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摇曳着烛火,却没发出一点声响,更没人唤她。
念念咬住了口腔肉,蹙着眉便往屋里走。她生闷气,便谁也别想好过。
养魂汤的气味尽往鼻腔里钻,她重重将药碗砸在桌面上,气势汹汹地掀开床幔:“谁教你还待在”
这质问声断作两截,剩下的一截卡在喉咙里,彻底拔不出来了。
她愣在原地,神情僵住了几息,目光落在他腕间系了死扣的红稠上,良久才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道:“你在做什么?”
李寻欢双颊嫣红地扬起头,忍着胸腔的闷咳,缠绵道:“如你所见,勾引你。”
他此时的穿着全然失了长辈应有的端正与沉稳,连轻浮二字都太轻飘了些。
屋外正隐约飘着飞雪,他却不知寒似的仅穿了一身松垮的红纱,红纱上还细绣了并蒂莲,间以祥云如意纹作点缀,正是婚袍的样式。
念念的瞳仁微转,果然自他身后看见了一身朱红色的素袍,其上的红纱罩袍却不见了踪影。
李寻欢撑起身,举起被紧缠在一起的双手,轻轻勾住她腰侧的扣结,并不替她解,只无声地凝注着她。
葳蕤的灯火映着他英挺俊美的五官,朦胧的红纱衬得他的皮肤比温玉还要白三分。
念念的眸光往下,落在他精瘦的腰线上,不动声色地挑起眼帘,“你疯了。”
他凸起的喉结滚动一瞬,哑声道:“你怎么才知道?”
说着,他松开了手,目光却紧盯着她,就像在荒野中紧盯住猎物的孤狼。
见念念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他略挣了一下手腕,攥起身侧的酒壶,往她手里塞。
念念勾起唇角,冲他甜津津的笑:“大叔,你想和我喝交杯酒?”
李寻欢带着她抬起手,嗓音压低,隐晦道:“想喝别的。”
透明的酒液汩汩倾倒而下,透湿的红纱紧贴上紧致结实的肌理,水珠一路淌过劲窄的薄腰,一路蜿蜒而下。
浓烈的酒香在床幔里蒸腾而起,他绷紧了腰腹,欺身逼近她,自后摁住她的脖颈,往下压,微微侧过身,露出身后满床的红稠,气喘道:“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傀儡,只要你命令我。”
他一顿,嗓音微哑:“别把我丢下。”
他吻上她的唇,轻轻啃咬,手臂下滑搂住她的细腰,猝然收紧力道,带着她倒进床幔里。
鼻尖撞上宽厚的胸膛,昏濛的酒气与血热气一瞬将她包裹,念念耳尖微红,盯着眼前肌肉上挂着的水珠,坏心眼道:“岂不是被那些老东西说中了,我与你这不知羞的浪荡子不仅另有私情,还背着我师兄与你偷情?我年纪尚小,传出去我的名声怎么办?”
李寻欢呼吸不稳,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泄愤般轻咬一口,并不作答。
良久,才闭上眼睛,埋在她的颈窝里,掩着情绪低咳道:“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况且是我引诱你,是我不知廉耻、行为不端、失德失行”
滚烫的眼泪一点点淌过肩胛,沿着脊骨往下坠。
好烫。
没有任何预兆的,念念抱起他的脑袋,一口亲在他的面颊上,声音脆而响。
她缩起身子抱紧他,一面蹭他,一面叹气道:“算了。大叔,你别哭了好不好?”
她都想好了怎么欺负他,想将这些红绸尽数用上,再叫他不许弄脏师兄的婚服。
可谁教他哭得像小孩一样?
她蓦然兴冲冲地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怔愣住的眸子,眨了眨眼:“大叔,你要不要带我私奔啊?”
“为我离经叛道一次。”
她微微靠近他,点上这个木头人的鼻尖,好奇道:“江湖道义和侠者名声跟我作比,哪个更重要?”
第116章私奔关于浪
被她亲过的地方发着麻,李寻欢的大脑倏地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她,嘴唇微张,说不出一句话。
念念也不催他,圈紧了精瘦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着他眼尾的细纹,就像在触抚温玉上雕刻着的纹样。
“你说什么?”,冰凉的手蓦然被收紧扣住,他的整条手臂都在发着颤,声音发紧,眸子里凝聚起的绿浪久久不愿落下。
念念塌下腰贴紧他,冰凉的吐息落在他的鼻尖上,凝注了许久,才亲在他的眼下,又嫌不够似的啄了好几下。
她笑起来,嗓音甜腻:“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李寻欢缓慢地眨了下眼睫,呼吸一重,仰起头就吻过去。
紧缚在腕口的红绸猝然崩裂,他收紧了臂膀,细腰撞上胯骨,又被他单手掐着按在了床榻上。
唇瓣被他堵住,舌尖破开齿关硬闯进来,在更深处肆意舔吮啃咬。
她短促的轻吟出声。
呼吸声愈来愈重,念念红着眼,被迫吞咽下不属于自己的津液,含糊道:“先咳、咳咳”
见她呛咳出声,李寻欢终于放开她。
他大口喘息着,抿着唇攥着她的腕骨折到腰后,扯过身侧的红绸便缠上去,绕三圈,打上绳结。
念念被一个松松散散的活结逼着,被迫背着手,磨蹭着锦被拖长尾音:“大叔——”
想说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以吻封缄。
她偏过头,错开一点唇,“你还没回答”
她的唇瓣又被堵住,还给不给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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