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胸口、死死攥住衣角泛白的指节,以及眼眸中翻涌的、如同暴风雪前夕般混乱而剧烈的情绪,证明着她内心正经历着怎样天崩地裂的挣扎。
凌默没有催促,甚至没有再看向她,只是垂眸看着自己干净修长的手指,给予她绝对的空间和时间去消化这个足以颠覆她所有认知和底线的要求。
脑海中,两个声音在疯狂地拉扯。
一个声音尖锐而恐惧,带着维护最后尊严的决绝:
【不行!绝对不行!那是最后的屏障,是身为圣女不容侵犯的绝对领域!
一旦跨越,你将不再是那个纯净无暇的雪莉尔!那是比失去声音更可怕的沉沦!拒绝他!立刻离开这里!】
而另一个声音,微弱却执着,带着对光明无限的渴望:
【声音……你听到了吗?那是你自己的声音!虽然微弱,但那是真实的!是他给了你这道曙光!
想要真正地说话,想要像正常人一样交流,想要吟唱雪山的圣歌……这是唯一的希望!信任他!
他的眼神始终清澈,他的触碰只为治疗!为了新生,必须跨越这道界限!】
她想起了十几年来无声世界的死寂,想起了族人偶尔流露出的、不易察觉的怜悯,想起了自己内心深处对“声音”那份刻骨铭心的渴望。
那两声沙哑的“啊……呃……”,如同投入黑暗深渊的火种,瞬间点燃了她所有压抑的情感。
这份渴望,太炽热了,炽热到足以焚烧一切羞耻与恐惧。
凌默那沉稳如山的身影,那双始终清澈专注、不带丝毫欲念的眼眸,以及他展现出的、近乎神迹的医术……成了压垮她心中犹豫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在那令人心悸的漫长沉默之后,雪莉尔深深地、几乎是贪婪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都吸入肺中。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了低垂的头。
那双冰湖般的眼眸,此刻不再混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破碎的决然和一种孤注一掷的信任。
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做出这个决定所付出的、难以想象的代价。
她迎上凌默平静的目光,用尽全身的力气,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动作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但那其中蕴含的意志,却重若千钧。
她没有再看凌默,仿佛耗尽了所有勇气,迅速地重新低下头,将自己滚烫的脸颊埋入阴影之中。
只有那微微颤抖的肩头和依旧紧握的双手,昭示着她内心远未平息的惊涛骇浪。
但这无声的应允,已然足够。
她选择了那条通往有声世界、却需要踏过极致羞耻之路的荆棘之道。
为了那破晓的晨光,她愿意付出这惊世骇俗的代价,哪怕前方是令人眩晕的深渊。
凌默看着她这副仿佛献祭般决绝又脆弱的模样,心中轻轻一叹。他知道这个点头背后意味着什么。
“好。”他只回了一个字,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郑重的承诺。
这简单的一个字,仿佛一道咒语,既锁定了下一次那惊心动魄的治疗,也悄然系上了两人之间,这条由极致信任与羞耻交织而成的、独一无二的纽带。
雪莉尔·霜语的命运,从这一刻起,已与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紧密地纠缠在了一起。
她纯净世界里的星光,似乎正朝着一个未知而危险,却又充满希望的方向,悄然沉沦。
静室门外,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夏瑾瑜和那位雪山女官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门扉紧闭,隔音效果极佳,里面一丝声响都透不出来。
这种未知的等待最是煎熬。
女官几次三番忍不住想上前敲门,都被夏瑾瑜及时用眼神和微小的手势制止了。
夏瑾瑜虽然自己也心痒难耐,好奇得如同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但她更清楚凌默的规矩。
治疗过程中,最忌打扰。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女官忍不住压低声音,焦虑地喃喃,“圣女殿下她……不会有事吧?”
“放心,”夏瑾瑜安抚道,语气却也不那么确定,“凌老师有分寸的。”
就在两人的耐心几乎要被耗尽,女官又一次将手伸向门板时——
“咔哒。”
门锁轻响,厚重的实木门扉被从里面缓缓拉开。
凌默率先走了出来。
他神色如常,依旧是那副淡然平静的模样,仿佛刚才只是在里面喝了杯茶,讨论了下学术问题,连衣角都没有一丝褶皱。
紧随其后的是雪莉尔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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