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尖锐的叫声吸引过去,只见枣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冲到擂台边上。她像一只愤怒的小鸟,张牙舞爪,高声怒吼。
正在空中飞行的昂批虎,不得不改变飞行轨迹。
可习武之人都知道,一旦全身蓄力,那就必须要找到攻击对象,把攒集的劲力释放出去,才不伤及自身。擂台上的两个人,夜猫他不能再动,所以目标就只能是那名裁判。
“咻……”
裁判飞了,昂批虎也借势落下。
枣苗见鸡哥无恙之后,才放下心。她怒视着台上的昂批虎,后来想了想,又什么都没有说,返回自己的座席。
可能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
“这娘们,还真有情有义。”夜猫微微一笑,笑得非常诡异。
夜猫在那里笑,可我心中却很酸涩。我们华夏来了那么一大群人,在兄弟战友遇到危难时,居然全部无动于衷,不如小日子的一个老妖婆仗义。
可是时间催人,根本容不得我去思考这些问题,鸡哥下场之后,直接被送上救护车,他需要到医院接受检查,而我们将会迎来今天的重头戏。
举世瞩目的“华夏战警”夜猫与“蒲甘巨蟒”昂批恩的终极对决。
夜猫被引导员带走,我也不愿一个人待在更衣室,就走到华夏代表团坐区,跟方轻源挤在一起。
我质问方轻源,鸡哥危难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出面制止,真忍心看着鸡哥重伤或者死去?
方轻源一脸不解地看着我说:“不是有小苗苗出手了吗?”
“你特么的真不是兄弟。”我气得不想跟方轻源说话。
哪晓得这货也不理我,反而劝我看比赛,大戏要上演了。
确实,压轴戏来了。
夜猫和昂批恩的比赛,暖场片都放了许久,让整个赛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到顶,观众席上的欢呼声、呐喊声、跺脚声如同海啸般席卷全场,连擂台边缘的金属护栏都在嗡嗡作响。
看台上,蒲甘的观众挥舞着旗子与应援牌,一些人甚至激动得将手中的荧光棒抛向空中,彩色的光带在半空中划出弧线,与震耳欲聋的声浪交织成一片狂热的海洋。
好些个女生还在那里鬼喊,说是愿意给昂批恩生猴子。
昂批恩的气场,当得起她们的热爱。
昂批恩在教练组的都簇拥下,缓缓走上擂台,他身材高大壮硕,古铜色的皮肤下,凸起的肌肉如同花岗岩雕琢而成,每一块肌理都泛着油亮的光泽。
那是常年涂抹特制草药油膏留下的痕迹——据说能在搏击中强化皮肤韧性。
不仅如此,昂批恩裸露的手臂上布满交错的疤痕,最深的一道从锁骨延伸到腰侧。主持人大声说,那是三年前一次历练时,他在丛林里与野象搏斗时留下的印记。
是个狠人。
昂批恩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厚重的擂台面板甚至微微震颤,仿佛大地都在为这位“蒲甘巨蟒”的登场而战栗,身后的随从高举着刻有巨蟒图腾的木牌,他们每走三步便重重敲击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如同远古部落的战鼓。
跟昂批恩超级装波伊的出场风格相比,夜猫的出场仪式简直可以用“寡淡”来描述。
他连引导员都赶走了,一个人悄咪咪就上台了。就跟乡下老头进城赶集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半点都不引人关注。
等昂批恩装完之时,夜猫也已经落位擂台中间,观众们打破脑袋都回忆不起来,一身黑色练功服的夜猫,是怎么上来的。
人家昂批恩只穿一条搏击裤,夜猫倒好,全身捂得严严实实,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是公园里的退休干部。
主持人也被夜猫这种风格搞晕了,他连忙搜刮脑子里的词汇,要介绍这名来自华夏的警察。
“要打就打,莫整那些虚的。”这是夜猫在擂台上唯一说的一句话。
他的表情平淡如水,让人看不出任何思想感情;眼睛根本就不聚光,是散的,说不好听就是谁也不鸟。仿佛这场关乎荣誉与尊严的终极对决,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早已胜算在握的游戏。
这与昂批恩的张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夜猫的目空一切,让昂批恩很没面子,他径直走到夜猫面前,用头顶着夜猫的脑门上。两人在擂台上零距离对视,目光交汇跟带电一样,给人的感觉是,意识已经先于身体打了起来。
这让现场裁判有点慌,他连忙利用身体挤了进去,将两个人隔开,然后一再强调规矩,强调铃响之前谁动手谁犯规。
开什么玩笑,那么多赞助商还没有致谢,是绝对不能比赛的嘛。
不然得赔钱。
“真他母亲的磨叽。”方轻源跟我说,按照他的想法,直接开搞,谁卵子大谁赢,这很难吗?
确实不难,你行你去组织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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