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朔也移开嘴唇时,我仿佛依依不舍地牵出一条唾液丝线。
接着,朔也紧紧抱住我。
我的脸颊贴在他的脖子上。一股自然的香气让我感到心平气和。
“那我走了,珍。等我下次来纽约时再继续吧。”
“啊、嗯……”
他似乎摸了摸我的头发,但我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我下车之后是怎么回到自家公寓的,已经没有记忆了。
由于黑手党的伙伴也住在那里,他们看到我回来后大惊小怪,但我没有打算老实说出真相,只说是有亲切的医生救了我。
后来的我无论睡着还是醒着,脑中总是浮现朔也的身影。
虽然我以前不是会积极自慰的人,但自慰的频率增加了。
当然,我一边自慰,一边回味那以第一次来说太过刺激的接吻。
我并没有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说出口。就算说了,对方肯定也不会相信吧。
至今为止,我应该都在电视、杂志、报纸上看过佐久夜的脸。不过,实际见到本人后,才发现她的魅力完全不是那些媒体所能比拟的。
我会被佐久夜吸引,有一部分是因为她和我已故的哥哥很像。
以日本人来说,她的肤色偏白,发色是明亮的棕色,五官也和哥哥有几分相似,但不只如此。
因为除了哥哥以外,愿意对我露出笑容,无条件接纳我的男人,就只有佐久夜了……
就在我如此失魂落魄的时候,状况出现了变化。
我们在一笔大交易的途中遭到袭击,以珊朵拉为首,家族中有好几名成员都死了。
珊朵拉非常耐打,让人觉得就算杀了她也不会死。
然而,她中了好几发子弹,还拖了好几个敌人下水,最后被送到地下医生那里,似乎在那里断了气。
我从不久前就知道,眼镜王蛇被好几个有色人种帮派压制,处于劣势。在这个时候,武斗派干部的领袖珊朵拉的死,对帮派来说是很大的打击。
可能是因为人手不足吧,他们问我要不要加入正式成员,但我决定暂时保留答复。
眼镜王蛇已经落魄到必须依靠年仅十七岁的我了。
我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
应该说,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佐久夜了。
我翻遍了所有杂志和报纸。
佐久夜以华盛顿DC为起点,与议员等政府要人、纽约的市长、财团、电影界的大人物会面。
我得知她接下来预计会巡回几个都市,沿着北边横越美国,最后绕去洛杉矶再回日本——虽然没有写明具体的日期。。
这几年来,由于美利坚合众国的强烈要求,佐久夜似乎每年春天都会造访该国。
或许是因为佐久夜的名声越来越响亮,她每年造访的地点和停留天数都越来越多,从去年开始,加拿大都市也包含在内。
她今年会在美国待上两周,据说会带几个中意的女人回去。
虽然我不一定能像之前那样幸运,但我等不到明年了。
在照顾我的珊朵拉过世之后,我要脱离眼镜王蛇,去追寻佐久夜。
我下定了决心。
就算眼镜王蛇的势力已经衰退,他们也不会蠢到在附近的机场或车站留下足迹。
我决定像以前帮助被警察追捕的走私贩子逃亡时一样,偷偷潜入开往迈阿密的货船。
由于搭船需要花上一段时间,因此我在途中下船,改搭航空货物班机,接着再反复搭便车,花了六天抵达达拉斯。
我记得这座城市在大约十年前,因为跟我同名的总统珍?F?肯尼迪遭到狙击而一举成名。
我在这里收集情报。离开纽约的朔也似乎进入加拿大,目前滞留在渥太华。之后预定以Z字形路线,经由加拿大与美国的都市往西前进。
虽然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在回国前追上他,但我也只能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横越大陆的旅程。虽然到途中为止都还算顺利,但我在与新墨西哥州的交界处突然遭遇沙尘暴,只能呆站在原地。
由于让我搭便车的卡车司机说要先回最近的城镇一趟,因此我向他道谢并下车后,便前往附近的MOTEL。
没想到,我的包包居然在淋浴时被人偷走了。
里面不只有换洗衣物与食物,还有为了筹措旅费而从家族经营的店家抢来的钱。
我手边的钱包里只剩下几百美元。
我明明有好好上锁,究竟是谁偷走的?要是知道是谁,我一定要把东西抢回来,然后把他打个半死。
我向柜台的黑人女性抱怨,她却冷淡地敷衍我,说被偷走是我不对。
别说其他客人了,我甚至怀疑起这位冷淡的柜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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