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地看这儿。
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好……大。
重新取过一条干净巾帕替他擦干,又推着轮椅将人送回了床上。
折腾了一日的苏盼月去后头的浴室,自己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洗完以后苏盼月本想套回自己原本的衣服,转头却发现仍旧有适合自己的寝衣备在一旁。
她抿唇笑了一下,拿过来披在身上,这才发现寝衣上还熏着自己最爱的淡淡花香,一看便知有人时常来打理换洗。
她坐到床边给自己擦头发,面朝内侧微微偏头看着安静躺着的谢兰舟。
一个人边擦头发边小声嘀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但是你不仅没杀我,反而一直放任我。”
“是不是因为,你根本不舍得杀我?”
苏盼月也是今日才想通此事,最明显的便是宫人对她的态度。
若是谢兰舟真的想惩处她这个细作,那些宫人对她的态度便绝不会如此毕恭毕敬。
她即便是畏罪潜逃了,即便是外头都在传她给他戴了绿帽子,谢兰舟都没有公开她的细作身份。
所以苏盼月才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测,他根本就是不愿承认她是细作,更不舍得惩处自己。
往日相处的点点滴滴似乎都在印证她的猜测,苏盼月只觉心跳有些快,一些隐秘的喜悦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挠得她心里痒痒的。
磨磨蹭蹭擦干头发,苏盼月熄了灯,摸黑跨过他躺到拔步床的里侧。
从前他们一起睡的时候也是如此,因为她的睡相不佳,所以谢兰舟每次都会让她睡在里侧。
重新躺回舒适无比的龙床,苏盼月喟叹一声,感慨由奢入俭果然是很难。
下午睡得有些久,再加上方才的视觉冲击,她现在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反而十分精神。
突然想起什么,她往谢兰舟那边挪了挪,明目张胆地将手伸到了他的被子下面。
摸索了一阵子才找到她想找的那条小龙。
还好还好,跟刚才不一样,软软的也很可爱。
两人荒唐这么多回,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种状态的龙.鞭,捏起来像是在捏面团,手感很不错。
难得有机会上手,她捏扁搓圆玩了一会儿,又顺着向上抹了两把腹肌,简直爱不释手。
人在黑暗中的胆子都会变大,她渐渐不满足于此,干脆掀开被子整个人钻进了他的那边。
隔着两层薄薄的寝衣,男人温热的体温传了过来,苏盼月拱了两下,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她觉得自己应当也是被蛊虫所影响了,本能地想要与他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她抬头便看见男人在月色下更显精致的脸,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
温凉细腻,让她想起初见那回,他也是这般昏迷不醒,她也是这般摸他的脸,当真是缘份。
她伸出一根手指,沿着月光投下的阴影细细描摹他的眉眼,小声说了句,“真好看啊。”
然后微微倾身在他唇角印上一个吻,感觉还不过瘾,又在左右脸颊各吧唧了一口。
这才心满意足地枕在他的胸肌上,拉起他的手捏了捏,然后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与自己十指相扣。
一会儿想着他还是瘦了一些,等他醒了得督促他多吃点儿饭才行。
一会儿又想着他醒了以后看见自己回来了,会做何反应。
如此胡思乱想了半天,苏盼月才沉沉睡去。
她熟睡之际,两人十指紧握的手不自觉地松开,却又被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扣住,严丝合缝。
翌日清晨,高太医照旧来给谢兰舟把脉,鬼伯也跟着来了。
见到苏盼月的第一句话便是:“怎么样啊昨晚?”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但是苏盼月的脸还是有些烧了起来。
回想起昨夜替谢兰舟擦洗的时候发生的事,她趁着高太医替他把脉的时候,把鬼伯拉到了一边。
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鬼伯,我想问一下,就是……”
鬼伯道:“这是怎么了?大大方方的,有话就说。”
苏盼月一咬牙,直接问:“就是人昏迷的时候,没有用药也能口口吗?”
“什么药?”鬼伯反应一瞬,突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了,“正常是没有知觉的,但他若是二弟都好了,就说明快醒了。”
闻言,苏盼月悄悄松了口气,终于快醒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没想到你真用了我昨日说的那法子,不愧是你。”鬼伯戏谑道。
“我没有!”苏盼月不知该如何解释。
那边福公公却在喊鬼伯了,他边往那边走边偷偷给苏盼月比了个大拇指。
苏盼月简直百口莫辩,也跟着回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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