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瑶和李逸尘之间那层坚冰似的隔阂如同春日暖阳下的薄雪渐渐消融,彼此眼中偶有如同暖意悄然流转之际,苏瑶的家族却突然掀起惊涛骇浪般陡生惊雷般的变故。
苏家世代经营的布庄,竟被人处心积虑地罗织罪名,恶意诬陷用粗劣不堪的劣质布料冒充供皇室御用的贡品。
苏瑶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双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倒下。
她满心都是不可置信和愤怒。“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
她喃喃自语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嘴唇也因为过度的震惊和愤怒而变得毫无血色。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数个念头在飞速闪过:家族的声誉、父亲的清白、布庄的未来……这一切怎么能被这样无端地污蔑和践踏?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助。
一时间,官差们凶神恶煞地蜂拥而至,他们横冲直撞,嘴里还大声吆喝着,不由分说地查封了店铺。
那朱漆大门上贴着的刺眼封条,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和狰狞。
连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沉稳如山的苏父也被无情地牵连入狱。
当官差们押着苏父离开时,苏父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对家人们喊道:“你们别怕,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的!”
然而,看着父亲被带走的背影,苏家众人的心都被狠狠地揪了起来。
女眷们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哭声中满是无助与惶恐。
苏母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苏家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希望。
其他女眷们也都相拥而泣,哭声在空荡荡的宅院里回荡,让人听了心生悲凉。
她们一边哭一边互相安慰着,却又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和悲伤中挣扎。
下人们则像没头的苍蝇般手足无措,在府中乱作一团,有的在慌乱地收拾着东西,有的在四处打听消息,还有的在不停地抱怨着命运的不公。
管家急得满头大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他不停地跑来跑去,试图维持秩序,嘴里还喊着:“大家别慌,别慌啊!总会有办法的!”
苏瑶此刻正栖身于李逸尘的躯壳里,一身笔挺的官服穿在身上,却丝毫没有半分从容,反倒显得无比狼狈。
她在诸天阁那兼具古朴与雅致的茶·咖啡厅里,脚步急促而慌乱,脚下的青石板地面都似要被她踩出深深的痕迹来。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猛地停下脚步,双手紧紧攥着官服的袖口,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清晰可见。
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与愤懑,那声音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官府口口声声说证据确凿,可我们家的布庄,祖祖辈辈都是规规矩矩经营,父亲更是把信誉看得比性命还重,怎么可能用劣质布料去冒充贡品?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故意陷害我们苏家!”
她的脸颊因激动而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焦灼与不甘,心中的愤怒和无奈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她在心里不停地想着,到底是谁这么狠毒,要置苏家于死地,一定要把幕后黑手找出来,还苏家一个公道。
明楼端坐在一旁的梨花木桌旁,身姿挺拔,他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更显气质沉稳。
他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稳的笃笃声,有节奏地扩散着。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苏瑶焦灼不安的模样,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思索,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声音沉稳得像一潭深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凡事都讲究真凭实据,既然是诬陷,那这看似天衣无缝的谎言里,必然藏着破绽。你先别急,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
你仔细想想,最近布庄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没有接到过什么异常的订单,比如要求格外苛刻,或是交货时间异常紧迫的?”
他心里想着,也许是商业竞争,也许是私人恩怨,但不管怎样,只要冷静下来,总能找到蛛丝马迹,解开这个谜团。
他微微皱眉,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锐利,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开始勾勒出各种可能的线索和调查方向,他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要从哪些方面入手去寻找证据,要动用哪些人脉去打听消息,一定要帮苏家渡过这个难关。
汪曼春身姿优雅地起身,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旗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朵图案,走起路来裙摆轻轻摇曳。
她提起桌上的紫砂茶壶,微微弯腰,给苏瑶面前的白瓷茶杯里斟满了热气腾腾的碧螺春,氤氲的水汽如同轻纱般模糊了她精致的眉眼,却让她的声音更添了几分温柔。
“是啊,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冷静下来才能理清头绪,想出应对的办法。你父亲为人正直,乐善好施,在街坊邻里间口碑极好,总会有人念及他的好,愿意出来作证的。”
她将茶杯轻轻推到苏瑶面前,眼神里满是关切与鼓励,告诉苏瑶不要害怕,有大家在。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看着苏瑶的样子,真的很心疼她,希望这杯茶能给她带来一些温暖和安慰,让她能稍微平静一下那慌乱的心情。
就在这时,门口的风铃叮当作响,李逸尘——此刻正身处苏瑶的身体里——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从未有过的慌乱,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他的衣服也有些凌乱,一边跑一边还喘着粗气,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急促。
他一进门就急切地说道:“我刚才去求了以前父亲在官场的几位同僚,可他们一个个都像避瘟神似的躲着我,嘴里还念叨着这事牵连甚广,他们实在不敢插手。”
他说着,抬起头看向苏瑶,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歉意,充满了无助和自责,声音也低沉了许多,带着无尽的自责。
“都怪我,以前年少轻狂,在官场里得罪了不少人,如今竟连带着苏家也受了我的牵连,是我对不起你们。”
他满心是愧疚和悔恨,恨自己当初的不懂事,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珍惜父亲的人脉和资源,为什么要那么任性地去得罪人,现在好了,苏家因为他而陷入了这样的困境,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自己的过错。
他微微低下头,不敢再看苏瑶的眼睛,他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不敢面对苏瑶和苏家的人。
苏瑶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属于自己的脸庞,听着他满是自责的话语,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有委屈,有愤怒,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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