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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鬼才的价码魔王的棋(第2页)

吕布看着三卷薄纸,目光极静极冷。他突然笑了一笑,不意外,也不讥讽,像一个早就知道棋盘会这样摆的人,在对面说出他早预备好的棋路时轻轻点头。

“好。”他把纸收回案上,指背在“惊蛇入筐”四字上轻轻一按,“蛇入筐,筐是谁的?”

“王的。”郭嘉道。

吕布看了他一眼:“不,是‘众’的。”他指了指三榜,“筐叫‘法’。蛇入其中,自己缠自己。”

贾诩在影里笑:“魔王的棋。”

陈宫抬眼,盯着吕布。那一瞬间,他看见了更大的棋路:不追曹军,并不是宽仁,而是放风——让北地的风把蛇群吹向同一口筐。蛇进筐,民见之;民见之,法成其名;名成其名,王坐其上。这不是“术”的得胜,而是“法”的降临。

“行。”吕布不再多言,他向张辽一摆手,“出便条。高顺、唐樱,按郭策立市;贾诩,盯‘私书’之事,挑得最会‘自以为是’之人下手;陈宫,草榜为‘三市告示’与‘祠兵罪条’,字要大,理要直,最好让瞎子也能摸着读。”

众人分头而去。秤台前一时清寂,只剩风、木、铁三样东西在光里交替出声。

——

午时一刻,邺城北门外,粥棚开。

没有神,没有幡,没有“诏”。只有一排蒸汽腾起的木桶,一字排开,蒸汽白得像新雪。唐樱亲立在灶口,袖子挽得极高,指着匠人:“再添柴,火要均;米下锅,先搅,别立坨。”她的声音短,像钉子入木。高顺派出二百甲士围出一条流线,粥勺一勺一勺落下,瓷碗一只一只往前传。人潮一开始像要涌,随即被黑甲的节奏驯成了河。

有人看着那一碗粥,手抖得像握了刀;有人把碗抵在额头,想拜,身边陌生人一把按住他的手,指向榜:榜上大字写着“粥以众施,法以众立”。那人抹一把眼眶,没拜,咽了一口热粥,热得眼泪掉下来。

颍川文庙前,书案三列,竹帘卷起。贾诩挑了最爱讲“礼”的三人——一位德高望重的庠长、一位满腹经史的名士、一位慷慨陈辞的讲客——对面则是三个“术”生:一人出自邺城工坊,一人出自军中算吏,一人出自粥棚医女。三题摆上来:如何三日内令三千人有粥喝?如何在不增赋的前提下修一条堤?如何在不借神不借帝的前提下止里巷械斗?

庠长开口讲“仁”,名士开口讲“礼”,讲客拍案讲“威”;而“术”生只掰手指头算:米、柴、人、瓢,堤的土、渠的力、日影的度,械斗的界、里正的权、牌条的写法。围观者从一开始的“嗯”和“哦”,到后来开始点头,再后来有人“噗”地笑出声——不是笑儒,是笑“讲得多做得少”。庠长气急,抡起袖子要走,被学生拉住。那三个“术”生将策书在板上,大字歪歪斜斜,却都能让一个不识几字的老农懂。

官渡军门外,罚祠台立。台高七尺,用的都是敌军破矛与旧祠门板。第一批自缚而来的,是邺城南巷某祠的首执,他膝行上台,手捧名册,声音颤得像秋草:“某……愿以祠下百余口,散归乡里。”他身后的人一片一片跪倒,名册翻到半页,忽有人在人群中哭出声,不是痛,是松。旁边另一个祠首咬牙,脸色铁黑,不跪。两名甲士上前,按住,榜官宣诏:祠兵罪条第三条,拒不散者,籍没。邻家的妇人在人群里小小地“嘶”了一声,没人再替他喊冤。

三市同时开,像三处火,火不是燎原的,是煮食的,是烤印章的。风把粥香、墨香、木焦香揉在一起,城市像在同一个午时里学会了一件新东西:不拜,不喊,只做。

——

“私书”也出去了。贾诩选人的眼光像一把在水下游的钩,钩的不是最高的权,而是最会“自以为是”的那一层。他向郭嘉呈上三封信样,字里没有家的名字,只有路的名字、仓的名字、司的名字。他笑着拱手:“一鱼一饵。”

