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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獠牙与毒舌霸业的双翼(第2页)

“名不羞人,羞人者,丢了名。”陈宫淡淡,“赎券二十,台上写‘义以何终’一百遍,再去堤上搬土十日。——你今日丢脸,明日再来讨脸。”

毒舌不是骂街,它是借“羞”斩人的心痈。陈宫将“毒”收在字里,不在嗓门上。台前台后,辱者脸红,骄者汗出。有人恨,有人服;有人被羞得立起,有人被羞得再也不敢抬头。三题三账过后,临淄的风像被人从乱处理到顺处,吹到纸页上,纸页“哗啦”作响,像一面面未见血的旗。

——

夜落,即墨盐坞。

盐坞倚海,坞墙以盐砖与杂木砌就,外观不起眼,里头却是伪印、伪墨、伪券的巢。坞门边挂着两盏破灯,灯火发黄,风一吹便打颤。鱼鳞疤盘坐内堂,指节敲在桌面上,敲出短促的节子。他的眸子在烛火里亮得像鳞光。

“今夜先燎海衡,再炸券局。”他盯着手下一名瘦高汉子,“刀给你,油给你,人给你——去。”他舔了舔上唇,露出一点白:“要快,要狠。‘王’若背怨,我叫他背到海里去。”

瘦高汉子领命,转身。就在此刻,坞顶黑影一闪,下一瞬,盐砖墙外传来三声极低的“咚”,像有人把盾边按在地上。风在墙角卷了一圈,卷走了灯火的半个影子。瘦高汉子心中一突,刚把刀提起,墙外的“静阵”已倚墙排开——一线黑甲,一线刀脊向下,一线盾边与地同声三叩。

“谁?”坞内人呼喝着,十几道黑影从暗处扑出,举刀要砍。墙头黑影先落,是张辽二十骑弃马攀墙,刀锋不出,绳先飞。绳头“嗖”地一声套住坞门横木,坞门“吱呀”裂开。高顺率陷阵营从缺口直入,黑甲如浪,不喊,不骂,不乱杀——刀脊横胸,步步逼近。瘦高汉子刚举刀,刀把被盾边一磕,虎口发麻,刀落地。高顺肩一撞,他人被压在盐墙上,墙上白盐落下,落在他唇边,咸得他眼里发酸。

“鱼鳞疤!”高顺一声短喝。

内堂里人影一闪,鱼鳞疤夺门而出,短刀寒光一闪,人已到墙角。他是海上生的杂种,腿极快,心也狠。他见黑甲不杀,反觉这是机会——“王的兵不过如此。”他心中冷笑,刀往里收,身体钻进狭门、跳上盐垛,向坞后窄道一遁。

“张将军。”高顺一声,张辽应,身形如鹰,沿盐垛追去。坞后窄道连着堤,堤外便是海。他追到堤头,鱼鳞疤已立在堤中,刀尖晃着冷光:“来啊!”

张辽不应,他缓步踏堤,刀仍不出鞘。他看着鱼鳞疤,忽然低声:“你愿赎否?”

鱼鳞疤一怔,眼里的凶猛短暂收了收,随即狞笑:“赎?我若赎,青州人笑我没胆。王拿‘死权’背怨,凭什么不拿‘死权’背我?”

“凭‘法’。”张辽道。

“法?”鱼鳞疤戏谑地吐出两个字,刀一抬,“法在我刀上!”

话音未落,堤外海风忽紧,旗声一动,“秤卫舟师”两小船悄无声息靠岸,高顺踏桨而上,身影似无,刀光似有。他不取鱼鳞疤胸,不取喉,只一记刀背横扫腰侧,鱼鳞疤足下发虚,人已被压在堤石上。高顺言不发,手中刀背一转,刀锋只在盐砖上划出一道火星——亮一下,灭。

“杀一个,足矣。”他低声。

“杀。”张辽应。一把短刃从黑甲后传来,干净利落——鱼鳞疤眼里的鳞光像被风一吹,熄了。血并未喷上堤,只沿着盐缝往下渗,入海。海风把腥味吹散,盐味又盖了上来。

其余二名魁首被“静阵”押入,嘴里骂,眼里虚——“三头台”在等他们的舌。坞内伪印、伪墨、伪券尽收,伪台官名册在灯下翻了三翻,高顺一声“押”,押赴临淄。张辽俯身,从地上拾起一枚被踩烂的“伪海券”,举给月光看了看,随手丢进海。他转身,对高顺道:“牙已咬。”

