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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操场婚礼以篮球为名的誓约（第1页）
2001年神奈川的晨光，是被篮球馆的地板唤醒的。工作人员正用软布擦拭着裁判席上的两座奖杯——NBA总冠军奖杯的底座还沾着香槟渍，樱木的FMVP奖杯边缘，有个小小的凹痕，那是总决赛第七场他激动地砸向地板时留下的。这两座奖杯今天不只是展品，是这场特殊婚礼的“证婚人”。
操场的草坪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白色座椅沿着篮球场边缘排开，最前排的椅子上贴着名字：科比·布莱恩特（8号）、沙奎尔·奥尼尔、加里·佩顿、姚明、史蒂夫·弗朗西斯、卡蒂诺·莫布利……每个名字都足以让篮球迷尖叫。安西教练坐在正中间，穿着压箱底的深色西装，手里捏着张泛黄的纸条，是当年樱木花道第一次递交入队申请时写的“我要成为日本第一的高中生”，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股不管不顾的热劲。
樱木花道在休息室里转圈，红色头发被三井喷了半罐发胶，还是炸得像团火焰。“不行，本天才的领带怎么系都像海带！”他扯着领结嚷嚷，宫城伸手帮他调整，指尖碰到他发抖的手，忍不住笑：“当年打山王都没见你这么紧张。”
“那能一样吗？”樱木瞪他，“当年是五个人的事，今天是我一个人的……”话没说完，门被推开，流川枫站在门口，黑色西装衬得他肩线格外挺拔，手里拿着个丝绒盒子。“戒指。”他把盒子递过来，里面的钻戒在晨光下闪得晃眼。
“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樱木嘟囔着接过，突然看到流川枫袖口露出的篮球袖扣，和自己西装上的一模一样。“这是……”
“安西教练说，要成对。”流川枫别过脸，耳尖微红，“快点，叶子快到了。”
远处传来钢琴声，是学弟们在弹《直到世界尽头》的旋律。樱木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向操场，脚步在踏上草地的瞬间顿住——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科比对着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奥尼尔用口型说“别顺拐”，佩顿笑着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像在说“看我的多整齐”。
音乐突然变缓，所有人都转头望向校门口。白色婚车停在老樟树下，车门打开，岛村叶子穿着婚纱走下来。头纱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她含笑的眼睛，手里的捧花是白玫瑰和满天星，花束上别着个小小的篮球挂件——那是樱木高中时送她的第一份礼物，塑料的，掉了漆，她却一直留着。
樱木一步步走过去，走到她面前时，突然忘了所有准备好的话。叶子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了他所有的慌乱：“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仰头看着他，阳光穿过头纱，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从你第一次在球球场上把篮球砸进篮筐时，我就知道了…。”
全场微笑，樱木却红了眼眶。他想起高三那年县大赛失利，叶子在球馆门口等他，递给他一瓶冰牛奶，说“你的篮板还是最厉害的”；想起进NBA前的深夜，她帮他整理行李，把写着“注意膝盖”的便签塞进球鞋；想起总决赛第七场落后两分时，她在观众席举着“樱木花道加油”的牌子，比谁都用力。
婚礼进行曲响起，两人并肩走向主席台。经过篮球架时，樱木下意识地抬头，看到篮筐下挂着条横幅，是学弟们写的：“10号樱木花道，今天是世界第一的新郎！”
安西教练站在主席台上，看着他们走近，笑容温和得像春日阳光。“樱木君，叶子小姐，”他翻开那本泛黄的相册，第一张是樱木穿着10号队服的傻笑脸，最后一张是他举着FMVP奖杯的怒吼，“篮球教会我们的，不只是胜利，还有等待与珍惜。”他顿了顿，看向叶子，“当年这个红头发的笨蛋总说，你是唯一会在他投丢球时，先问他手疼不疼的人。”
叶子笑着点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交换戒指时，樱木的手一直在抖，试了三次才把戒指套进叶子的无名指。“我……”他清了清嗓子，声音突然哽咽，“本天才以前总说，要拿全国大赛冠军，要打NBA，要当世界第一……但现在才知道，最厉害的事，是能娶到你。”
全场静了两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科比的眼眶红了，悄悄对身边的流川枫说：“这小子，比打绝杀球时真诚多了。”流川枫没说话，却用力鼓了鼓掌。
叶子把戒指戴在樱木手上，指尖划过他指节上的老茧——那是抢了无数篮板、练了无数投篮磨出来的印记。“樱木花道，”她的声音清亮而坚定，“从今天起，你的每个篮板，每场胜利，我都陪你等。”
拥吻的瞬间，奥尼尔突然站起来大喊：“现在可以开派对了吗？我带了香槟！”引得全场大笑。阳光正好，风里飘着白玫瑰的香气，远处的篮球馆传来“砰砰”的拍球声，像在为他们打着节拍。
仪式结束后，没人急着离开。科比拉着流川枫在三分线外打赌，输的人要喝奥尼尔带来的超辣芥末酒；姚明和赤木、宫城聊得投机，手里的战术板画得密密麻麻；佩顿、弗朗西斯、莫布利带着学弟们打三对三，樱木忍不住脱了西装加入，红色衬衫在球场上格外扎眼；叶子坐在安西教练身边，听他讲樱木当年怎么在球馆里哭鼻子，怎么偷偷给流川枫的水壶里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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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操场染成金红色时，樱木抱着FMVP奖杯跑过来，把它塞进叶子怀里：“送给你，本天才的战利品分你一半。”叶子笑着把奖杯推回去，举起两人交握的手：“我已经有最好的了。”
远处，流川枫投进一个超远三分，篮球空心入网的声音，和当年在湘北球馆里的一模一样。樱木笑着跑过去和他撞肩，两人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像极了多年前那个加练的午后。
科比举起相机，拍下这一幕。照片里，总冠军奖杯和FMVP奖杯并排放在草地上，新婚的两人笑得灿烂，远处的球星们和湘北的老朋友们闹作一团，背景是湘北高中的教学楼，墙上还留着“永不放弃”的标语。
他低头在照片背面写下：“在神奈川，见证了比总冠军更珍贵的胜利。”
夜色渐浓，宾客们陆续离开，樱木和叶子并肩坐在篮球架下。樱木数着天上的星星，突然说：“叶子，明年我要带你去NBA现场看总决赛。”叶子笑着点头：“好啊，不过你得答应我，别再和流川枫在替补席吵架了。”
“那可不行！”樱木立刻反驳，随即又挠挠头，“不过……可以少吵两句。”
远处传来流川枫的声音：“樱木，明天训练迟到，罚跑操场五十圈。”
“知道了！”樱木大声回应，握紧了叶子的手。
月光洒满操场，两座奖杯在裁判席上闪着光，像两颗不会落幕的星星。属于他们的故事，以篮球开始，以爱延续，在神奈川的晚风里，温柔地，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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