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女官和夏瑾瑜投来的、带着些许疑惑的目光。
这个坏蛋!他绝对是故意的!在最后关头还要这样“提醒”她!欺负她没法当场反驳!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回头瞪他一眼的冲动,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没有失态。
她没有回头,只是极其轻微、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一下头。
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加快了脚步,消失在门口的拐角处。
那惊鸿一瞥间,凌默似乎看到了她连脖颈都染上了羞愤的粉色。
凌默站在原地,看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了一下。
嗯,偶尔逗弄一下这个容易害羞的圣女,似乎……也挺有趣的。
而这句只有两人懂的“暗号”,也为下一次那注定更加“惊心动魄”的治疗,拉开了充满张力的序幕。
离开了凌默下榻的别墅,坐进等候已久的、内部温暖如春的专车,雪山女官依旧沉浸在圣女能够发声的巨大喜悦和激动之中。
她看着身旁端坐着、脸颊却依旧残留着异常红晕的圣女,心中的好奇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圣女殿下!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女官的声音还带着激动的颤抖,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圣女的脸色,
“凌默先生究竟用了什么神奇的方法?您在里面……一切都还顺利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雪莉尔圣女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目光投向窗外飞速掠过的、被霓虹点亮的异国夜景。
她无法回答,也无法诉说。
难道要告诉女官,治疗的过程包括被褪去衣衫、被触碰……
甚至……甚至被那个男人笨拙地穿回……
还被他用那种令人发指的“专业”态度点评了一番吗?
一想到那些画面,她就感觉刚刚稍有降温的脸颊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那些细节,是她必须死死封存在心底,绝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
于是,她选择了沉默,用沉默筑起一道墙,隔绝了所有探究的目光。
女官见圣女不愿多谈,虽然失望,但也理解这或许涉及凌默先生的不传之秘,便不再追问治疗细节。
然而,凌默最后那句没头没脑的嘱咐,却像一根羽毛,不停地搔刮着她的好奇心。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殿下……凌默先生最后说的简单点……是什么意思啊?是让我们的礼仪从简吗?还是指下次拜访的流程?”
“!!!”
这个问题像是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雪莉尔脑海中那个最羞耻、最隐秘的角落!
那个男人一本正经地分析她小衣材质款式的模样,还有他笨手笨脚系带子时蹙眉的神情,以及最后那句看似随意却意味深长的“提醒”……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汹涌的热浪,让她几乎要窒息!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尖都烫得厉害,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她死死地攥住了藏在斗篷下的双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内心狂风暴雨:简单点……他……他是在说那个!那个让人羞死了的小衣服!这个坏蛋!他怎么能……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个!还说得那么……那么道貌岸然!】
她猛地转过头,瞪向女官,那双冰湖般的眼眸里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近乎恼羞成怒的情绪,虽然一闪而逝,却足以让熟悉她的女官心头一凛。
雪莉尔用力地摇了摇头,幅度之大,几乎要甩掉脑海中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她迅速地从随身携带的写字板上写下几个字,几乎是塞到了女官眼前:
【不要问!与礼仪无关!】
字迹带着一丝罕见的潦草和急促,充分显示了书写者不平静的内心。
女官被圣女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明显抗拒的反应吓了一跳,立刻噤声,不敢再问。
但她心中那份疑惑却更深了。
与礼仪无关?那到底是什么需要“简单点”?
而且圣女殿下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那脸红得,简直像是……像是……
一个模糊的、让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但立刻被她甩开。
不可能!凌默先生是正人君子,是救治殿下的恩人,绝不会……更何况殿下她……
女官偷偷瞥了一眼身旁重新望向窗外、侧脸线条紧绷、耳根却依旧通红的圣女,心中疑窦丛生。
这归途的沉默里,似乎燃烧着一个只有圣女和凌默两人才知晓的、滚烫而隐秘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显然与下一次的治疗息息相关,让人不由得对那未知的“下次”,产生了更加复杂难言的期待与……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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