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望着凌默,眼神复杂无比,有震撼,有骄傲,也有一丝同情地看着那些备受打击的小提琴手们。
她忽然觉得,凌默那句“了解不深”,或许……真的是他的真心话?只是他的“了解”,和别人的“了解”,完全不是一个维度的东西。
凌默看着训练馆内一片死寂,众人脸上那混合着震惊、崩溃、茫然和怀疑人生的复杂表情,微微偏了下头,帽檐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似乎有些不解大家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他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演奏给了大家一些压力,于是用一种自以为宽慰的、鼓励的语气,对着那些备受打击的小提琴手们,特别是脸色煞白的塞琳娜和摇摇欲坠的小提琴院长,认真地说道:
“其实,你们也不用太在意。”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刚刚归还、还带着他指尖余温的小提琴,语气平和地继续道:
“这个乐器,结构还是比较简单的。”
“所以,”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试图用最直白的方式表达,
“刚刚演奏的那首曲子,相对来说,也比较基础了。”
比……较……简……单……的……乐……器?
比……较……基……础……了……的……曲……子???
《紫色激情》那令人眼花缭乱的跳弓、飞速的换把、复杂的节奏和强烈的情感表达……在他嘴里,就成了“基础”?!
如果刚才凌默的话是惊雷,那么此刻这几句“宽慰”,简直就是核弹在众人脆弱的神经上引爆!
“噗通!”一位心理承受能力稍弱的学生直接腿一软,坐倒在了地上,眼神呆滞。
塞琳娜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感觉心脏一阵绞痛,她看着自己视若生命、苦练了十几年的“比较简单”的乐器,又想想那首“比较基础”的曲子,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荒谬感直冲头顶,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小提琴院长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脸憋得通红,手指颤抖地指着凌默,你了半天,硬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感觉自己的艺术生涯、毕生所学,都在这句“比较简单”面前,化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查尔斯院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怀疑皇家艺术学院存在的意义。
华国代表团这边,许教授已经放弃表情管理,张着嘴,半晌才合上,喃喃道:“基础……好一个基础……这小子是真不怕被人打死啊……”
夏瑾瑜忍不住以手扶额,肩膀微微耸动,显然是强忍着笑意。
艾薇儿则是毫无形象地拍着旁边人的胳膊,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出来了:“哈哈哈!基础!他说基础!ohmyGod!我太爱他了!”
李悦使劲晃着沈清歌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飘:“清歌!你听到了吗?基础!我这辈子要是能拉出这么基础的曲子,我立刻原地去世都值了!”
沈清歌也是哭笑不得,看着那个一脸“我在安慰你们”表情的凌默,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一丝莫名的骄傲。
这家伙,气死人的本事跟他才华一样,都是顶级的。
就在整个训练馆的气氛已经不能用“崩溃”来形容,简直是“集体灵魂出窍”的状态时,凌默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造成了何等毁灭性的打击。
他看着众人更加“呆滞”和“痛苦”的表情,以为大家是不相信,或者还在纠结于难度。
他想了想,用一种带着点求证意味的、试图寻求认同的语气,看向了离他最近的、灵魂仿佛已经飘走的塞琳娜,以及面如死灰的小提琴院长,真诚地问道:
“难道……不是吗?”
“你们练习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如果说刚才还有倒吸冷气和压抑的呜咽,那么现在,连呼吸声都几乎消失了。
所有人,包括华国代表团自己人,都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沉默咒语”彻底封住了喉咙。
塞琳娜看着凌默那双在帽檐阴影下显得格外清澈的眼睛,听着他那真诚的询问,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我们……也是这样的感觉?
感觉……小提琴结构简单?感觉《紫色激情》这种曲子……基础?!
院长眼前一黑,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回荡:杀了我……就现在……
凌默这最后一句神补刀,彻底将“凡尔赛”艺术推向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巅峰!
他用最平淡的语气,最真诚的态度,完成了对一整个领域精英的终极“灵魂拷问”和碾压,爽点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
而此刻,皇家艺术学院其他学院的领导们,如雕塑般站在一旁,内心的矛盾与挣扎已然达到了顶点,脸色精彩得如同打翻了调色盘。
查尔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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