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晨曦还未驱散横须贺的薄雾,西太平洋舰队司令陈阿生已站在旗舰的舰桥上。
他对着身边的副官高声喊道:“启航,我们去琉球”
几乎在同一时刻,南洋舰队司令林振邦在坤甸港下达了启航令,澳洲舰队司令赵海峰则在东望城拔锚。
三支舰队如同三支离弦的箭,射向西太平洋的琉球群岛。
汽笛长鸣,震得海鸥四散。陈阿生回头对副官说:“传令各舰,按预定航线前进。记住,这次不是演习,是实战集结。”
海面上,钢铁战舰和木头战舰,同时升起风帆,巨兽们排成长长的队列。
前排是战列舰,装甲厚重,主炮炮口黑洞洞地指向远方;中间是巡洋舰,速度快,火力猛;后排是运输舰和商船,满载着士兵、弹药和补给。
南洋舰队的致远号上,林振邦看着海图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心中暗忖:“一百二十艘战舰,八十艘运输舰,还有五十艘商船。这规模,足以让任何对手胆寒。”
澳洲舰队的靖远号正在穿越珊瑚海,赵海峰站在驾驶台上,海风吹得他的披风猎猎作响。“告诉各舰,保持队形。中华的旗帜,要在琉球的天空下高高飘扬。”
从东海到菲律宾海,从南海到塔斯曼海,三支舰队的航迹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覆盖了整个西太平洋。海面上的浪涛声、汽笛声、士兵的口号声,汇成了一曲震撼人心的交响乐。
琉球的渔民们最先发现了异常。远远望去,海平面上升起一排排黑点,像迁徙的鱼群,又像乌云压境。
“那是……军舰?”老渔民眯起眼睛,手搭凉棚。
“不止,”年轻的儿子指着更远处,“你看,那边还有!天哪,这么多船,是从哪里来的?”
港口的官员慌忙登上了望塔,望远镜里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钢铁的巨舰遮天蔽日,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那熟悉的黄龙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快!通知王府!中华的舰队来了!”
日本商人跳上商船,朝着九州快速离去。
江户城的将军府里,德川家齐接到琉球的急报时,手中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
“三路舰队?汇聚琉球?”他猛地站起身,“中华国这是要做什么?示威?还是……开战?”
水户藩的安岛带刀拍案而起:“将军!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军应立刻整备,待中华舰队靠近,神风必相助我等,一举击溃!”
越前藩的本多长门守却忧心忡忡:“将军,三路舰队同时出动,绝非寻常示威。中华国这是要展示实力,逼迫我们就范啊!”
与此同时,萨摩藩的藩主正在鹿儿岛城楼上眺望远方,脸色凝重:“看来,躲不过去了……”
6月15日,琉球那霸港外的海面上,三支舰队终于汇合。
三艘钢铁旗舰,并肩而立,旗舰桅杆上悬挂着巨大的信号旗——“待命”。
陈阿生站在舰桥上,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群岛,对身边的参谋说:“传令下去,各舰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同时,派出侦察飞艇,密切监视日本方向的动向。”
海风呼啸,浪涛拍打着三百六十艘战舰舰身,拍打着五百艘武装运输舰的船身。
这支前所未有的庞大舰队,像一头苏醒的巨兽,静静地蛰伏在西太平洋的波涛之上。
六月琉球岛的天气与海浪
天色与风
六月的琉球已入初夏,海天被东南季风染成一层薄亮的银青。
午前常有阵雨掠过,雨脚细密,落在珊瑚石灰岩的阶地上便迅速渗入,空气里弥漫着海盐与湿润泥土的气息。
云层不高,像被风揉皱的棉絮,时而聚拢、时而拉开,露出一截被阳光擦亮的碧蓝。海风持续而温和,带着黑潮暖流的体温,拂过皮肤时微热、带咸,把人们的衣角吹得猎猎作响。
午后阳光炽烈,热浪与海风在岸边拉扯,天空转为通透的钴蓝,只有远处海平线上还残留一抹被蒸汽晕开的白。
夜幕降临后,海风转凉,星河低垂,潮声像远处滚动的鼓点,整座群岛在夜色与浪声里轻轻呼吸。
海面在季风与黑潮的共同作用下,呈现出多变的表情。
外海涌浪层层推进,浪脊上翻出雪白的泡沫,在靠近礁盘与海崖的地方碎成细碎的珠花,发出清脆的“啵、啵”声。近岸的珊瑚礁带把大浪揉碎、磨平,变成一叠叠温顺的碎浪,轻拍着白沙与贝壳滩,退去时又悄悄把细沙带回海里,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水痕。海湾内,风与地形相互牵制,浪高时不过膝,低时只余微波,像少女呼吸般起伏。
夜里,潮声更显清晰,浪线在月光下泛着水银般的光,拍岸的节奏与远处渔火明灭相互应和,仿佛群岛在用自己的语言,讲述着海的日与夜。
海面如此平静而宁和。
可,风暴,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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