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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支持谁呢（第4页）
“凌！你怎么能这么想！”
“我们就是纯粹关心你！”
三人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异口同声地反驳，艾薇儿更是气得轻轻捶了他一下，莉莉安也急得连连摆手，塞莱斯特则送上一个嗔怪的白眼，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凌默看着她们急于撇清的样子，眼中的笑意更深，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桌上，目光依次掠过艾薇儿、塞莱斯特和莉莉安，慢悠悠地抛出一个更犀利的问题：
“哦？那我问问，你们是希望我准备得好呢……还是准备得不好？”
这个问题像一颗无声的炸弹，瞬间让包厢内的气氛微妙地凝滞了一下。
她们三人都是美丽国人，而凌默在上一次峰会交锋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犀利的逻辑和渊博的学识，将几位美丽国及其盟友的代表驳斥得哑口无言，甚至有一位心理承受能力稍弱的代表当场情绪崩溃。
此事在美丽国内部某些圈子里引起了相当大的震动和不满，明天的会议，美丽国方面势必会组织更凶猛的反扑。
希望他准备得好？那意味着他可能在明天的交锋中再次占据上风，让美丽国方面再次难堪。
这对于她们的国籍身份而言，似乎有些……别扭。
希望他准备得不好？那岂不是希望他在国际舞台上失利，甚至可能遭遇羞辱？这又与她们作为朋友或者说，作为凌默的欣赏者的立场相悖。
艾薇儿张了张嘴，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纠结，最终含糊道：“我们……我们当然是希望会议能顺利进行，有个好的结果……”
塞莱斯特干咳一声，端起酒杯掩饰：“这种专业的事情，我们哪里懂，反正……你尽力就好。”
莉莉安更是低下头，小声嗫嚅：“凌先生……注意安全……”她把话题引向了人身安全，巧妙地避开了立场问题。
看着她们这副左右为难、避重就轻的模样，凌默轻笑出声，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是如此。
他并不深究，而是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抛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直接的问题：
“所以，抛开那些官方立场不谈，以朋友的身份……”
他目光湛然，带着一丝不容闪躲的锐利，
“你们，是支持我呢，还是……？”
这个问题，将她们彻底逼到了墙角，必须在私人情感与某种无形的公众身份之间，做出一个明确的表态。
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火锅汤底细微的“咕嘟”声，和窗外愈发密集的落雪声。
三双美眸都聚焦在凌默身上，眼神复杂，内心显然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激烈斗争。
看着三人陷入沉默，脸上写满纠结与为难，凌默并没有继续施压。
他忽然轻笑一声，打破了这略显凝滞的气氛，随手举起了自己装着清水的杯子。
“好了，”他语气轻松，仿佛刚才那个尖锐的问题从未提出过，“不说了，来，干一个！”
艾薇儿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解释什么，塞莱斯特也想找补几句。
凌默却用眼神制止了她们，他晃了晃水杯，目光扫过三人，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淡然：“沉默，有时候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顿了顿，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难得的“宽慰”：“不过，你们能选择沉默，而不是说些冠冕堂皇的套话，我已经很知足了。”
几人互相看了看，眼神交流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她们确实无法给出那个明确的“支持”，凌默的体谅，反而让她们心里更不是滋味。
塞莱斯特试图活跃气氛，拿起酒瓶：“要不……我们喝点吧？庆祝一下你屠榜！”
凌默挑眉，看着她手中的酒瓶，似笑非笑：“怎么，真打算灌醉我，好让我明天上不了场？”
“……”
三人再次语塞，拿着酒瓶的塞莱斯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面面相觑，最终悻悻地放下了酒瓶。
气氛一下子又有些沉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尴尬。
凌默看着她们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反而觉得有趣，主动开口：“怎么？后悔请我吃饭了？觉得我这人太难搞？”
“没有！”这次三人倒是异口同声，回答得又快又急。
“那怎么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凌默身体向后靠了靠，姿态放松，开始反过来调侃她们，
“你们好歹也是国际知名的大明星，见过大风大浪，怎么心理素质这么差？一个问题就把你们问翻了？”
艾薇儿忍不住反驳：“那能一样吗！娱乐圈是娱乐圈，可你参加的是世界文明峰会啊！是国家层面、文明层面的对话和博弈！我们哪里有资格指手画脚！”
莉莉安也小声附和：“是啊，那种场合……离我们太远了，我们的话根本无足轻重。”
塞莱斯特叹了口气，难得收起了那副火辣张扬的姿态，耸了耸肩：“在那种级别的交锋面前，我们那点自信……还是收起来比较好。”
听到她们这番话，凌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哦？不是说你们西方人个个都自信爆棚，觉得自己能参与和评价一切吗？怎么到了你们这儿，还会谦虚起来了？难得，难得。
他这带着调侃意味的话，终于让三人从刚才那种紧绷和尴尬中解脱出来。
艾薇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刻板印象！”
塞莱斯特也恢复了活力，反击道：“我们那是懂得分寸！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
莉莉安也抿嘴笑了起来。
气氛总算重新活络起来，虽然那个关于立场的问题依然悬而未决，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似乎已经达成。
窗外的雪依旧在下，包厢内的温度却回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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