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海则称:两点二十分到二十五分进入录音棚,看到萩江还趴着,没敢打扰;出来后去了趟洗手间,大概五分钟,回来时刚好碰到大家准备进录音棚。
“监控呢?”目暮问。
工作室的监控只覆盖了排练室,录音棚门口的摄像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半,只能拍到门口的角落,看不到进出的人。
“奇怪,早上还好好的。”工作室老板挠着头,“可能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吧。”
柯南盯着那个被挡住的摄像头,陷入沉思。凶手显然是故意的,可三个嫌疑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凶器又藏在哪里了?
世良蹲在架子鼓旁,指着鼓槌上的几根毛线:“这是什么?”
众人凑过去看,只见鼓槌的木头上缠着几根浅色毛线,像是从什么针织品上勾下来的。萩江头上戴着一顶米色针织帽,帽檐处有个小小的破洞。
“是从帽子上勾下来的吧?”园子猜测。
灰原却摇头:“针织帽的毛线更粗,这个比较细,像是……织毛衣用的线。”
留海突然出声:“萩江最近在织围巾,说要送给晚会的主持人。”
柯南看向留海,她的手指上有几道浅浅的勒痕,像是被细线勒过的。
五、排练视频里的破绽
警方还在搜查时,柯南拉着世良和安室透(他不知何时也赶到了)查看乐队之前的排练视频。视频是用手机拍的,放在录音棚的角落,刚好能拍到整个排练过程。
“你们看这里,”柯南指着视频里的电子琴,“留海每次弹到高潮部分,都会把电子琴往右边推一点。”
世良放大画面:“好像是哦,为什么?”
安室透盯着电子琴旁边的自拍杆:“那根自拍杆上的手机,角度会随着电子琴的移动而变化。”他调出监控被挡住的画面,“摄像头被挡住的位置,刚好和手机移动后的角度一致。”
柯南点头:“也就是说,留海只要移动电子琴,就能让手机挡住监控摄像头。她在进入录音棚的那五分钟里,完全可以做到。”
“可凶器呢?”世良问,“她总不能把绳子带在身上吧?”
“或许凶器一直都在现场。”安室透指着视频里萩江的水杯,“她的杯子是空的,旁边还有个没开封的饮料瓶。”
这时,夜一和灰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瓶:“在垃圾桶里找到的,里面有安眠药的残留成分。”
真相渐渐清晰。柯南看向正在接受询问的留海,她的眼神始终在回避那顶针织帽。
六、毛线团里的真相
“目暮警官,”柯南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众人围过来,柯南躲在安室透身后,开始推理:“凶手就是留海!你事先在萩江的饮料里放了安眠药,让她在排练时犯困,回到录音棚睡觉。然后你移动电子琴,让自拍杆上的手机挡住监控,进入录音棚后,用织围巾的毛线勒死了她。”
留海脸色骤变:“你胡说!我没有!”
“你把毛线藏在了一个最让人想不到的地方,”柯南继续说,“就是萩江的针织帽里。你用鼓槌把毛线一点点织进帽子的纹路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鼓槌上的毛线,就是你留下的证据。”
佐藤立刻上前检查萩江的帽子,果然从里面抽出了一长段浅色毛线,上面还沾着一点皮肤组织。
留海的防线彻底崩溃,瘫坐在地上,眼泪汹涌而出:“是她害死了朱音!那个之前跟我们一起登台的主唱!就因为朱音想退出乐队,萩江就到处散播她的谣言,逼得她自杀了!”
原来,留海一直把朱音当成亲姐姐,得知朱音自杀的真相后,便策划了这起复仇。她以为只要除掉萩江,就能告慰朱音的在天之灵,却没想到自己也成了罪恶的囚徒。
目暮警官挥手示意佐藤上前铐住留海。夕阳透过工作室的窗户照进来,给琴弦镀上了一层金边,却驱不散空气中的沉重。
七、未终的旋律
离开工作室时,天色已经暗了。园子看着沉默的众人,努力打起精神:“虽然出了这种事,但晚会我们还是要参加吧?就当是……完成萩江和朱音没走完的路。”
兰点头:“嗯,我们可以找新的鼓手和键盘手。”
世良拍了拍柯南的肩膀:“你这小鬼,观察力倒是不错。”她看向夜一,“夜一君真要加入?”
夜一挑眉:“当然,说到做到。”
安室透站在咖啡厅门口,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柯南回头时正好撞见,心里突然明白——刚才安室透早就看穿了真相,却故意把表现的机会让给了他。
晚风拂过街角的樱花树,落下几片花瓣。柯南握紧口袋里的变声蝴蝶结,想起留海最后说的话:“有些旋律,一旦起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卷入的这场名为“黑衣组织”的旋律何时才能结束,但至少此刻,身边有并肩前行的人,有未完成的约定,就像那首还没写完的歌,总有一天会响彻夜空。
八、琴弦上的磨合与间隙的低语
工藤夜一加入乐队的消息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帝丹蔷薇”的排练室里漾开细碎的涟漪。起初园子还担心他是小学生,指法或节奏跟不上,没想到夜一抱起电吉他调试音色时,指尖划过琴弦的瞬间,一串带着金属质感的旋律便流淌出来——不是生涩的练习曲,而是《荆棘鸟》未完成的副歌变奏,比原版多了几分冷冽的张力。
“你怎么会这个?”世良抱着贝斯,挑了挑眉。她记得这是荆棘鸟乐队的私藏旋律,除了内部成员,很少有人听过完整版。
夜一指尖在琴弦上顿了顿,抬眼时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之前帮荆棘鸟的人修过效果器,偶然听过片段。”他没说的是,那天在工作室整理萩江遗物时,他在乐谱夹的夹层里见过这旋律的手稿,旁边还画着潦草的音符修改线,像极了未说出口的叹息。
排练正式开始时,夜一的表现彻底打破了所有人的顾虑。他似乎天生就懂得如何与乐器对话,节奏快时,拨片扫过琴弦的力度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冲劲,震得音箱嗡嗡作响;旋律缓下来时,指尖又能压出黏着感的延音,像把心事揉碎了缠在弦上。兰的键盘、世良的贝斯、园子的主唱,原本略显松散的声部,竟被他的吉他线牢牢串了起来。
“休息十分钟!”园子抹了把额头的汗,瘫坐在音箱上,“夜一你也太神了吧,这哪像临时加入的?”
夜一摘下吉他背带,随手放在谱架旁,目光扫过排练室角落——灰原正坐在那里翻乐谱,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发梢,像撒了层细金粉。他走过去时,带起的风掀起了她手边的谱纸页脚。
“累了吗?”灰原抬头,递过一瓶冰镇的柠檬汁,瓶身凝着细密的水珠。
“还好。”夜一接过,指尖触到冰凉的瓶身,舒服地眯了眯眼,“比想象中顺利。”他拧开瓶盖时,水珠顺着瓶颈滑下来,滴在手腕上,像极了那天在工作室看到的、萩江鼓槌上挂着的露水。
“你小时候学过吉他?”灰原翻到《夏日晚风》的谱子,指尖点在升fa音的位置,“刚才那段即兴,指法很像古典吉他的轮指技巧,一般摇滚风格不会用这种处理。”
夜一喝了口柠檬汁,酸意漫开的瞬间,记忆突然闪回某个午后——老钢琴的琴键泛着光,父亲握着他的手按和弦,说“音乐里藏着时间的形状”。他喉结动了动,轻声道:“嗯,学过几年古典,后来觉得摇滚更能……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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