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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初出茅庐 chu chu máo lu（第2页）

诸葛亮手心冒汗，脑子里闪过无数兵书案例。他想起老师司马徽说过：“新手最忌贪多求全，找准一点，做到极致。”

他猛地抬头：“火攻！趁夜在博望坡设伏，火烧曹军！”

众将议论纷纷。关羽皱眉：“此计虽妙，但风向难测，若变向则自焚。”

“亮夜观天象，三日内必吹东南风！”诸葛亮说得斩钉截铁——其实他昨夜根本没看星星，忙着调试新发明的“微型指南龟”，结果被龟咬了手指。

张飞嚷嚷：“就算有风，曹军要是分兵咋办？”

诸葛亮又掏出一个沙盘模型——这是他偷偷用厨房面粉做的：“将军请看，博望坡地形如葫芦，入口窄内腹宽。我军只需在此处、此处、此处设伏……”

“军师，”赵云弱弱举手，“您沙盘上这条蓝色的是河吗？”

诸葛亮低头一看，脸唰地红了——那是他不小心打翻的蓝莓酱。

尽管疑虑重重，刘备还是拍板：“就用军师之计！”

行动前夜，诸葛亮检查装备时傻眼了：准备的火油罐只有计划的三分之一。管仓库的老兵解释：“您批的条子上写‘火油百罐’，但咱新野的计量单位是‘小罐’，一罐才三斤……”

“那现在写‘大罐’来得及吗？”

“军师，仓库只剩这些了。”

诸葛亮急中生智，命令收集全城的辣椒粉、陈年大蒜和发霉豆豉，混入剩余火油。“烧不死他们，也呛死他们！”

次日，夏侯惇大军进入博望坡。伏击号令响起，火箭齐发——然后出现了尴尬的一幕：因为火油不足，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处火苗燃起，在风中摇摇欲坠。

曹军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刘备军穷得连火都点不起了！”

笑声未落，怪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微弱的火苗点燃了辣椒大蒜混合物，顿时浓烟滚滚，而且这烟邪门——辣眼睛、呛鼻子，还带着一股臭豆腐发酵三年的诡异气味。

曹军前排士兵眼泪鼻涕横流，咳嗽得像要把肺吐出来。战马受惊，原地尥蹶子。浓烟顺着东南风（诸葛亮这次蒙对了）灌进山谷，三万大军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真正的转机来了：几个曹军士兵慌乱中撞翻了装载火把的马车，火星溅到干燥的灌木，真正的山火烧了起来。加上诸葛亮布置的易燃物，火势瞬间蔓延。

夏侯惇在亲兵护卫下狼狈后撤，回头望见火海中挣扎的军队，仰天长叹：“我夏侯元让征战半生，竟败在一锅‘麻辣臭火’之下！”

四、意外封神与深刻领悟

博望坡一场狼狈的胜利，却让诸葛亮名声大噪。民间传说越来越玄乎：“诸葛军师借来三昧真火，风中撒豆成兵，一口仙气吹出十里毒烟……”

庆功宴上，刘备举杯：“军师初出茅庐，便立此奇功！”

诸葛亮脸红了——只有他知道，这胜利七分靠运气，两分靠曹军配合自焚，一分靠那锅奇葩的“麻辣臭火配方”。

宴后，他独自登上城墙。关羽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军师似乎心事重重？”

“关将军，”诸葛亮苦笑，“今日若风向不对，或曹军分批进军，或火油充足而引发不可控山火……任何一个‘如果’成真，亮便是千古罪人。”

关羽难得笑了：“但军师可知，正是那些‘不完美’，反而让夏侯惇轻敌？若一切按计划，他看到完美伏击，必会谨慎后撤。有时漏洞，反成陷阱。”

诸葛亮愣住，忽然想起老师的话：“世间本无完美之策，唯有应变之智。你最大的优点，是总备着‘第二方案’，哪怕是临时凑的辣椒粉。”

月光下，诸葛亮展开那把在博望坡被火燎焦了边的羽扇。他忽然明白了：“初出茅庐”不是要一鸣惊人，而是在手忙脚乱、错误百出中，磕磕绊绊地完成第一次实战。理论是骨架，实践才是血肉，而临场应变——哪怕是狼狈的应变——才是灵魂。

五、卧龙成长日记

此后数月，诸葛亮变了。他依然读书到深夜，但更多时间泡在军营、田间、作坊。他和老兵学扎营，和铁匠聊锻造，甚至向厨子请教“如何在食材有限时做出三种口味”。

他的新发明开始注重实用性：改进的连弩加了防误触机关；设计的粮仓有防鼠防潮双层结构；连给刘备做的“自动取暖座垫”都备了手动加热方案——虽然第一次演示时座垫冒烟，把主公的袍子烫了个洞。

一年后的赤壁之战前夜，周瑜来访。看见诸葛亮正在调试一整套精密的水文风向仪器，旁边还放着备用的传统风幡、水浮针，甚至有一笼信鸽。

“孔明兄准备何其周全。”周瑜感慨。

诸葛亮笑了：“都是‘初出茅庐’时买的教训。现在亮懂了，所谓‘神机妙算’，不过是主方案加三个备用方案，再加一袋救急的辣椒粉。”

后来，“初出茅庐”这个成语传开了，衍生出两层意思：一是形容新手缺乏经验，二是暗指那些看似青涩笨拙、却总能在混乱中摸索出路的初次尝试。而诸葛亮那锅救了急的“麻辣臭火配方”，被整理成《应急锦囊·非常规物资篇》，悄悄流传在后世军师们的手中。

扉页上有一行小字：“当你啥都缺时，看看厨房。如果厨房也缺，至少你还有脑子——虽然它可能正在冒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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