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宾客,包括莎玛公主、拉赫曼亲王在内,都自发地、悄无声息地围成了一圈。
他们屏息凝神,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生怕一丝一毫的声响会惊扰了这位天才脑海中正在酝酿的风暴。
客厅里落针可闻,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越来越嘈杂的声浪。
起初是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络绎不绝。
透过古堡厚重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庄园那精心修剪的草坪外围,车灯如同一条闪耀的长龙,蜿蜒排开。
劳斯莱斯、宾利、布加迪……各种平时难得一见的顶级豪车,此刻像是参加车展一般,静静地停泊在暮色中,彰显着来客不凡的身份。
接着,是压低音量的交谈声、急促的脚步声。公主的管家和侍从们训练有素地在古堡门口组成了一道无形的人墙,礼貌而坚定地阻拦着那些闻讯赶来、试图直接闯入的后来者。
“抱歉,先生,沙龙是私人邀请制,没有公主殿下的许可,不能入内。”
“女士,请您理解,里面正在进行非常重要的……艺术活动,不能受到干扰。”
“各位,请保持安静!凌先生正在寻找灵感!”
然而,劝阻的效果有限。赶来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身份一个比一个惊人。
有乘坐私人直升机直接降落在庄园备用草坪上的欧洲古老家族族长;
有在保镖簇拥下匆匆赶来的国际拍卖行巨头;
有头发花白、被助手搀扶着却目光狂热的老牌收藏家;
甚至还有几位在艺术界举足轻重、本该在巴黎或米兰享受下午茶的知名评论家!
他们无法进入核心区域,便聚集在古堡的门厅、回廊,甚至外面的花园里,翘首以盼,低声交换着听来的只言片语,脸上充满了焦急、期待和一种见证历史的兴奋。
“真的在里面吗?那个凌默?”
“听说要画比印象派更高级的作品!”
“上帝,我从未如此紧张过,就像等待自己的孩子出生!”
“小声点!别惊扰了大师!”
莎玛公主透过窗户看到外面这阵仗,绝美的容颜上露出一丝无奈。
她召来管家,低声而迅速地吩咐:“增派人手,维持好秩序,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到凌先生。
另外,准备好茶点,安抚外面的客人,但不能放任何人进这个客厅。
还有,我的通讯器暂时关闭,所有访问请求,一律婉拒,等结束后再说。”
她必须确保凌默拥有一个绝对安静的创作环境。
此刻,这座古堡仿佛成了风暴眼,内部是令人窒息的宁静与期待,外部则是越来越汹涌的喧嚣与狂热。
所有人的焦点,都凝聚在那个闭目养神、仿佛与世隔绝的年轻身影上。
他仿佛自成一方世界,对外界的纷扰浑然不觉,只是在意识的深海里,打捞着那足以再次颠覆世人认知的艺术瑰宝。
这短暂的宁静,如同暴风雨前最后的压抑,预示着更强烈的震撼,即将来临。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凌默紧闭的眼睫微颤,终于缓缓睁开。
那一瞬间,围观众人心脏骤停!
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慵懒与淡然,而是如同出鞘的利剑,锐利、专注,仿佛能穿透画布,直视万物本质。
他没有看任何人,目光直接落在那片空白的画布上,如同君王审视自己的疆土。
没有预兆,他动了。
他没有去碰那些昂贵的画笔,而是直接拿起一块质地较硬的炭笔,手臂带出一道残影,猛地落在雪白的画布上!
“唰——!”
一道粗犷、肯定、甚至带着几分暴烈意味的黑色线条,如同闪电劈开夜空,打破了客厅内死寂的宁静!
众人心头一跳!
这起手式,与之前创作《风沙中的星辉》时那捕捉光影的灵动笔触截然不同,充满了力量感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紧接着,凌默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炭笔在他手中如同拥有了生命,又仿佛是最精密的雕刻刀。
他没有遵循任何传统的透视法则,没有描绘柔和的光影过渡。
他用多重视角,同时从正面、侧面、甚至顶部,对描绘对象进行观察,然后将这些不同的视角解构,打破,碎裂!
画布上,线条纵横交错,几何形状开始涌现。
三角形、矩形、菱形……原本应该是一个完整物体的不同面,被同时、并置地呈现在同一个二维平面上。
他不再是描绘眼睛看到的“表象”,而是在描绘他理解的“本质”,描绘物体在意识中多维度的存在形式!
“上帝……他……他在做什么?”罗伯特教授声音发颤,他试图理解,但眼前的画面完全超出了他毕生所学的认知范畴!
这不再是颠覆,这是……毁灭与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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