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不再阳光,而是充满了病态的渴求,每当一根滚烫的鸡巴插入他的直肠,他都会发出“嗯啊……哈啊……”的呻吟,身体随着撞击而剧烈颤抖,淫水和肠液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地毯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
马术俱乐部的马厩深处,光线被高高的窗户切割成一条条昏黄的、漂浮着无数尘埃的光柱,勉强照亮了这片被原始气息统治的领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稠得化不开的复杂气味,是陈年干草的枯寂、昂贵马鞍皮革的油脂香、马匹排泄物的微酸以及最强烈的,属于雄性动物发情期独有的、带着腥膻与攻击性的荷尔蒙味道。
这股味道如同实质的薄雾,钻入鼻腔,刺激着最古老的神经。
几匹血统高贵的纯血马在各自宽敞的隔间里显得焦躁不安,它们肌肉贲张的身体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不时地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响鼻,健硕的马蹄反复地、神经质地刨着地面上厚厚的木屑,发出“沙沙……唰啦……”的声响。
它们的眼睛,那本该温顺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闪烁着焦躁、饥渴与纯粹的欲望,只因那无法抗拒的、席卷了整个马场的发情期已经君临。
春燕就跪在这片充满了野蛮生命力的兽性气息的正中央,像一个献给远古神祇的祭品。
她身上那件曾经象征着高贵与典雅的定制旗袍,早已被粗暴地剥下,扔在角落里,像一块被遗弃的破布。
她赤裸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马厩昏黄而暧昧的灯光下。
冰凉的空气让她光裸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但她的身体内部,却因为长期的、扭曲的调教而燃起了一股羞耻的、不受控制的热流。
她的皮肤,不再是单纯的血肉之躯,而是一幅被精心绘制的、活生生的淫靡画卷。
那些恶毒、更加永久的刺青仿佛有了生命力的邪恶藤蔓,从她剃得光洁的头皮开始,蜿蜒向下,像是毒蛇般缠绕过她修长的脖颈。
在她的胸前,淫纹绽放出两朵硕大而妖异的、仿佛是食人花般的图案,花瓣的纹理细腻而繁复,每一片都带着微微的凸起,在灯光下闪着油腻的光泽。
而那两朵邪花的花心,正是她那被反复玩弄到红肿的乳头,上面穿着冰冷的银环,随着她每一次细微的呼吸而轻轻晃动,仿佛是花蕊在颤抖,等待着蜂蝶的采撷。
淫纹的藤蔓继续向下,如同有意识般盘踞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绕过她小巧的肚脐,最终在她的耻骨上方汇聚,勾勒出一个极其羞耻的、正在向下滴落水珠的心形图案。
那几滴被纹出来的“水珠”栩栩如生,仿佛她的小穴正永不停歇地流淌着淫水,将她永远地定格在了发情的、渴求交合的状态。
而最深重的烙印,则是在她的身后。
她那被开发得松弛而敏感的屁眼周围,被纹上了一圈细密的、仿佛嵌入肉里的锁链图案,每一个链环都闪烁着金属的冷硬质感,象征着她永恒的、无法挣脱的奴役与归属。
几个身上带着汗臭与马粪味的马夫,合力牵过来一匹最为神骏、也最为狂躁的纯种黑色公马。
那畜生简直就是力量与野性的化身,体型巨大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油亮的黑色皮毛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绸缎般的光泽,皮毛下是岩石般贲张的肌肉,随着它的每一个动作而清晰地滚动着,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它的双眼完全被欲望染红,像两团燃烧的炭火,口中不断喷出灼热而粗重的鼻息,在微凉的空气中化作两道白雾。
而它胯下,那根尺寸骇人听闻的、因为极致充血而呈现出一种狰狞的紫红色的兽屌,已经完全勃起,其粗壮程度堪比成年男人的手臂,随着它的走动而沉重地、剧烈地晃动着,仿佛一根攻城的巨槌。
那巨大的、蕈状的龟头顶端,正不断地滴下黏稠如胶水的、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透明液体,“滴答……滴答……”地落在铺满木屑的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春燕被两个马夫粗暴地按住肩膀,强迫她摆出一个最为屈辱的、迎合的姿势。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地面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臀部被高高地、刻意地撅起,将那个被淫纹锁链环绕的、此刻正因为恐惧和一丝病态的期待而微微收缩颤抖的屁眼,完全对准了那头狂躁的公马。
