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一定去过我的家乡,对不对?!您一定亲眼见过那片沙海,感受过那里的风与夕阳!”
她指着画面上那些大胆而温暖的色块,那勾勒出绿洲生机的寥寥数笔,语气无比肯定:
“这就是我心中家乡的感觉!不是照片一样的精确,而是……而是那种烙印在灵魂里的温暖、辽阔,还有一丝隐藏在壮丽下的孤独!
您画出来了!您甚至画出了我站在那里的感觉!”
她的激动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位去过沙尔卡王国的基金会主席也连连点头,眼中充满了震撼: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我以前去采风,试图用相机,用最写实的画笔去记录,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是感觉!
凌先生捕捉的是那一刻阳光照在皮肤上的温度,是风吹过头巾时的流动感!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到底是什么画法?”老派贵族急得抓耳挠腮,他毕生浸淫艺术收藏,自认见识广博,此刻却感觉自己像个刚入门的学生,“我看过无数画作,古典的,浪漫的,现实的……但没有一种是这样处理光影和色彩的!
它不追求形似,却比形似更传神!这……这简直是魔法!”
罗伯特教授更是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他挤到最前面,几乎要把脸贴在画上,嘴里念念有词:
“看这色彩!看这笔触!
夕阳的余晖不是均匀涂抹的,是由无数细碎的、冷暖交替的色点构成的!沙丘的阴影不是简单的黑色,里面融入了深蓝、紫色甚至一点绿色!
天啊……这是对色彩和光线的全新理解!这完全可以形成一套全新的理论体系!”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凌默,眼神狂热得像是在看一位降临凡间的艺术之神:
“凌先生!请您务必告诉我,这种画法叫什么?它源于何处?这绝对是开创性的!足以在艺术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所有人都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赞叹、询问,客厅里如同炸开了锅。
他们被这种前所未见的绘画语言彻底征服,心中充满了求知欲和难以言表的兴奋,仿佛亲眼见证了一个新艺术流派的诞生。
面对这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热情与追问,凌默只是随意地将用过的炭笔丢回笔盒,拿起旁边侍者适时递上的热毛巾擦了擦手,语气平淡得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涂鸦了几笔:
“随便画画的,心有所感,信手涂鸦而已,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
刹那间,整个客厅再次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随……随便画画?
信手……涂鸦?
不……必……大……惊……小……怪???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如同被集体施了定身术。
基金会主席张着嘴,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赞美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老派贵族抓耳挠腮的手僵在了半空。
罗伯特教授那狂热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话。
连莎玛公主都愣住了,捧着那幅画,看看画,又看看凌默,红唇微张,说不出话来。
这叫随便画画?!
那我们见过的那些被博物馆珍藏、被无数人赞誉的传世名作叫什么?!
我们自己闲暇时画的那些玩意儿又叫什么?!垃圾吗?!
一股无形的、巨大的打击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在场的每一位精英。
他们引以为傲的鉴赏力、他们积累多年的艺术素养,在凌默这句轻飘飘的“随便画画”面前,被击得粉碎!
这已经不是凡尔赛了,这简直是……降维打击!
他们看着凌默那副浑不在意的样子,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原来可以大到如同天堑鸿沟!
他们还在努力理解现有的艺术规则时,对方已经随手开创了一条全新的、让他们望尘莫及的道路!
这是凌默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展露他神级的绘画天赋,此前仅在叶倾仙面前私下展示过。
这种完全不同于此世任何流派的印象派画法,以其对光影、色彩的颠覆性理解和表现力,带来的震撼是核弹级别的。
众人久久无法回神。
他们看看那幅仿佛承载着沙海灵魂与公主风骨的《风沙中的星辉》,又看看那个已经重新坐回沙发、慵懒品茶的始作俑者,心中只剩下无尽的震撼与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个男人,他的才华深渊,究竟还有多深?他每一次看似随意的出手,仿佛都在重新定义他们对“天才”二字的理解。
这一刻,什么权势、什么财富、什么古老传承,在凌默这碾压众生的绝对才华面前,似乎都显得黯然失色。
客厅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那幅画作无声散发的、震撼人心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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