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好铜钺横臂,斧背击得火星四溅:
“燕赵的斧头,只砍最硬的木!”
秦良玉银枪一顿,枪尾震得地砖微颤:
“监军之责我接——谁敢在出战前懈怠、生乱,枪缨就是他的白幡。”
许褚赤甲哗啦前倾,双拳擂胸:
“器械、轒轀、云梯、弩车,我亲自睡在上面——
丢一颗钉,断一根弦,先问我拳头。”
李存孝未语,只抬手,长戟指地,戟尖入木三寸,算是画押。
李方清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卫青、妇好身上:
“作战图,明晨卯时前呈我。我要的不是万全,是万一。”
“诺!”
“散——”
烛影一晃,四将鱼贯而出,帐帘掀合,夜风灌入,灯火骤暗。
只剩李存孝抱戟而立,肩背把营帐撑得满满当当。
李方清未回头,只抬手,指背轻叩案角,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叔德,你留一下——有件私活,只能交给你。”
拂晓,雾如白铁,罩住叛领东北外垣。
最先炸响的是曜日公爵萧烬的战鼓——赤焰重骑列成三叠浪,鞍上骑士齐齐俯身,长槊斜指,像一片燃烧的长草。
鼓点骤急,第一排火浪轰然撞向护城壕,吊桥还未落稳,骑阵已踏起丈高水幕;
紧接着第二排掷出火油罐,壕面“轰”地卷起一条赤龙,黑烟与晨雾搅成血色漩涡。
城头箭矢泼下,钉在铁甲上叮当作雨,火星里不断有人仰倒,却被后续重骑踏成暗红泥泞。
东南方,苍雷公爵赫连霆的弩车阵地爆出连串机括声。
三尺长的铁羽箭撕空而起,发出恶鬼尖啸,成片钉进城墙垛口,石屑炸溅,垛墙瞬间长出一片钢铁荆棘。
裂风侯燕归辞趁势率风隼轻骑贴河掠出,白羽披风拉成一条横线,像刀口在雾上划过;
临近外壕,骑阵忽分,左弧右旋,火箭如流萤倾出,吊桥缆绳被烧得“噼啪”炸响,火屑落处,水雾蒸腾,远远望去仿佛一条白龙裹着赤练翻滚。
镇海侯云铮的楼船也顺流逼岸,舷弩齐掀,一次齐射便在水面掀起一道乌黑的“箭墙”,压得城头守军抬不起头;
船艏拍杆挥落,“砰”然巨响,厚木吊桥被生生砸成两段,碎板飞起丈余。
铁阙侯宗无畏的坚壁步卒扛盾如墙,趁机推进,每走一步,便以巨盾砸地,
“咚——咚——”
像巨兽心跳,缓慢却不可阻挡地向缺口碾去。
……
与此同时,东北外垣三里外,燕赵营地却是一片诡异的安静。
李方清青衫未束甲,只把白狼披风挽在臂弯,站在一架未完工的木台边。
卫青摇着折扇,正指挥工兵在台顶加装滑轮组;
妇好拎着铜钺,亲自丈量壕沟宽度,不时回头吆喝:
“再挖深两尺,让重骑掉进来也爬不出去!”
秦良玉银枪倒插在地,枪缨随风轻晃,她抱臂而立,目光扫过工地,偶尔抬手。
令旗轻摆,一队轻骑便纵马上坡,将新砍的鹿砦运来。
许褚赤着膀子,只穿一条牛皮战裙,正带着力士给轒轀车刷最后一遍桐油;
他哼着燕赵小调,每刷一下,肌肉便在火光里鼓起一道弧线,油香顺着晨风飘出老远。
李存孝更悠闲,盘腿坐在一架云梯横杆上,拿一块磨石,一下一下给戟刃“嚓——嚓——”开锋。
偶尔抬眼,望望远处的火光与黑烟,又低头继续磨,嘴角竟带着笑,仿佛那边震天动地的喊杀,不过是替他助兴的鼓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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