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老喇嘛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瞳孔猛地收缩!他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背后那个足以将他打入万劫不复深渊的恐怖陷阱!吐蕃地处高原,气候寒冷,根本不适合种植甘蔗,更别提纯蜜和白糖了!那些所谓的“蜜糖涂料”,根本不是什么佛法的象征,而是……
他想辩解,想撒谎,说自己记错了,或者说那是“佛祖赐予的甘露”。但在你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冰冷眼睛注视下,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这是常识——一个生活在吐蕃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的常识!台下已有头脑灵活的商人与读书人脸色剧变,他们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交头接耳,眼中露出恍然大悟的震惊。
你没有等他回答,替他回答了。你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如同神明俯视一只卑微的蝼蚁:“自然是没有的。那么这些昂贵的蜜糖与白糖又是从何而来?”
你的声音陡然拔高,温和的面具被你一把撕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森然与鄙夷:“——自然是从我们物产丰饶的中土采买的!”
“从中土采买?!好一个从中土采买!!”你猛地一脚踹在老喇嘛的胸口,将他踹翻在地。他发出一声闷哼,撞在行刑台的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你指着他的鼻子,对着台下那片已从愤怒转为惊愕、又从惊愕转为更冰冷彻骨愤怒的人海,发出了你最终的审判:
“——你们这群敲骨吸髓的魔鬼!拿着那些在高原上饥寒交迫的信徒一辈子省吃俭用攒下的血汗供奉,去采买昂贵的中土蜜糖——不是为了让他们填饱肚子!不是为了让他们穿上暖衣!而是为了粉刷你们金碧辉煌的寺庙外墙!就为了一个狗屁不通的‘佛法甘甜’的比喻?!那些因为饥饿啃食草根、因为寒冷冻死在风雪中的信徒,难道只配得到一个虚无缥缈的‘下辈子投个好胎’的承诺?!”
每一句话都如同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吐蕃密宗那张伪善的脸上,抽在每一个曾被谎言蒙蔽的人的心上!这已不是单纯的残忍与邪恶,而是制度性的敲骨吸髓,是建立在愚昧与谎言之上的极致剥削!你看到台下有老人捂着脸哭泣,有妇人抱着孩子痛哭,有汉子咬着牙,牙龈都渗出了血——他们终于明白了,自己供奉的不是神佛,而是一群吸血的魔鬼!
你的目光最终落在彻底崩溃如烂泥般瘫在地上的老喇嘛身上,声音充满最终的审判意味:“——你们这帮连信徒骨头都要榨干的妖孽,有何面目去见那个传说中因吃了一个信徒供奉的烂果子而拉肚子死去的佛陀?!你们也配谈慈悲?!”
“轰——!!!!!!!”
台下死寂的人海在你最后一句诛心之言落下后彻底疯了!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咆哮怒吼,而是信仰被彻底粉碎后的绝望哀嚎,是被欺骗了一生的幡然醒悟,是对不公世界最深沉痛苦的控诉!所有这些情绪最终化作最简单纯粹发自灵魂深处的判决——“杀!!!!!!!!!”
那一个字的判决如亿万道惊雷在锦城上空轰然炸响!数十万人的意志汇聚成纯粹到极致的毁灭洪流,他们的信仰在你诛心之言下彻底崩塌,又在你的引导下重塑成最锋利的复仇之刃!
但你没有让这把刀立刻落下。你缓缓抬手,再次让沸腾的人海恢复了压抑的死寂——这场审判还缺少最后也最重要的一环:受害者的声音。只有受害者的控诉,才能让这场审判真正完整,才能让正义得到彻底的伸张。
“素净。”你轻声呼唤。
一道青色鬼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你身后,正是从暗处现身的素净。她依旧穿着那身青布劲装,脸上蒙着一层薄纱,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那双眼睛此刻燃烧着复仇的烈火,像两团跳动的鬼火。她的手中提着一柄长剑,正是峨嵋派执法长老的【白虹剑】。刃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想必是在暗处解决了某个企图放冷箭的吐蕃探子。
“上来。”你的命令简洁而不容置疑。
素净毫不犹豫一步踏出,站到你身旁,站到这万众瞩目的舞台中央。她的出现引起台下一阵低低的惊呼,许多人认得这位昔日峨眉派以冷酷无情着称的执法长老。他们记得这几天她单枪匹马闯入吐蕃密宗分坛,一夜之间屠尽三十七名喇嘛,手段之狠辣,令人胆寒之余,还得了一个“小血观音”的诨号。此刻她站在你身边,像一尊守护神,让所有人感到安心。
你没有看素净,目光投向那个彻底神魂俱灭瘫软在地的不动金刚——就是刚才那个为首的喇嘛,他此刻已经吓破了胆,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金刚大师,”你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探讨一个与己无关的学术问题,“如果昨天我没有出现,你们准备如何处置这位峨嵋的执法长老?”
