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我的答案,”坎帝奥拉毫不在意地回答。
“……也罢,”【创生】的声音在领域内回荡,每个字都像在重组,“她终将在此界碎作星尘,而我是让晨露重归叶尖的月光。”
“哇,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神秘】,”菲琳伊有些无语地扶着额头,“话说,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
“那就要说到你第一次回到现实了,那时你停在原地,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坎帝奥拉皱眉,“她以为装【虚无】能骗过我,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发绳上的饰品亮了,是【欢愉】。”
“又是她?我也想过……为什么她那个时候要把我关起来,又要用我的身体捣乱,可是又帮我解决很多事,”菲琳伊一脸搞不懂。
“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不愿意告诉我,”坎帝奥拉淡淡道,“我问她看见了什么,她说<什么也不知道>,不过谁会信?”
“她瞒着的事还挺多的,就比如之前占用我的身体,之后连那段时间的【记忆】都不给我看看,”菲琳伊叹了声气,“算了,毕竟是【欢愉】人格,捣乱也能接受,就当她在践行命途吧。”
菲琳伊沉默了一会,突然话锋一转:“【艾塔珂特】的麻烦是你干的?”
“是,但又不算是,”坎帝奥拉直视着她的眼睛,“早就说过了吧?我被分成了两部分,人格和神格,神格干了什么我管不到的,让祂践行命途去吧。”
“非得是【弑戮】吗?这一路上听到的糟事全是你的命途行者干的,”菲琳伊扶额叹息。
“停,命途行者行为不上升至星神,神格行为不上升人格,行吗?”坎帝奥拉摆了个投降的姿势,苦笑着,“我无辜的很,虽然这些事会造成的根本原因是<我存在>,但你也不能确定我是自愿来这个世界的吧?”
“说的也是,你也被迫?怎么进来的?”菲琳伊好奇询问道。
“我自愿,自杀进来的,”坎帝奥拉说完后观察着菲琳伊的反应,看她一脸无语,轻笑一声,“我来这里,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解决,和现实世界有关的,但具体是什么事不能告诉你。”
“你搞得我很想弑神……”菲琳伊尴尬地笑着,“和现实有关……说到这我在想,我们两个在现实是什么关系啊?”
“你猜?”坎帝奥拉眼底闪过一丝期待。
“嗯……兄妹?”
“不是,”坎帝奥拉摇了摇头,“不过你要是愿意叫我<哥哥>,我还挺开心的。”
“那,恋…人?”菲琳伊试探性地问道。
坎帝奥拉沉默了一会,嘴唇微张,但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菲琳伊松了一口气。
“普通朋友吗?还是很好的朋友?”
“都不是。”
“*语气助词*……那岂不是只剩下父女了?”菲琳伊掐着下巴思考着。
“嗤……是你会说出来的话,”坎帝奥拉低笑一声,“下一个是不是要猜母子?也不是。”
“其实我想猜债主和欠债人的……”菲琳伊小声说道。
“那你对自己会在现实干什么还挺清楚的……”
坎帝奥拉突然安静,随后缓缓开口。
“你是我灵魂的最终归处,我是你故事中被允许的意外。”
“我是你的……”
声音越来越远,最后两个字连口型都没有看清,菲琳伊眼前的场景一变,她又回到了【回忆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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