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无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察觉到不对劲,控制着项圈里的电流,电了他几下,才勉强让殷月澜停下。
“不疼。”殷月澜低着头,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撇嘴道。
“不处理好,会烂掉的。”江无给他的脑袋上来了一手刀,“还会变丑发臭,到时候就只能割掉重装一个了。”
殷月澜闻言,手一抖,挖了厚厚一块药膏。
“宝宝,你之后还有其他心愿吗……”
拿到云策的心头血之后,江无的心情好了许多。
他懒懒地倚在殷月澜的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他的长发。
殷月澜涂完药,就在自己的□□放了一个软垫,让江无靠下来。
他拨开江无湿漉漉的刘海,享受着这难得静谧的时光。
澄净的月光洒在两个雪色的人儿身上,让这一幕美得像是一幅画。
忽而,江无的唇角往上扬了扬,低低的笑声从喉咙中溢出。
殷月澜怎么隔着软垫还能硌到他。
殷月澜脸上顿时浮现起一抹羞恼之色。“我又控制不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故意的。”
江无扯了扯他柔和的脸皮,忽然想起了幻境里,殷月澜随身带的那把大剪刀。
专门剪某个地方的。
他忍不住问起,殷月澜的脸色诧异。
“你怎么知道?”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脸色爆红。
“我就是看不惯一些人,想着之后有时间就……也不是为了你,我可是纯阴之体,那群家伙天天觊觎得眼睛都和狼一样,我那把剪刀是为了……防、防身。”
“哦……”
“我早丢了。”殷月澜险些以为江无真的嫌弃自己受伤了,恼怒道,“我不丢也不会剪自己的。”
“我没说要剪你的。”江无奇怪地看着他。
殷月澜气急,“你刚刚还说要割掉呢。”
“这不是一回事。”江无捂住嘴。
“那你一起提?”这不是平白让他误会吗。
“那是我的错,宝宝我错了,乖宝不生气。”
江无的声音一下子就软了,朝殷月澜伸出双手,示意他把自己抱起来。
殷月澜耳根子红了,把人抱起来,轻哼了一声后,又在江无脸上嘬了一口。
他趁热打铁地控诉道,“那些事你都不让我听,还和云策独处一室,云策可以看你的脸,我却不行。”
“云策能知道的事,我也不能知道……你不让别人看我,还带着司承安和云策过来,你和他有秘密,你不会更喜欢云策吧?”
殷月澜原本还只是想控诉一声,结果越说越气,到最后咬牙切齿,扭过头不让江无继续碰他了。
见把人惹急了,江无的蛇尾转到殷月澜眼前晃了晃,然后偷蹭了一下他的脸颊。
“我确实很喜欢云策,但我不想和他睡觉,只想和你睡,宝宝你最好看,我最喜欢你了。”
“那些人看你的眼神里有欲望,我不喜欢,他们没有,所以可以看。”
江无说得很认真,殷月澜不吭声,半晌后才幽幽道:“我和纪怀他们比,谁让你更舒服?”
“谢嘉的技术好点。”棺材如此正直公平。
殷月澜:“?”
殷月澜的脑袋唰地就转回来了。
“江无,你——”
话没说完,就被江无抬头含住了唇瓣。
那冰凉的柔软像是更强大有力的武器,让殷月澜再说不出话来。
江无亲得发出“啾”的一声,蛇信子吐出来晃了晃,像是在回味。
“但是宝宝最甜。”江无的眼睛弯了弯,夜色下幽绿的眸子像是含了一汪春水。
“再亲一下?”
他见殷月澜不吭声,歪了歪脑袋,无辜道,“不想亲了吗?”
殷月澜:“……亲。”
他心底愤愤不平,江无真是太邪恶了,自从知道他也喜欢他之后,就愈发的为所欲为,问起正事就转移话题。
可恶至极,恼人至极,每次都是这样。
他的第一次都给了江无,江无却还嫌弃他的技术不如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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