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屏幕上红光疯狂闪烁,迅速跳出第七行动组的紧急通讯请求。
明楼伸手接通,画面里的李警员脸色比上午见到时还要苍白,连嘴唇都泛着青,背景里红蓝交替的警灯疯狂闪烁,映得他眼底一片慌乱,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明先生,城郊废弃医院那边……又出事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巡逻队刚发现,医院顶楼的十字架上,孤零零地挂着件沾血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来半片黑色羽毛,跟之前案发现场找到的一模一样!我们不敢碰,张队还在昏迷,只能找您……”
明宇突然“呀”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惊讶,他指着清洁机器人的显示屏——刚才追踪能量残留时录下的画面正在慢速回放,在阴沉木牌扭曲的蛇纹深处,竟藏着个微型的医院标志,小小的十字被繁复的纹路缠绕,边缘还泛着诡异的红光,随着画面放大,那红光仿佛在缓缓流动。
“是同一个源头在作祟。”汪曼春已经取过墙角的桃木剑,剑身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剑穗上的铃铛无风自动,发出“叮铃”的轻响,却带着一丝警示的意味。
“他们这是在故意引我们过去,设好了圈套等着,就盼着我们自投罗网。”
明悦把速写本快速塞进抽屉,黄铜锁扣“咔哒”一声清脆地扣紧,她转过身,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
“我跟你们一起去。”她抬头时,“那些羽毛的纹路,我对着速写本琢磨了一上午,它们排列的顺序,像某种坐标,能指向能量聚集的地方,说不定能帮上忙。”
明楼略一沉吟,目光在几个孩子脸上转了一圈——小明攥着衣角,眼里虽有紧张却透着股倔强;明萱躲在姐姐身后,只露出双好奇又害怕的眼睛;明宇正调试着机器人的警报系统,手指飞快地操作着。
最终,他从货架上取下四枚温热的平安符,一一分给他们:“寸步都不能离开我们身边,遇到危险就把符纸捏碎,记住了吗?”
废弃医院的铁门早已锈成了暗红色的废铁,上面布满了虫蛀般的孔洞,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
智能机器人的扫描仪疯狂闪烁着红光,屏幕上的能量指数一路飙升,早已突破“高危”红线,发出“滴滴”的急促警示音,机身都在微微震动。
顶楼的十字架在残阳下拉出一道细长的影子,那件沾血的白大褂被风扯得猎猎作响,口袋里的黑色羽毛随着摆动,竟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别碰那衣服。”汪曼春一把按住想要上前查看的李警员,他的手指已经快要碰到衣角,桃木剑的剑尖稳稳指向十字架底座。
“这是个阵眼,碰了会触发能量反噬,上次张队就是这样中招的。”
“他们在布置一个更大的阵法。”明楼掏出青铜罗盘,盘面上的指针先是疯狂旋转,铜针与盘面摩擦发出“嗡嗡”的轻响,几秒钟后突然猛地定格,死死指向医院西侧那栋标着“太平间”的低矮平房,指针尖端泛着淡淡的黑气。
太平间的门是虚掩着的,推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冰柜的指示灯忽明忽暗,发出微弱的绿光,照得里面阴森森的。
其中一个冰柜抽屉半开着,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层厚厚的黑色羽毛,堆积得像团蠕动的活物,边缘还在微微起伏,羽毛缝隙里偶尔闪过一丝幽光。
明悦突然指着羽毛堆里的一道反光,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那里有东西!”
明楼迅速取出聚阳灯,按下开关,强烈的光束刺破黑暗照过去,只见羽毛深处埋着枚银质徽章,上面刻着的图案——正是第七行动组的队徽,只是队徽边缘缠绕着圈细小的蛇形纹路。
“是内鬼。”汪曼春的声音冷得像冰,握着桃木剑的手紧了紧,剑身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有人在利用行动组的资源养这些邪物,之前的案子,恐怕都是他一手策划的,用同事的命来献祭,真是丧心病狂。”
话音刚落,太平间的灯突然“啪”地一声全灭了,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智能机器人突然发出“嗡”的一声,猛地向前冲刺,用前端的扫描仪狠狠撞向墙角——那里的墙壁应声碎裂,露出个隐藏的隔间,里面坐着个穿警服的男人,正用手指蘸着鲜血在地上画着阵法,他脚边的铁盒敞开着,里面堆着更多的黑色羽毛,羽毛堆里还埋着几枚闪着寒光的金属器械。
“刘副队?”李警员失声惊呼,声音都变了调,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那人竟是张华的副手刘志强,“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副队缓缓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狰狞的血丝,嘴角却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弧度大得有些吓人,几乎要扯到耳根。
“你们来得正好,真是省了我不少功夫。”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生锈的铁管,“还差最后一个祭品,这阵法就能成了……我就能得到无穷的力量,哈哈哈……”他猛地抓起身边闪着寒光的匕首,朝着离他最近的明萱扑过来。
“小心!”小明反应极快,一把将明萱推开,自己却没来得及躲闪,匕首划破了他的胳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浅蓝色的衣袖。
鲜血滴在地上的瞬间,那些黑色羽毛突然像被唤醒的活物般躁动起来,化作无数道黑影,尖啸着扑向众人,带着刺骨的寒意。
汪曼春挥起桃木剑,金色的剑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所过之处,黑影纷纷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黑烟消散,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焦糊味。
明楼趁机将聚阳灯的光芒调到最大,刺眼的光柱瞬间照亮了整个隔间——刘副队脚边的阵法中央,赫然摆着块跟之前一模一样的阴沉木牌。
“破掉木牌!”明楼大喊着掷出手中的镇邪符。
黄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偏不倚正中小木牌。
只听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啸,木牌表面裂开无数道细纹。
刘副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击中,惨叫着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止,很快便没了动静,嘴角溢出黑血。
阴影里的幽绿眼睛渐渐熄灭,翅膀的扑打声也随之消失,太平间里恢复了死寂,只有聚阳灯的光束在空气中浮动。
明悦快步跑过去扶起小明,发现他胳膊上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刚才明楼塞给他的平安符,此刻正紧紧贴在伤口上,泛着柔和的白光,将伤口轻轻包裹。
“结束了吗?”明萱怯生生地探出头,小脸煞白,小手紧紧抓着明悦的衣角,指节都捏得发白,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明楼看着地上碎裂的木牌,眉头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拧得更紧了。
他弯腰捡起那枚银质徽章,用指尖擦去上面的灰尘,发现背面刻着一串模糊的数字,像是个日期,又像是某种代号,边缘的刻痕很新,显然是刚刻上去没多久。
“没结束。”他把徽章放进透明的证物袋,密封好,眼神凝重。
远处传来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是李警员刚才趁乱叫来的支援。
汪曼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沉下去的夕阳,天边的暗云不知何时已经散去,露出干净的暮色,几颗早亮的星星在蓝黑色的天幕上闪着微光。
“至少现在,孩子们安全了。”她轻声说,伸手拂去明悦头发上沾着的灰尘和羽毛碎屑,指尖带着温柔的暖意。
她又转头看向明楼,发现他正望着围在身边的孩子们,眼里的凝重渐渐化开,染上了些微的温柔,漾着细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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