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舟点点头,说了个让在场众人都十分惊讶的事情:“苏盼月可以缓解朕的头疾。”
他先前只是猜测,今日见到她以后明显的症状让他终于确信,这二人都是他的心腹,告知也无不可。
福公公一脸疑惑:“这……怎么会如此?”
谢兰舟转头看向高太医:“朕也觉得很是奇怪,高老可知缘由?”
高太医面色有些凝重,迟疑片刻才道:“老臣记得学徒时在专门记载杂门邪术的医书上看见过此事,但是时间太过久远,已经记不清楚了,容我回去找找看。”
谢兰舟颔首:“有劳。”
高太医补充道:“不过苏姑娘能够缓解陛下头疾,总归不是坏事,陛下不若好好利用。”
谢兰舟摆摆手:“朕心中有数。”
高太医拱手退下,谢兰舟亲自研墨,福公公忙上前想要接过:“陛下要拟旨?这种粗活儿老奴来便是。”
谢兰舟不为所动,问道:“十七回来了吗?”
福公公道:“尚未,但是飞鸽传回了密信,陛下现在看吗?”
“等会看。”谢兰舟说着提笔,在空白的圣旨上笔走龙蛇,片刻后停笔,让福公公把圣旨收好。
福公公看见圣旨的内容,欣喜道:“陛下这招妙啊,封苏姑娘为美人,她就能时时陪在陛下身边替陛下缓解头疾了。”
闻言谢兰舟微微蹙眉,却只是让他去将密信取来。
薄薄两张信纸,十七详尽地说了苏家镇的情况。
镇子地处偏远,穷乡僻壤,几年间有过几户女儿走丢的情况,但是年龄都对不上。至于他吩咐调查的病弱鳏夫,真有那么一个。
谢兰舟的眉心蹙得更紧,翻开下一页,继续往下看。
那鳏夫名唤吕嘉德,是三年前的进士出身,同年娶了一名名叫苏曼的女子,此女并非本地人,是他进京赶考路上所遇,两人情投意合,很快成亲。
但是男人仕途不顺,次年又染上了痨病,那女子照顾了他一年时间,有一日突然消失不见,再也不曾回来。
谢兰舟指尖捏着信纸,垂眸盯着信纸最后一句话:“两人育有一女,一岁有余。”
福公公不知信上内容,捧着方才的圣旨问:“陛下准备何时宣旨?”
谢兰舟沉默许久,久到福公公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明日吧。”谢兰舟声音沉沉,听不出喜怒。
说罢抬手将信纸放置在烛火之上,瞬间灰飞烟灭。
“找人去翰林院取三年前进士名册来。”
福公公应了一声下去安排了。
谢兰舟抬步回到内殿,隔着浴池的层层纱幔,听着里面的水声和隐约传来的女子调笑声,闭了闭眼,转身离开了养心殿。
*
在里间沐浴的苏盼月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丝毫不知,虽然不满意这男人竟然嫌弃自己,但是能在御用的浴房泡澡别提有多舒服了。
谢兰舟给她安排的两个侍女也已经到了,名为飞燕和飞雪。
第一次当主子的苏盼月十分不习惯,连连摆手说不用她们替自己脱衣服。
下水以后,她才逐渐放松下来,任由两人替自己按肩膀,舒服地喟叹一声,感受着她们不轻的手劲,问:“陛下说你们二人会武功?”
两人答道:“是,奴婢是专门来保护您的安全的。”
苏盼月也会些三脚猫功夫,于是好奇道:“你们习武多久了?”
“从五岁起,已有十年了。”
苏盼月诧异转头看着两个明显年岁不大的姑娘问:“五岁就开始习武?你家里人也舍得?”
“奴婢二人都是无父无母,承蒙陛下收留,才有今日。”飞燕答道,语气中充满感念。
苏盼月点了点头,心中有些震惊,谢兰舟今年也不过二十有六,就是说十年前他束发之年就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她试探性接着问:“像你们这般的姑娘有很多吗?”
飞雪解释道:“苏美人莫要误会,得到陛下栽培的有男有女,我们都只为陛下效力,是陛下的一把刀。”
得了,她们居然是在误会自己吃醋了,苏盼月尴尬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等她洗完出来,谢兰舟已经不在养心殿了,苏盼月松了口气,虽说经常在心里馋他的身子,但是真要她侍寝,她还是有些紧张害怕的。
回到自己的宫女房,苏盼月很是珍惜,毕竟那冷宫的床她也睡过了,竟是连宫女都不如,若是谢兰舟真要给她个美人的位分,她就得小心会不会哪天惹了他不高兴被关进冷宫。
胡思乱想了不一会儿,她就睡了过去。
*
勤政殿内灯火通明。
谢兰舟坐在主位之上,殿内坐着几个心腹大臣,都是被半夜叫来的。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还是右丞开口问:“不知陛下深夜召见,所为何事?”
谢兰舟放下手中的奏折,说道:“朕想问问各位爱卿,对于今日之事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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