郭嘉点头,写下三行细字:“此鱼自跳。”

傍晚,邺城北仓的仓吏果然封仓自保,欲等看风色;人群在门外嘈嘈,黑甲不动,唐樱命人抬来秤,立在仓门口,照榜称米。仓吏被挑了出来,上罚台自惭。颍川书院那边,庠长大怒,连写三篇《正名》,上台与“术”生再辩,连败两场,第三场索性不应。许都三司那边,某司吏忍不住打了一道“禁新令”的折子,压着“奉天子”四字——折子还未走出司门,便有人将昨日的“禁借天子名号”榜传入院中,一群佐吏面面相觑,折子回炉,灰落在盆里噼啪作响。

这夜的风很直,从北往南吹,把三处火上的烟都吹向同一条看不见的线。曹操北遁,闻三处消息,手指在舆图上顿了一顿。郭嘉不在他侧,荀彧在,程昱在,荀攸在。程昱劝:“北行勿顾。”荀攸冷:“北行可,但邺不可失。”荀彧垂目,良久,只道:“戒‘祠’,立‘粥’,禁‘奉名’。此人心术之用,已非旧章所能束。”言罢,咳了两声,袖口染一星红。他闭眼一瞬,再开时,神色淡淡,“北去。”

荀彧懂了——蛇已入筐,只是那只筐,不叫“王”,叫“众”。他知道这局棋最致命的,不是“术”,是“名”:一个新的“名”要替换旧的“名”,而它竟不是皇名,而是众名。

——

夜深,帅帐内灯如果。陈宫摊开“骨秤三验细条”,逐句推敲,贾诩在旁写“祠兵罪条”,字如刀锋。吕布不言,立在图前看河势。他的指腹沿着一条看不见的路缓缓走过:邺——颍——许——洛。他的眼里没有火,也没有水,只有石头一样的平。

“主公。”陈宫抬头,轻声,“今日之市,人心可观。”

吕布“嗯”了一声。

“奉孝之策,刀锋极薄。”陈宫道,“薄而入骨。”

“薄。”吕布淡淡,“才不会断。”

贾诩抬眼,笑:“薄刀切旧章,厚刀切人心。奉孝知这一点,才敢来讨价。”

“价给得还不够。”吕布说。

陈宫一愣。

吕布把目光从图上收回来,娓娓道:“我还会再给他一件东西——‘死权’。三日之内,他杀谁,我担。榜要明,字要黑:‘骨秤第一试所及之杀,罪归于王,不及于试官’。他胆才会更大,手才会稳。”

陈宫睫毛轻颤:“君背怨,臣行术。主公……此乃真‘魔王’。”

吕布不言,转身向火盆走去。火里黑炭咝咝作响。昨日丢进去的两枚小木子已化灰,再挑即碎。他伸戟端挑,灰沿戟锋滑落,露出一点更黑的芯,像不肯完全燃尽的旧心。他看着那点黑,眼神淡淡:“明日,取郭嘉首名。”

陈宫惊:“杀?”

“不是杀头。”吕布道,“杀名——把‘鬼才’三字,写在榜上,按在他策之下。天下都爱名。给他一个名,名将困他。名一困,他便在我的棋里走。”

贾诩在影里发出极轻的一声笑。他懂:让天下都知道“骨秤第一试”,让人人都望着郭嘉;名气越重,背负越重,越离不开这口筐。魔王之棋,不只是布势,更是布名。

“去睡吧。”吕布收戟,声音很平,“三日不过一夜。明日还有两‘市’要稳,一‘台’要立。粥要稠,榜要黑,刀要薄。”

陈宫与贾诩起身告退。帐门掀起一角,夜风像黑水一样灌进来,又被灯光逼退半寸。帐外远处,秤台冷得像山,三榜在风里发出纸与木摩擦的低声,像有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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