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急着用,”唐雨竹忽然开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灵巧地点开手机屏幕,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天气,“可以叫跑腿,同城送货,二十分钟送到。”
“谢谢。”
沈曜淡淡地点头,声音冷得像冰渣子,没有一丝温度。
他目光扫过面前的人群,随即伸手拽住萧玉希的手腕,毫不迟疑地大步离开,步伐又急又沉,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人一走,包厢里顿时静了下来,连呼吸声都显得突兀。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杯盏旁残留的余温,在寂静中一点点散去。
贺承平下意识地抹了一把额角渗出的冷汗,喉结滚动了一下,干笑着打破沉默:“那……咱们……是不是可以散了?”
他的语气试探着,带着几分心虚与不安,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其他人。
没人应声。
没有人接话,也没有人动。
屋内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有人低头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有人望着紧闭的房门发呆,仿佛那一脚踹开的不是门,而是某种平静表象下的裂痕。
……
兰陵阁的房门被人一脚狠狠踹开,沉重的撞击声在狭窄的楼道里来回震荡,像是惊雷炸响在耳畔,震得走廊尽头的一盆绿植都微微颤动。
木屑飞溅,门锁扭曲变形,门板重重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发出令人心悸的嗡鸣。
萧玉希的脚还没来得及站稳,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了进去。
她的鞋跟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下一秒,后背已狠狠撞上了浴室的门框。
剧痛瞬间从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眼前一阵发黑,耳朵嗡嗡作响,但她死死咬住下唇,唇瓣几乎被牙齿碾破,却硬是一声没吭。
“哗啦——”
水龙头被猛地拧到最大,冰冷的水流喷涌而出,溅起大片水花,打湿了洗手台和镜面。
沈曜面无表情地抓起洗手液瓶子,用力按了三下,乳白色的泡沫堆叠着落在掌心。
他一把攥住萧玉希的手,动作粗暴地开始搓洗,指腹带着狠劲在她皮肤上来回磨蹭,像是要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彻底清除。
萧玉希依旧站着,纹丝不动。
她的手指被反复揉搓,逐渐泛起刺目的红,皮肉变得薄而敏感,几道细微的破口悄然浮现,渗出淡粉色的血丝,混入泡沫之中。
第一轮冲洗刚结束,水流冲走了大部分泡沫,露出底下已经发烫泛红的皮肤。
可他没停,又按下了一泵洗手液。
薄荷味在狭小的空间里迅速弥漫开来,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越来越浓,几乎盖过了原本清新的柑橘香。
第七次冲洗时,萧玉希缓缓抬起眼,目光落在前方的镜面上。
她在镜子中看见了自己——脸色苍白如纸,眼底乌青,嘴唇干裂,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整张脸毫无生气,像个被抽走了魂的瓷偶。
沈曜的衬衫袖子早已完全湿透,昂贵的意大利面料紧紧贴在他绷紧的小臂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青筋隐隐跃动。
水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在地面汇成一小片水洼。
第八次,他又伸手去按洗手液瓶,可这一次,瓶口只发出“咔、咔”几声空响,里面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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