她透过自己双腿间的缝隙,能看到那根正在逼近的、散发着滚烫热气的巨大兽屌,她甚至能闻到那股专属于雄性牲畜的、原始而霸道的腥气。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收缩成了一个小点。
然而,在那恐惧的最深处,却又有一丝丝被长期调教后、已经刻入骨髓的、病态的期待与兴奋,如同附骨之疽般悄然滋生。
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知道那将是怎样非人的痛苦,但她的身体,她那被改造得淫贱不堪的身体,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液,为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侵犯做着准备。
在马夫粗鲁的引导和带着淫笑的呵斥下,那头公马似乎找到了宣泄欲望的出口。
它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高亢的嘶鸣,两条有力的前蹄猛地高高扬起,在空中划出充满力量的弧线,然后重重地落下,“咚!”地一声巨响,整个木质的马厩地板都为之震颤。
紧接着,它那巨大的、滚烫的兽屌,如同烧红的烙铁,对准了春燕那被淫纹环绕的、脆弱不堪的屁眼,没有任何试探,没有任何缓冲,毫不留情地、用尽全身的重量与力量,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春燕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那声音里充满了最纯粹的、被撕裂的剧痛。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是一个整体,而是要被这根巨大无朋的异物从中间彻底地、残忍地撕成两半。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大脑因为剧痛而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只有被撑开、撕裂的痛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但她的惨叫声,很快就被淹没在公马更加粗重狂野的喘息和肉体沉闷的撞击声中。
那巨大的兽屌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将她那狭窄的直肠撑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自己的腹腔内搅动。
她的惨叫声渐渐变了调,从尖锐的嘶吼,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与呻吟。
公马完全被本能所驱使,开始了疯狂的、毫无节制的抽插。
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钉在地上;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混合着肠液、鲜血和润滑液的浑浊液体,“咕啾……噗嗤……”的湿滑声响在马厩里回荡不休。
……
学生会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厚重的橡木门隔绝了走廊里的喧嚣,室内一片静谧。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铺着高级地毯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皮革和旧书的沉稳气息。
白杨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件粉蓝色的洛丽塔洋裙,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和精致的刺绣让她看起来像个从童话里走出的公主。
头上系着一个巨大的同色系蝴蝶结,长长的双马尾垂在胸前,发梢微微卷曲,更添了几分天真烂漫。
她踩着一双白色的小皮鞋,每一步都悄无声息,脸上挂着甜美而羞涩的微笑,像一只闯入禁地的小鹿。
然而,当办公室的门在她身后“咔哒”一声关上时,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那份纯真与甜美如同被撕下的面具,荡然无存。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琴诺的生日,分析员陪伴一整天,锚定相爱之人的珍贵回忆 时光妓妾—穿越为明代雏妓的少年们 重生八零:神医辣妻致富忙 爱抚决斗手满无双!忍受可怕的手摇,决定胜利的“屈服孕育内射”吧~ 搬空家产去随军,娇小姐被宠麻了 贬妻为妾?我二嫁权臣联手虐渣 魔道出马仙 君临万界,从开局无上帝境开始 总有人想攻略她 阴阳合欢系统 全球畸变:我靠水果刀杀穿世界 淫缚之花:长暗东京退魔录 既是少女A,也是你的崔姬 你说爱我时我在想别的事 网游:开局穷的只有新手木剑 反派:我的母姐是大帝 半仙女帝受难记 惭愧 白月光太颠,所有人都慌了 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