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踩到我手了!”
熊威在亲兵掩护下勉强撤退,头发上挂着几缕诡异的黄色雾气,头盔不知丢在哪里。回营清点,竟有数百士兵不是战伤,而是被臭气熏晕或被自己人踩伤。
四、心理战术与终极对决
次日,熊威终于想出了对策:远攻!楚军推出二十架投石机,准备把奇胜县砸成废墟。
城墙上,陆奇不慌不忙,命人推出十面大鼓。“换‘震天雷鼓阵’!”
这又是他的奇葩发明——鼓面涂满特制胶水,鼓手吃完双倍发酵黑豆后,对着鼓面放屁。胶水能将声音放大数倍,产生类似雷声的轰鸣。
“咚——噗——轰!!!”
当楚军投石机准备发射时,城头传来一连串巨响。那声音古怪极了,像是闷雷混合着撕裂绸缎,还带着明显的“尾音”。
楚军士兵面面相觑:“这…这是什么战鼓?”
突然,一个老兵脸色煞白:“天哪!他们在用…用屁打鼓!这是对楚军最大的侮辱啊!”
士气瞬间崩溃。在楚文化中,用臀部对着敌人是极致的蔑视。现在齐军不仅用臀部,还用臀部发出的声音作为战鼓,这简直是侮辱的平方!
熊威气得浑身发抖,决定亲自率最后五百亲兵,进行自杀式冲锋。“今日不破此城,誓不为人!”
陆奇在城头看见,知道决战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气,吞下三颗珍藏的“终极发酵黑豆”——这是用十年老粪坑泥发酵而成的极品。
“开城门!”陆奇翻身上驴(因为马都被臭气吓坏了),率领最后的五十名“精锐屁功弟子”,缓缓出城。
两军对阵,场面滑稽:一边是盔明甲亮、杀气腾腾的楚军精锐;一边是骑着毛驴、捂着肚子的齐军杂牌。
熊威长刀一指:“陆奇!可敢堂堂正正一战?!”
陆奇打了个长长的饱嗝,声音在寂静的战场上格外清晰:“熊将军,您听说过‘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吗?”
话音刚落,陆奇周身忽然发出一连串鞭炮似的响声,从低音炮到高音哨,从单发到连发,居然奏出了一段简单的《黍离》调子!
五十名弟子齐声应和,顿时战场上响起了一场荒诞的“屁乐合奏”。更神奇的是,不同音高、不同节奏的屁声混合在一起,竟然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共鸣。
楚军战马最先崩溃,前腿一软跪倒在地;接着是士兵,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有人被这荒诞场面惊得目瞪口呆。严肃的战场气氛荡然无存。
熊威的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终于长叹一声:“罢了罢了!陆奇,你…你赢了。不是输在武力,是输在…在下实在没想到,战争还能这么打。”
五、意外的和平
楚军撤走时,熊威回头喊道:“陆县令,你那臭豆…卖不卖?”
三个月后,奇胜县成了战国一景。各国使节纷至沓来,不是求联盟,而是求购“陆氏秘制发酵黑豆”。有用来做生化武器的,有用来治疗便秘的,还有贵族买去整蛊政敌的。
陆奇将豆子分三六九等:普通版“奇香豆”,精品版“胜敌豆”,限量版“退兵豆”。最贵的“退兵豆”一粒抵一金,包装上写着陆奇亲题广告词:“闻一下退敌三十里,吃一颗安享三年屁福临门。”
齐王听说后,召陆奇入宫。朝堂上,陆奇当场演示“屁奏《韶乐》”,把年迈的齐王笑得从王座上滑下来。
“陆爱卿真乃国士也!”齐王擦着笑出的眼泪,“只是这‘出奇制胜’之法,史官该如何记载?”
史官愁白了头,最后在竹简上写道:“某年某月,楚犯境。县令陆奇,以异气退敌,敌溃,谓之‘出气制胜’。后讹传为‘出奇制胜’。”
至于那场战役的真正细节,只在一本叫《陆奇野闻》的民间笑话集里流传。扉页上有一行小字:“郑重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但战术思路可供参考。友情提示:食用发酵豆制品后,请勿前往公共场所。”
而“出奇制胜”这个成语,从此有了两层意思:一是用奇谋妙计取胜;二是在极端困境下,不妨脑洞大开,哪怕点子臭了点,管用就行。
毕竟,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哪怕胜利的方式,有点“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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