“舌等咬痕。”高顺应。

——

第三日午后,临淄学宫前人山人海。陈宫早已把“台账”置好。两名魁首被押上,一名正是昨夜被擒的“印匠”,一名是“墨贩”。他们的眼神更像人,而不是兽——“牙”只取了头。陈宫不杀,他们也知道死亡已在身后走了一遭,便没了拼命的勇气。

“讲账。”陈宫不大声,也不缓。

“印匠”先开口,嗓子干:“我刻伪印,换盐,得银五十两,吃酒三百觞,买人四名,今朝……今朝……”

“今朝羞。”陈宫替他把话接上,“羞能兑券,券能兑盐,盐能兑命。——你今朝讲的每一个‘两’,每一张‘伪券’,都兑你一家人的羞。读!”

“印匠”读了,越读越虚,眼眶一点点红。他读到“用帝名立伪印”那一栏时,陈宫一拍板:“止。——谁教你的?”

“审……配。”印匠低声,几乎要没入喉。

台下哗然。陈宫不顺势翻案,只淡淡点头:“记下。不杀你,羞你。——你去‘工市’,刻渠石上的字,‘三问’刻直,不许再刻‘帝名’。”

第二人“墨贩”也被迫逐条讲,讲到“混墨”一项时,贾诩从帘后缓步而出,笑意浅:“混墨入水,字自晕,谣自裂——你倒是替我们做事了。”

众哄然笑。墨贩脸上发白,后背冒汗,腿一软跪下:“公饶!”

“饶不饶,不在我,在‘众’。”陈宫把板轻轻一横,“今日你不死,明日你去‘晒怨架’前写‘我之过’——你写一条,我们晒一条。三日之后,你再来‘辩’。若你能辩过‘谎之十条’中的一条,我给你券;若你辩不过,我让你把舌头留在台上,不拔,只信约。”

舌可以毒,也可以被誓言勒住。台下人看着他们的嘴唇开合,忽然觉得那些嘴唇像一片片薄薄的纸,纸上写了很多年的旧字,如今被一种更重的墨压住,正在一点点改名。

就在这时,一阵骚动从人群后方传来。几名头缠白布的“义勇”挤进来,竖起一面写着“报帝”的小旗。旗尚未展开,台侧书吏已伸手按住,陈宫抬眉:“你们也讲账?”

为首者三十许人,手里拿着一叠粗糙的“义钱账”,嘴里咬着“义”字,眼里裹着恨。他上前一步,正要高声斥责“王背怨、法欺人”,却被贾诩轻轻一笑截住:“你若要‘义’,请先答三问。”他抬手指榜,“救谁?凭何?以何终?”

那人张嘴,冒出第一句:“救本初旧部——”

“只救一部,不救万人,不直。”陈宫淡淡接,“第二句?”

“凭帝名——”

“帝名不立祠,不立杀,今日禁借。”贾诩笑,“不立,何凭?”

那人憋红了脸:“以报仇为终——”

“终于仇,不终于民。”陈宫把板一横,板面朝上,字迹分明,“赎券三十,去渠边搬土三日,再来。你的‘义’不烂,只是未熟。”

人群哗然,却无嘲。陈宫的毒舌不是为羞辱而羞辱,是为“熟”而“毒”。三问三断,像三刀剜去“义”上的腐肉,余下的,可以用。为首者喘了一口粗气,忽然一头跪下,重重叩在台板上:“我认。我去搬土。”他把那叠“义钱账”一摔,纸页飞散,在阳光下像一群被突风扇散的蝴蝶,落在“辨市”的石阶上,一片片,终归尘。

——

即墨盐坞破后第三日,盐枭“话事”的“黑暗三议”余波未尽。夜里,有人沿巷道提油壶,欲烧“券局”;有人攥刀欲破“海衡”;有人试图夜袭“行门”。“秤卫舟师”与“平军”“直绳司”各自按定的四字诀——“按、问、压、割”——作业:先“按”住,后“问”三句,再“压”木牌,最后只“割”一个。三夜里死三人——一个试图放火的油匠,一个借帝名以为护身符的刀手,一个趁夜劫赎船的旧海盗。其余人,或羞,或罚,或逐,或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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