏,不过在末世这是正常的。
尽管他觉得自己要臭了。
还嫌弃床?他嫌弃的是自己。
所以后来水系异能的觉醒着变得很珍贵,当时严峤的小队中就有一个,是个白白净净的少年。
郗眠看向严峤,他本就高大,此刻郗眠坐着,严峤站着,以至于郗眠要将头完全扬起,他嫌脖子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他记得那个水系少年也是严峤的爱慕着,严峤这种……毫无情商的人,却有这么多爱慕者。
而那些爱慕者都一致认为郗眠是扒在严峤身上吸血的菟丝花,他们明明不知道郗眠对严峤的心思,就已经很讨厌郗眠了。
现在想来,若是当初他自己没有瞒得那么紧,只怕要忍受更多的恶意。
“这里的水不干净……”严峤道。
郗眠:“我知道。”他并没有要洗澡的要求。
严峤却不这样认为,“再忍几天,过几天一定让你洗。”
郗眠没理他。
严峤和前世不同,但这份转变都是郗眠自己的功劳。前世他被末世吓傻了,看到丧尸只知道哭和尖叫,是末世文里典型的作死猪队友,没少给严峤惹麻烦。
这一世他虽然还是受不得一点疼,身体的后遗症也很强烈,但遇到危险还是尽量出力。
严峤第一次见他一边掉眼泪一边白着脸打丧尸,还沉默了好久。
那天晚上躺着,快要睡着的时候严峤突然出声:“你为什么总哭?”
郗眠闭着眼睛摸向手背上的伤口,很小的一块,就擦破了点皮,已经结痂。
他放下手,“不知道。”
后来严峤发现他并不是每次都哭,只有受伤了才哭。
渐渐的,严峤不让他下车了,自己提着西瓜刀反手关上车门。
“在这等着,别下来。”
和严峤关系的进步让他离复仇更近了一步。
“哐嘡!”楼下传来一声巨响,郗眠立刻站起来。
严峤也惊了一下,悄然收回方才差点落在郗眠头上的手,转身拿了武器下楼。
“砰砰砰!”
严峤脚步瞬间停住,手臂拦在郗眠面前。
他的语气严肃,“躲起来,他们有枪!”
可房间的空间就这么大,根本无处可躲,何况不止他两,还有已经吓到六神无主的男人和小女孩。
楼下传来喊声:“楼上的人听着,现在,放下你们的武器,双手抱头走下来,别耍花招,否则别怪刀枪无眼被打成筛子。”
随后伴随着一阵哄笑声。
“张坛崖,林同学可是在我们手上哦,别等我去请你,带着你女儿滚下来。”
张坛崖就是坡脚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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