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马殷在殿内来回踱步,目光不时瞟向那静静放置在案几上的“天殇剑”,脸上充满了挣扎与贪婪。他的次子马希声立于一旁,眉头紧锁,语气近乎哀求地劝诫:
“父王,此乃祸端,绝非祥瑞!您难道忘了当年龙泉宝藏的教训了吗?多少豪强因此灰飞烟灭!”
马殷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后怕,但随即又被不甘取代:
“那事,为父自然没忘。只是,希声啊,若这把剑的背后,真藏着长生不死药的秘密。”
“父王!”
马希声急步走到马殷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声音恳切,
“这乃是秦王的佩剑!秦王林远,其势如日中天,其人心思难测,绝非我们偏安一隅的楚国所能招惹的!为了这虚无缥缈的长生传说,去得罪这样一个强大的诸侯,得不偿失啊!”
“可是,”
马殷仍在犹豫,那“长生”二字的诱惑力实在太大。
马希声见父亲仍存幻想,只得点破那最可怕的可能性:
“父王,您再细想,此剑流落江湖,过程本就诡异无比。以秦王之能,若真想寻回,岂会至今毫无动静?孩儿只怕,这是秦王有意为之,是在‘愿者上钩’啊!我们若留下此剑,便是那吞饵之鱼!”
马殷闻言,如遭五雷轰顶,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瞬间煞白。他喃喃道:
“照你这么说,这把剑,我们留下是祸,即便现在想把它送回长安,恐怕也是打乱秦王的计划,同样会得罪于他?这,这真是左右为难!唉,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见那些来历不明的人。”
见父亲终于动摇,马希声立刻说道:
“父王,此事交由孩儿处理。我即刻修书一封,向秦王阐明原委,或可化解此次危机。”
与此同时,邢州柴家宅院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柴守礼暴怒如雷,一脚踹翻了眼前的桌案,杯盏茶具碎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贱人!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人!竟敢带着老子的儿子跑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找到,找,给老子找!”
一旁侍立的下人们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还拿走老子十两银子,这个贱人,贱人!”
他的妻子王氏走上前,轻轻为他捏着肩膀,柔声劝道:
“官人息怒,为那等贱妇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妾身听闻,那女人是往秦国方向去了。”
“秦国?”
柴守礼的怒吼戛然而止,眉头紧紧皱起。
“是啊,”
王氏继续说道,
“那女人之前与妾身闲聊时,便多次提及长安如何繁荣,女子地位如何不同,言语之中尽是向往之色。想来是早有预谋。”
柴守礼像是被戳破的皮球,瞬间泄了气,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秦国法令严明,尤其是那长安城,就在秦王眼皮子底下,啧,不好办啊。”
他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我在长安也认识一些富户,让他们把那个贱人和我儿子带回来!”
…
翌日,马希声在偏厅接待了“殇”组织的首领几人。
他面带得体而疏离的笑容,拱手道:
“诸位,实在抱歉,父王偶染微恙,不便见客,特命在下前来招待诸位。”
那殇组织首领心中暗自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有劳二王子殿下。”
一番看似热情、实则谨慎的招待过后,马希声屏退左右,这才进入正题,神色变得郑重:
“诸位,楚国偏安江南,但求百姓安宁,从无问鼎中原之野心。此剑关系重大,楚国福薄,恐难以承受。”
他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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