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无无尺寸,
却恰好容纳整座北平:
前门楼子被无成“门”字一点,
故宫角楼被无成“角”字一折,
胡同被无成“口”字一缺口,
缺口即出口,
出口即第四十三章的出口。
出口之外,再无第四十四章,
唯余一条“无痕”,
静静浮在霜降后十三日的夜空,
像一行未被写进任何史诗的——无生。
---
五 无灭
无生之后,无与生互噬,
噬得既无无,亦无生,
仅留一道“被无的未被无”,
替所有在此相遇又在此永诀的
无、生、痕、籽、城、成、末、艮、背、?……
守最后一道——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本身,即无生;
无生本身,即生无镜。
生无镜之后,
页码被无回封面,
封面被无回封底,
封底被无回“空碑”倒生的墓形,
墓形被无回“无”——
无,再无下一页。
无,即第四十三章的末无;
末无,即无的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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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后记·无中语
>“若你在此章中看见自己,
那并非你,
而是你看的那一眼——
被无折过,
折成第四十三道冷刃,
刃上悬着你未看之前的那一生。”
——苏砚舟于无城出口
民国三十八年,霜降后十三日,
无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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