这个问题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不动金刚头上,让他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了一丝。他看着近在咫尺、眼神冰冷如刀的素净,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但也许知道必死无疑,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凶性反而从他的骨子里冒了出来。他咬着牙,用一种怨毒而又理所当然的语气嘶吼道:“她杀我密宗弟子!坏我佛门大事!自然要将她绑在寺门前的天祭台柱子上活活剥皮!用她这身细皮嫩肉做成最精美的唐卡!再把她骨头一根根拆下来做成无上法器!让她永生永世为我佛赎罪!”
这番毫无人性的话语再次点燃了台下刚平息的怒火!而首当其冲的是素净!
“我——呸!”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被她狠狠地吐在不动金刚的脸上!这位平日里清冷孤傲如仙子的女子,此刻却如同被彻底激怒的母豹,眼中燃烧着滔天的怒火与无尽的憎恶!
“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番狗!”素净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显得有些尖利,却充满了一种振聋发聩的力量,“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我素净自袭击发生以来每到一处你们据点,哪一处没有被你们残害的女子遗体?哪一处没有被你们折磨得不成形的无辜伤残?你们这帮披着袈裟的妖孽就是这么糟蹋佛门清誉的?你们也配称佛?!”
素净的控诉如同一柄柄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这不再是你的审判,而是一个受害者最直接、最血淋淋的控诉!那些曾被吐蕃密宗迫害的人,那些亲眼目睹亲人惨死的人,此刻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泪水夺眶而出。
你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缓缓抬手,轻轻拍了拍素净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对你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你转向台下群情激奋的人海,声音低沉而充满无尽悲悯:“大家都听到了。连峨眉派的执法长老在你们眼中都不过是张可以作画的皮、一根可以吹奏的骨头。那么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在你们眼中又算得了什么?”
你没有回答,给了他们答案:“武悔,把证人带上来。”
早已在台下等候的武悔立刻行动。她亲自搀扶着几个身影穿过人群,缓缓走上高台。那是一个头发花白、步履蹒跚的老者,拄着一根枣木拐杖,拐杖头已经被磨得光滑;那是一个怀中抱着襁褓、脸上挂满泪痕的年轻妇人,衣裳破旧,却洗得干干净净;那是一个眼神空洞麻木、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他们是织造厂血案中失去亲人的受害者家属!
当他们颤颤巍巍站上高台,看到那些人骨、人皮制成的恐怖法器时,一股巨大的悲痛与恐惧瞬间击垮了他们!
“儿啊——!我的儿啊!”老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当场瘫倒在地,枯瘦的手死死抓住一块人皮唐卡,仿佛从那冰冷的皮革上看到了儿子惨死的模样!年轻妇人死死抱着怀中永远失去父亲的婴儿,哭得肝肠寸断,奶水打湿了襁褓,也浑然不觉!少年则呆呆地站着,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爹……爹……”
这一幕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台下数十万民众彻底沉默了,滔天的怒火仿佛被无尽的悲伤所凝固。许多人忍不住转过头,偷偷地抹着眼泪——他们也是父母,也是子女,怎能体会这些失去亲人的人的痛苦?
你静静地等待着他们情绪宣泄,然后缓缓走到瘫倒老者面前,亲自将他搀扶起来。你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给了他一丝支撑。你看着他浑浊而充满血丝的眼睛,用无比郑重的语气问道:“老人家,杀害你儿子的凶手就在这里。”你指了指那几个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喇嘛,他们此刻缩成一团,像几只待宰的羔羊,“现在我把审判他们的权力交给你。你来告诉我——他们该当何罪?”
你的话如同一道神光,注入了老者被悲痛占据的身体!他浑浊的双眼猛地一亮,身体停止了颤抖。他缓缓抬起头,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睛里迸发出了无尽的怨毒与刻骨的仇恨!他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用那早已嘶哑的嗓子,对着那几个杀害他儿子的凶手,发出了他这一生最响亮、最坚定、也最痛苦的判决:
“——行!!!!!!”
“——刑!!!!!!!!!!”
这个字如同一道开天辟地的号令,瞬间引爆了台下积蓄到极限的火山!
“行刑!!!!!!!”一个汉子嘶吼道。
“行刑!!!!!!!”众人跟着呐喊,声浪汇成一片。
“行刑!!!!!!!!!!!!!!!”
年轻妇人、麻木少年,以及台下数十万民众在这一刻用同一种声音发出了同一种判决!这不再是你的审判,不是官员的判决,而是人民的审判!是受害者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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