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从文官队列中走了出来。
正是新晋的韩国公,李善长。
“臣,李善长,有本要奏!”他手持玉笏,声音洪亮,一双老眼却若有若无地瞥向了朱剩。
朱剩心里“咯噔”一下,来了!
“讲。”朱元璋面无表情。
“启禀陛下!”李善长义正言辞地说道,“臣要弹劾临淮王朱剩!其身为皇室亲王,不思为国分忧,却以皇家名义在外开设商铺,与民争利!其名下之‘玉肌坊’,在应天府极尽奢靡,败坏皇家风气,引得百官侧目,百姓非议!此举,实乃国之巨蠹,皇家之耻!恳请陛下降罪,以正国法,以清视听!”
话音一落,李善长身后,立刻呼啦啦站出来十几名官员,齐声附和:
“臣等附议!请陛下降罪临淮王!”
好家伙!这是准备好的组合拳啊!
大殿之内,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朱剩身上。
徐达、汤和等武将眉头紧皱,却不好开口。这是朝堂之争,不是战场,他们贸然插嘴,只会授人以柄。
而被封为诚意伯的刘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老僧入定,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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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朱标站在龙椅一侧,脸上闪过一丝忧色,担忧地看向朱剩。
唯有龙椅上的朱元璋,依旧看不出喜怒,只是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侄儿。
“朱剩,”他缓缓开口,“李爱卿所言,可属实?”
压力,瞬间全部来到了朱剩这边。
朱剩深吸一口气,从队列中走了出来,对着朱元璋躬身一礼,随即转身面向李善长,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韩国公,本王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李善长冷哼一声:“王爷请讲。”
“敢问国公,我那玉肌坊,可曾强买强卖,欺压过任何一个百姓?”
李善长一愣,随即道:“那倒未曾听闻,但这……”
“那我再问国公,”朱剩打断他,“我那两家铺子,雇佣的伙计、厨子、护院,加起来近千人,他们是不是我大明的子民?他们靠着在我这里做事,养活了上千个家庭,这算不算是为国分忧?”
“这……”李善-长语塞。
朱剩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响亮:“我那香皂,卖给达官贵人,一块十两银子,卖给贩夫走卒,一文钱一块,赚来的银子,我没有存进自己腰包,而是投入应天府,修桥铺路,赈济孤寡,敢问国公,这算不算与民争利?”
“至于说败坏皇家风气,”朱剩笑了,笑得无比灿烂,“我大明初立,国库空虚,百废待兴。我这个当王爷的,不从国库拿一文钱俸禄,自己想法子赚钱,还给朝廷纳税,给百姓提供活路,给陛下提供情报。怎么到了韩国公嘴里,就成了国之巨蠹,皇家之耻了?”
他向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李善长,一字一句地问道:
“难道在国公眼里,我大明亲王,就该像个废物一样,圈在王府里,靠着民脂民膏混吃等死,才算是皇家体面吗?!”
“你……你这是巧舌如簧!强词夺理!”李善长被他一连串的反问,问得老脸通红,气得胡子都在发抖。
“是不是强词夺理,陛下心中自有公断!”朱剩猛地转身,对着龙椅上的朱元璋,重重一拜,“皇叔!侄儿所为,或许不合规矩,但侄儿敢拍着胸脯说,我朱剩所赚的每一文钱,都对得起大明的江山社稷,对得起我朱家的列祖列宗!”
“侄儿不但没有罪,反而有功!侄儿恳请陛下,将侄儿的产业,正式纳入朝廷商部!侄儿愿意,每年将所有利润的三成,不,五成!上缴国库,以充军资!剩下的五成,侄儿将继续用于扩大经营,为更多的大明百姓,提供活路!”
轰!
这番话,如同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在大殿上激起了千层巨浪!
所有人都被朱剩这神一般的操作给惊呆了。
把弹劾自己的罪状,硬生生说成了天大的功劳,还当场表示要给国库捐钱!
这……这还能这么玩?
李善长彻底懵了,他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感觉自己精心准备的一记重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不,是打在了一个高速旋转的铁陀螺上,不仅没伤到对方,反而把自己震得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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